如懿传:和敬公主CP豪格15
“他们在女孩子还小的时候就用布把脚给裹了起来,等到女子慢慢长大的时候,骨头就会被这些布给折断,女子每走一步路都如踩在刀上,就这样女子还全部都要下地干活,还需要伺候他们一家老小,他们根本就是再把女子当成会说话的畜生。”
和敬说的咬牙切齿,眼中的厌恶一点儿也不掩饰。
豪格一直生活在北方,大金现在也没有入关,对明朝那些事情压根就不了解。
而永琏呢,身为大清的皇阿哥,他多少了会了解一些南边汉人,但是他的年纪还小,有时候就只会听一耳朵,比如南边的女子娇柔可人,一双小脚,风姿袅袅。
他一点儿也不懂男女之事,自然对这些话不理解,如今听到自家妹妹这么形容,眼中也浮现厌恶之色。
“将女子的脚折断,就为了所谓的祖训?何时有这样的祖训了?老子?孟子?孔子?汉人这些男子都在学些什么?不是说汉人都是以孝治天下吗?”
永琏表示十分不理解,自己的母亲天天都在受着锥心之痛,这些儿子们还能算是孝顺吗?
比起永琏的隐晦之意,豪格就十分直接了,“汉人脑子是不是有病?脚折断了,还如何干活?要是敌人来了,只怕跑都不跑不掉吧?”
和敬嗤笑一声,“因为裹了脚,女子就变得更叫弱小了啊,能满足他们变态的心思,比如在外面打不过别的男人,回来就可以在自家女人身上找存在感,而这些女子的脚很疼,跑,跑不过男子,打也因为脚的原因比不上男子。”
“要是有敌人那就更好了,可以直接把女人推出去挡刀,可以说是多用了。”
永琏和豪格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个词——一言难尽!
他们好想问,汉人女子生孩子的时候,是不是都被换了畜生的孩子?
和敬在现代的时候,曾经见过一个裹脚的老奶奶,是她的太奶奶。
她读初中的时候,开始慢慢接触到这些历史,还特意问过太奶奶,这脚疼不疼。
太奶奶那时候可能是怕她害怕吧,所以一直都说不疼,知道太奶奶快要病逝的时候,她的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天天都会叫着脚好疼啊,好疼啊。
这些悲鸣,和敬从未忘却过,所以她从来不知道如何心疼男人。
前面几个世界,她还没有碰上女子要缠足的世界,自然也就没想起这件事来。
但是既然这辈子碰见了,她又是一出生就站在了人生的顶端,她决定一定要将这些折磨女人的习俗给改了。
谁都不能阻拦,凡是阻拦她的人,都必须死!
为了这个目标,她可以遇神杀神,遇佛宰佛!
永琏对和敬好熟悉,在她身上露出杀意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妹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这些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豪格也讨厌这样的男人,立即也答道,“放心,我也会帮你的,这样的男人活着简直在丢男人的脸。”
和敬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吧!我们先找人调查一下当今朝堂到底有多少汉臣,他们当中又有多少无视母亲,女儿的痛苦,只想着自己的面子,以及自己的官位的。”
“到时候咱们就拿他们开刀,三年一次春闱,最不缺的就是这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进士了。”
豪格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虎毛都炸起来了,这小姑娘用最温和的语气,说最吓人的话。
“小白白,你不妨试试,看看能不能和飞禽走兽交流,要是真的可以的话,那这个京城对咱们而言就没有什么秘密了。”
豪格对于和敬的提议没有任何异议,毕竟他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这种奇异的能力,但是这个称呼他不想认,“爷叫豪格,你要是想叫爷祖宗也可以,小白白这个称呼就不用存在了。”
和敬要是能乖乖听话,也就不会叫当今皇上和宝亲王弘历那么头痛了。
比如现在她一脸乖巧,带着可爱娇憨的笑容,叫了一句,“好的,小白白!”
那清脆的嗓音落入豪格耳中就如魔音一般,“你,你死性不改!”
和敬摸摸小白虎的脑袋,又捏了捏小白虎的梅花爪爪,把豪格搞得都没有脾气了。
只能躺在她怀里任摸,但是对于永琏他就没有那么客气了,“臭小子,你要是敢跟这个丫头一样,我就咬死你!”
“噗嗤,哈哈哈,”豪格自以为自己好像很凶的样子,他的语气也确实挺凶的,但是配上一个奶萌奶萌的小老虎身子,怎么都显得十分搞笑。
永琏还算给老祖宗面子,就算脸憋红了也没有笑出声,但是和敬没有这个顾忌,她不仅笑了,还笑的非常大声,甚至还埋在老虎的背上笑。
刚开始豪格还有些生气,过一会儿见这小祖宗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又有些担心了,“好了,别笑了,小心一会儿肚子疼。”
和敬也知道大喜大悲不好,调节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意,但是眼中秋水泛滥,在烛火的映衬下星光点点,豪格本来要好好教育一下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尊敬长辈,在看到这双星眸后,一句话也说出来了。
只能低着虎头任由女孩揉捏。
“咳,爷会注意和飞禽走兽沟通的,要是有消息会告诉你们。”
得到答案之后,和敬发现今天的时辰也不早了,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若不是这里是和敬自己的地盘,伺候的人也都被她下了忠心符,只怕早就有人来让他们睡觉了。
“哥哥今晚不如就留在我这儿休息吧,明天刚好从这里去尚书房也方便。”
富察琅嬅今天晚上肯定有派人在永琏住的院子里等他,说不定还是她的心腹,到时候再给她家傻乎乎的哥哥洗脑,让本就因为对亲生额娘厉色的永琏愧疚,最后不得不答应一些离谱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