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我要努力赚钱
喝酒,吃肉,看帅哥,查晓晴借助徐凤娟楼层这次管理员聚餐可是出尽了风头。
扶着这醉女人进3号门,徐凤娟是相当的吃力。
“不用扶,真不用扶,我没喝醉。不就是一箱啤酒嘛,小意思。”
扶着下了湘菜馆二楼不锈钢梯子,一路都是平坦的路,还有什么能摔倒?
“不是,你真喝多了,这路上来去的车,进了3号门就不扶你了。你看你,就像没见过帅哥一样,对着那几个管理员动手动脚,下次绝对不带你去了,丢人丢到外婆家去了。”
查晓晴笑道:“你不知道吧?我捏了好几张帅气的脸,还打了他们翘臀,是真的快乐啊。你个直女,不懂我的快乐。我捏了8个帅哥的脸,你想,这是多么幸福的事。”
“真有这么好?一个个都是臭男人,有什么好?”徐凤娟撇嘴。
她是经历过与男人婚姻生活的。结婚前伪装的很好,婚后,就是一懒汉。懒也就算了,不赚钱,还打你骂你,让你无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这样的男人要来何用?养着当猪杀了过年吗?
有与没有没什么区别。
“对了,你离我远一点,不能吃我豆腐。”
这徐凤娟,这祸害可不可小觑,她和别人不一样。
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没什么可讲的。唯一值得讲的是,就是参加电子厂举办的一堂理财课。
可以这样说,是理财课,说什么你不理财,财不理你。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与十几名员工开了证券账号。
我去,怎么就开了这个账户?
人家教他们的,给了三个股票的代码,天天做T+1,说是和银行放贷一样。
对于这,查晓晴记下了那三个代码,也没有放在心上。
炒股,那有什么好的,还不如自己开开心心上班加班,工资来的最实惠。据说,有些人炒股就和打麻将一样,红了眼,输掉了所有。
你笨想啊,一个不产生实际效益的交易池子,还不是另一种赌博?
算了,有些东西,这辈子情愿不懂。
怪不怪自己定力不稳,当时被那讲理财课的人给洗了脑,起了心,动了念。
直到这天,一向稳重的石丽菊过来找她:“渣女,你买股票了吗?”
“啊?就为了那一天一块钱?天天买进自动卖出?没意思。”
“你可以多投点钱啊。我看了下,这半个月赚了十几块钱。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赚了我们半天工资。”
查晓晴表示:“我没有那么好的定力,怕自己进去了就出不来。再说,我在看自考的书,没精力。”
“我去,你真是傻还是假傻?你去图书馆借几本书看看不就明白了?再说,这年头,真凭我们打工赚钱,那猴年马月才能过上层人的生活?你看别人都买车了,有些都买房了,你就一点也不动心?”
真想打她一拳头。
这女人,不就是在附近小区买了个老房子嘛,天天在自己面前显摆,有意思吗?不就是水泥和砖头的四方格子嘛,你看自己住的员工宿舍一点钱也不要,多好!
再说,等过几年,自己升到三职了,搬去Y1女职员宿舍住,那两个人一个房间,热水24小时供应,别提多美了。
查晓晴:“我也想动心啊,都不知道未来的男友在什么地方,这时还买房,是不是有点早了?”
“你啊。你以后不嫁到这儿的话,可以将房子卖掉啊。再说,你买了房子出租出去就行啊,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固定在这儿?”
“石姐,你是不是在给我洗脑?我现在一个月才1500元,你说,我一年能买什么房子?”
“你还在装傻,那个老小区最早盖的房子现在一平方就是1500元,你一年出去就能买10个平方,6年就能买一套小房子。”
“我去,石姐,你说我买那个没人爱的老破小做什么,别给我洗脑了。不能你自己买了房子,就忽悠我和你一样上当啊。”
“蠢货啊,不说了,个人有个人的命,强求不得。对了,最近有没有喜欢的帅哥?”
查晓晴想想,摇摇头。
“天天看着这些帅哥上楼下楼,就是没有看对眼的。以前看的那两三个现在还没有消化,不想这事了,贪多嚼不烂。”
“天冷了,你自己买个暖水袋,不要冻到自己,我过去了。”石丽菊向着Y1职员宿舍走去。
她那边一楼因为有餐厅,平时不怎么冷。就是这Y2职员宿舍这边,还真的有点冷。
冬天到了,这边的天气湿冷。
在家乡那边的话,有热炕,或是搭火炉。这边,是没有这条件的。真的是凭自身火力。
不过,这能难倒查晓晴吗?她让王自立在网上给自己买了电热炕,单人的,放在这仓库里用。宿舍是不能用的,她们是房管,要起到模范作用。
最让人记忆深刻的是宿舍后面一排大叶榕树。
树叶肉眼可见的掉落。一片,两片,成片掉落,几乎仅剩枝头那几片叶子。到了第二年,这才有新芽生出替换这老叶。原来,他们这儿的树叶是一茬接一茬地生长。
家中的钱没有再催,自己也没有再往回打,只说这边天冷,自己要添加衣服。
终是被石丽菊这货给说动了,投了两个月工资进去赚零花钱。试了试,是真实可靠的,是T+1,是真的有钱。据说,是有人用这钱买别的股票。
不必放在心上,就用自己那老人机投。
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向着自己想的方向发展。
周末,去对面小公园逛。一行几个人往那类似于小土堆似的山上走,这石阶一级一级上去,有广场舞大妈,还有游人。
“查姐,你看,那边有懒汉,他们睡在石头上,不上班,也不工作,就那样讨饭。”
查晓晴望过去,有一个男子穿着脏兮兮的衣服睡在石凳子上。
这种天气,冻也把人冻死。
睡在这儿,明显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随手掏出一元钱,往他身前的不锈钢盆中放。
这一放,抬头,一双熟悉的眼睛对上,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是——”
“不是——”那人捂脸。
“不是,你是阿新,你是胡敏新,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进工厂了吗?你说,你为什么会沦落到乞讨的地步?”查晓晴双眼珠泪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