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各自的路
“菲米尼怎么样了？”荧和派蒙带着琳妮特来到了医务室，看着睡着的菲米尼小声地问到。
“护士长刚刚给他做了次检查，已经没事了，只是需要休养一阵。”林尼将几人带到病房外小声地开口。
“不过......线索彻底断了。菲米尼说，梅洛彼得堡附近的水里存在原始胎海之水，按照荧提供的情报，我们也没办法继续调查了。”紧接着，林尼又补充到。
“调查到这一步其实也已经有结果了吧，不出意外的话，达达利亚应该是在梅洛彼得堡感应到某种呼唤，然后在那几个人的协助下从那个废弃管道逃离了梅洛彼得堡。”
“至于他现在的位置，我觉得是在原始胎海里面。”荧根据自己之前的梦境以及目前的调查结果提出了猜测。
当然，还有个理由她没有说，就是白云当初劝阻达达利亚的时候有提到，达达利亚进入梅洛彼得堡之后将会遇到可以让他放开手脚对战的对手。
再想想之前那一次强烈但短暂的震动，结合白云说的话，荧觉得当时的震动可能是达达利亚在原始胎海和某个存在战斗导致的。
至于为什么猜测达达利亚是在原始胎海里面打架，当然是因为梅洛彼得堡附近伴随着那次震动出现了胎海水，而且那个密室中的阀门压力也同时出现了改变。
当荧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之后，林尼和琳妮特也陷入了沉思。
......
“坎瑞亚人的诅咒又是怎么一回事？”白云与阿斯莫德的交流还在进行。
“那是法涅斯依靠‘命运’写下的惩罚。祂赐予所有沾染了量子之力的人类不死的肉体，但又在他们体内强行植入了虚数之力，从本质上对立的两种能量在他们体内不断地相互消磨。”
“因为肉体被赐予了几乎不死的强大恢复力，那些人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逐渐变得麻木、变得失去理智，而他们的身体也因为那两股力量的不断破坏与重塑而失去了人类的样貌。”
“这种折磨会一直持续到他们的灵魂彻底消亡。”阿斯莫德情绪复杂地说到。
“没有缓解的办法？”白云紧接着又问了句，因为他想起来当初在层岩巨渊下面见到的那一群丘丘人聚集在寒天之钉附近的场景。
还有戴因斯雷布，一个同样遭受了诅咒但却尚且保持清醒的人。
“在熬过了诅咒生效的初期之后，那些人体内的力量会趋于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这个时候，若是能够得到受到提瓦特世界意志加持的东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那种痛苦。”
“但......几乎没有人在熬过了那段最痛苦的时间之后还能保持理智。”阿斯莫德回答到。
“几乎没有？那就是有咯。”白云抓住了关键词。
“不得不说，人类这一种族总有一些创造奇迹的存在。譬如曾经与空同行的那位戴因斯雷布，亦或者如今投身在艾利欧格麾下以皮耶罗自称的人。”
“更有甚者，借助了量子之力破除了自己身上不死诅咒的那位，创立了深渊教团的克洛达尔等等。”阿斯莫德一连列举了好几个人，语气也带着惊叹。
“下一个问题。”白云深吸一口气，神情有些严肃地盯着阿斯莫德，缓缓开口：“伊斯塔露有没有告诉你，那一战的结果究竟如何？”
“并没有。她只是告诉我，未来将会面临一场无比惨烈的战争，仅靠双子的力量毫无胜算，再加上你的身上有着提瓦特意志的加持，才说服了我。”
“她虽是时间法则的化身，但也不能随意干涉时间，当初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一身力量几乎燃烧殆尽，或许，那时的她也已经没办法说出未来的情况了。”阿斯莫德的语气有些伤感。
“那......跟在我和荧身边的那个小家伙真的是她？”既然提到了伊斯塔露，白云也就顺着问出了自己的猜测。
“是，又不是。”阿斯莫德看了白云一眼，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那具身体确实是她的力量退化到极致后的样子，但，如今控制那具身体的意识，是在她的意识沉睡之后，全新诞生的意识，除了潜意识深处有一点来自她的影响以外，派蒙，算是一个独立的生命。”
“那伊斯塔露还会醒来吗？如果她醒来的话，派蒙会怎样？”白云连忙追问，毕竟也相处了这么久，无论是在荧还是在白云心里，派蒙都是一个重要的伙伴。
“我不知道......”阿斯莫德似叹息般地回应。
“......”两人的交流突然沉寂。
“好了，答疑的时间就到此为止吧，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过了一会，阿斯莫德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
“还有什么事？”白云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
“我之前说过，带你来此有四个目的，为你答疑，给你提醒，让荧独自走过一段旅途，让你的实力进一步提高。接下来，我们来提高你的实力，跟我来吧。”阿斯莫德说完就转身朝着宫殿更深处走去。
白云见此也快步跟了上去。
白云：这家伙怎么走这么快？哦，原来她是用飘的......就因为脚不沾地，连鞋都不穿了？
......
梅洛彼得堡的医务室。
菲米尼清醒过来之后，林尼再次询问了一些细节上的问题，确定了达达利亚确实是从那处管道离开的梅洛彼得堡，正当几人在做最后的线索汇总时，那维莱特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们的调查有结果了吗？”那维莱特看着荧和派蒙问到。
“那维莱特？你怎么来......呃，是白云......抱歉，我忘了......”派蒙习惯性地发问，但突然想起来白云之前有提到他会叫那维莱特下来加固一下那个阀门的封印。
“嗯，那边的事情做完，顺便过来转告你们，芙宁娜女士已经同意了你们的约谈，等你们出去之后直接到沫芒宫就好。”那维莱特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