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余湘不见了
余湘感觉到嘴里有一股铁锈腥味蔓延,血液从她嘴角缓缓流出。
她现在感觉浑身都疼得厉害。
那抹血液流下,精致美艳的脸看上去颇有古代战损的美感。
她的眼神坚定地看着韦苇,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即使面对死亡的威胁,也毫不退缩。
韦苇最看不惯她这种明明低到尘埃里的贱人,还敢用这种肆无忌惮地眼神凝视着自己,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余湘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眸子里漾着浅薄的水气,视线模糊,耳朵也被扇得嗡嗡作响。
韦苇又上前掐住余湘的下颚,仔细盯着这张勾人的脸,眸子里透着厌恶:“贱人,你自找的,以后识相点,从我的思寒哥哥面前消失,不然,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余湘嘴角露出一抹嗤笑:“韦小姐,凌思寒他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属于谁的附属品,他喜欢谁是他的自由,你有本事就让他喜欢上你,你针对我干什么?
即使我离开他,他还是会找我,根源在他身上,所以我劝你不要做这种无聊又没有意义的事。”
韦苇面目狰狞,掐她的力道加重了一些:“不,他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是你,你这个贱人不在他面前勾引他便不会想到你,没有你,他一定会喜欢我的,还有,我看见你这样跪在我面前的样子,我觉得很爽,一点也不无聊,哈哈!”
余湘看她冷冷地看着她,心里骂道:妈的,这个疯批的病秧子。
她又想到凌思寒,都是凌思寒是这个混蛋,要不是他到处招蜂引蝶,她怎么会受这样的罪!
此时正在听黎森汇报的凌思寒,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喷嚏。
余湘声音微颤:“你不可理喻,我都告诉你了,问题出在他身上,是他喜欢我,我没有勾引他,就算我躲着不见他,以他的能力肯定能找到我,你省省吧,还有你这么对我,不怕他找你算账吗?”
韦苇彻底被她激怒,反手掐到她的脖子上,咬牙切齿:“贱人,你在跟我炫耀他在乎你吗?好啊,我看这次他来不来救你?
我爸可是京都的书记,我大哥可是基地的指挥官,我会怕他?笑话!
你们两个把她全身上下都给我绑上,再把她的嘴巴给我堵上,扔到工具房。”
说完,她放开余湘,让两个保镖去绑她,自己则去捡起着余湘的包包,从里面拿出手机,取出手机卡,一起扔在工具房盛有半桶水的水桶里。
包包也扔在了卫生间的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她看着余湘被绑着像只蚕蛹,被扔在工具房的角落里,笑道:“好了,希望你好运。不然你就乖乖地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韦苇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像是喊余湘的,她给保镖一个眼神,她急忙跑出来。
走到维修的牌子那就迎面撞见唐恩恩和两个女生想走进卫生间。
她换了一副嘴脸:“恩恩姐,厕所维修了,我刚被工作人员赶出来,你们要上厕所的话,他们说一楼有。”
唐恩恩看见维修牌子顿了顿,摇着头:“韦苇,我们不是来上厕所,我们来找人的,厕所里没人了吗?”
韦苇面不改色:“没了,我刚才蹲久了一点,他们进来清人的时候,我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怎么了,你们要找谁?”
这时里面传来一句男人的声音:“这里卫生间出现故障,正在维修,上厕所的去一楼。”
唐恩恩跟童悦和朱婉嫣对视了一眼说:“这里没人,我们去一楼看看。”
童悦皱着眉,拿手机给余湘打了一个电话,提示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湘湘到底去哪了,手机怎么会关机?”
朱婉嫣也奇怪:“我们先去一楼看,一会叫我姐喊人广播一下。”
于是三人急匆匆地下楼,疾步走去卫生间。
一楼都是展区,下午了还是有很多人在观展,苏芸吃完饭就提前离开去交涉画展的事了。
只剩唐恩恩她们三个人吃完饭,见余湘去卫生间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刚开始只是童悦发了一条微信,没回后。
唐恩恩就第一个打电话给她,电话通了却没人接,后面再打就关机了,她们这才焦急地前来寻人。
三人在一楼卫生间仔细找了一圈,还是没有见到余湘。
朱婉嫣就打了苏芸的电话,她着急道:“表姐,余湘不见了,手机也关机了,你可以叫工作人员广播一下吗?还有监控室,我们要去看看。”
苏芸惊愕,余湘不是去一趟卫生间吗?怎么会不见了?
手机还关机了,想到她老公是江城首富,她吓一跳,今天是她的画展,余湘可不能在她这里出事,不然她老公不得把自己剥了皮。
可是她想到余湘的身手不错,怎么会在卫生间被人给掳走?
“可以,我马上联系工作人员,你们卫生间找过了吗?”
朱婉嫣面色凝重:“刚刚找了,现在连一楼厕所也找了,没见人,我们现在都很着急。”
苏芸:“那你们就在卫生间那等我,我联系好工作人员就马上过来。”
“好。”
挂了电话,大家也只能等苏芸过来去监控室看看。
唐恩恩在考虑着要不要告诉凌思寒。
可一想到凌思寒那副凶样,如果告诉他跟她在一起的余湘不见了,他那么在乎余湘,会不会冲过来把自己揍一顿。
先去看看监控吧,看人往哪里去了,也许等会找到了就是虚惊一场了。
片刻后,整个美术馆响起了广播寻人的声音。
“尊敬的余湘小姐,你的朋友正在寻找你。由于你的手机已关机,她们无法与你取得联系。请你听到广播后,立即前往一楼服务台集合。”
大概循环播了四五遍就停了。
苏芸也正好走了过来,留下朱婉嫣在服务台等,其余三人就去了三楼的监控室。
余湘在二楼也听到了广播,明亮的眼眸闪了下,可她动弹不得,一动身上的骨头就扯到生疼,嘴还被堵住了,真是一点办法没有。
她以为现在的法治社会没人敢真正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她低估了资本的力量。
有钱人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这个社会又有多少人在资本的威胁中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