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婴孩是你杀的?
天气明朗,一个坐在门前看窗外的云。
那朵朵的白云变幻莫测,一会幻化成宫殿,一会幻化成皇冠,一会儿又化成海里游泳的鱼,又像是一只大龙虾,挥舞着它的两个大钳子,又幻化成一个大蘑菇,幻化成只天狗汪汪叫,幻化成麒麟威震四方……
层层叠叠的云又像是一座座山脉连成一片,一条又长的尾巴连着那火红的太阳,看上去像一条盘旋的巨龙,炽热的、圆圆的太阳则像是悬着的火龙珠。
一会儿那云又消失不见,就像是变魔术似的故意逗着你玩,时不时还有燕子飞来,蝴蝶在花丛中飞舞,特别有意思。
这时合德走了进来:“姐姐在看什么呢?看的如此认真?”
我笑道:“在看戏啊!”
“看戏?”
她有些莫名其妙,天上有什么戏可看的,姐姐莫非经历昨日的打击,疯了,不可能吧!
一夜之间变为疯子,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只是前提条件得是致命的打击!
她也没受什么刺激呀!
合德摇着头说道:“不懂,姐姐又是何意?”
我指着天空说道:“你看天空中那些浮动的云,像什么?”
她笑道:“哟!这像的可多呢?你就看它这会像兔子吧!过会儿就不像了!”
我努了下嘴:“这就是了,我坐在门口看白云,可热闹了 ,我在想它们是不是也会打架,这岂不是在看戏?”
“姐姐惯会说笑.这云彩打架,还真闻所未闻啊!不过姐姐看上一天,估计也不会觉得烦呢?”
“是呀!即使没有你,姐姐也不会觉得孤单。”
她狐疑的问道:“姐姐这又是什么意思,莫非说妹妹是多余的喽,打扰你姐姐的情静,若是这样我走好啦!”
真是说着无意,听着有心,我忙拉着她说道:“姐姐哪里是这意思,你明明知道姐姐不过随口说两句的,你就这样故意气我?”
她一脸贼笑:“这叫相爱相杀,懂不懂?姐姐不是一样也喜欢逗我玩,喏,只许你逗我,就不许我逗你啊?”
我噗呲一笑:“我就知道你这人无聊的很,没事就喜欢打趣人家?”
且说两人正在谈笑,忽的一位神秘的蒙面女子慢慢的朝她们走来。
那身影婀娜多姿,风韵犹存,感觉熟悉又陌生,不知为什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而来!
走近,她揭下了神秘的面纱。
“傅太后。”
我与合德惊讶的几乎喊了出来,她是如何保持容貌衰而不老的?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她哼了一声、挺不屑的,也不正眼瞧我们:“看到孤,很意外吗?两位婕妤,两位大美人。”
最后一句她故意提高了音量。
我不卑不亢的说道:“我和妹妹不过是个婕妤,这一点我与妹妹都清楚,就不唠您提醒了,你又何必故意加重语气挖苦讥讽我们呢?”
她笑道:“呀,你也没那么蠢嘛!竟然听懂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们,作为一个婕妤,没身份,没地位,迟早会被人瞧不起的。”
“然后呢?”
我不禁问道。
她接着说道:“你们只有登上皇后宝座,就明白其中的奥妙了!今日呢,我就不做过多解释了。”
“所以呢”
“我远在在定陶听说不知哪里突然又冒出一个李美人暗怀珠胎,我说你们姐妹俩个也真是够愚蠢的,蠢到竟然让一个侍女来服侍皇上,难道这宫里是没人了吗?你们姐妹俩个究竟是干什么吃的,真是徒有虚表,绣花枕头一个,真是可惜了这绝世容貌,太令人失望了!”
接着她嚼扁嘴,叹了口气故作惋惜!
我挖苦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呀!不过话说回来,她原是皇后宫里的侍女,被皇上看上了,宠幸是件很自然的事情啊!她身体又没什么大的问题,怀上子嗣也是迟早的事啊!不过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太后可真是消息灵通的很,难道是有了千里耳了不成?”
她把帕子一甩,惺惺作态:“哟,我可没那本事!孤只是为你们着急啊!”
哼,真是够假的,我早就看透了她的为人,过河拆桥,忘恩负义那样的事,她绝对做得出,我们又何必跟她串通一气,丢了皇家的颜面,到最后没准被她反咬一口,我才没那么傻呢?
我打趣道:“您老人家又是哪里急,您是为您的孙儿急,可我们又为何为您的孙儿卖命呢?他又不是我们的儿子!”
她眉毛魔幻的向上一挑:“嗯,你这样说就没道理了,都是自家人,又何必说两家话呢?倘若有朝一日我孙儿登了基,你可就是皇太后啊!”
挑眉谁不会呀!我也会,随时我也给她挑一个眉,心想又给我画饼呢?她可真会!
可我根本不吃这套说:“不好意思,您说的这些我都不感兴趣!”
她怎么说,我都无动于衷,见我如此淡定,可把她气坏了:“赵飞燕,你果真不怕死?还是假不怕死?那李美人有孕,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她一旦生下皇子,地位可能会凌驾于你们姐妹之上呢,到时候你们可要向她俯首称臣,难道你就甘心做一个地位不如她的阶下之囚吗?你太固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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