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帮他
穆时安与穆月刚走出穆父的院子就下起了雨,刚开始只是蒙蒙小雨,穆时安心想这点毛毛小雨问题不大,也没有回去拿伞,慢悠悠的走着。
可走到半路雨越下越大,最后竟变成了瓢泼大雨,穆时安赶紧呼哧呼哧的跑,等跑回自己院子雨又刚好不下了!!
不到十分钟的路程,穆时安愣是淋成了落汤鸡,这点雨是一点都没浪费,全让她赶上了。
什么鬼天气!穆时安暗骂一声。
等穆时安回到屋子换了衣服已是午时,正是吃饭的时候,下人们已经将餐食整齐摆放在桌上。
穆时安吃的差不多了,突然想起隔壁房间的裴淮,他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呆在屋子里没出来,不会一直没吃饭吧?
穆时安看向一旁的奴侍,“你们可有给裴淮送过饭?”
那奴侍听到穆时安的问话慌忙跪了下来,以头叩地,“回小姐,奴未曾送过。”
春花在一旁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反常态的话少。
穆时安淡定的挥挥手,“知道了,起来吧。”
刚开始穆时安面对王府里的奴侍动不动就给她下跪,还不习惯,试图让他们起来,可时间久了她也麻了,跪就跪吧,不让他们跪,他们反而不安心。
穆时安让人拿了一个碗,挑了一些菜打算给裴淮送去,刚走出去又想起裴淮身上的异香……穆时安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春花~你帮我找几条手帕,要大一点的。”用手帕系在脸上当口罩用应该能抵挡住异香吧。
春花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是,小姐。”
穆时安看着春花魂不守舍的样子小声嘟囔道,“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春花很快将手帕拿了过来,穆时安将手帕紧紧的系在脸上,足足系了三条,在她觉得自己都快憋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满意的停手。
春花诧异的看着穆时安,对她的行为不甚理解,其实春花那晚几乎没怎么闻到裴淮身上的异香就把莫名持不住了,然后就是穆时安推门而入了。
所以春花对裴淮身上诡异的异香,并没怎么注意,再加上穆时安封锁现场及时,裴淮的房间从外面锁了门,谁也没有再接触过裴淮。
她们都不知道裴淮现在的情况。
穆时安端着饭菜,到了裴淮房门口,推开门先把头试探性的伸入裴淮的房间,待确认真的什么也闻不到之后,才放心的走了进去。
裴淮的房间有些昏暗,窗帘都是拉上的,穆时安把饭菜放到桌上,转身看向裴淮。
只见裴淮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穆时安试探性的叫了一声,“裴淮?”
裴淮呜咽一声,伸出头来,声音沙哑道,“小,小姐…”
摸时安走近裴淮,他的发丝凌乱的遮住一半脸庞,穆时安想知道他身上还烫不烫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还是好烫……
裴淮睁开眼睛,湿润的眼眸红红的,带着一丝魅色,“小姐……”裴淮又叫了一声。
穆时安想缩回手,却突然被裴淮紧紧捉住,“小姐求您,别走。”
拉扯间,裴淮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一半,露出裴淮白皙紧实的胸膛,及两个殷红的小樱桃,裴淮腰间的腰带已被他自己扯开,衣衫是大开状态。
穆时安不敢想,要是被子再多撤开一些她会看到什么。
就在穆时安愣神之际,裴淮已扯着穆时安那只微凉的手抚上他的脸庞。
裴淮眉头痛苦的微微皱起。眼角的泪痣也跟着轻轻颤抖,穆时安微微挑眉,玩味的勾动了指尖,裴淮身子微微颤抖,像一个已经熟透,透着芬芳的果实,待人摘取。
裴淮只觉得浑身难受的要命,穆时安带着凉意的手像是解药又像是罂粟,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他再也受不住了。
裴淮咬着唇还想把穆时安拉的更近。
然后……穆时安流鼻血了。
没错,这副身体是真的虚,鼻血浸湿手帕,粘在她的脸上,黏黏糊糊的。
穆时安倒退一步,手也从裴淮身上离开,裴淮眼神迷离的趴在床上,无助喘息,口中念叨着,“小姐求您疼惜疼惜奴吧,小姐,求您。”
裴淮乌黑的秀发划下肩头,肩膀微微颤抖,像一只等待主人爱抚的宠物,看起来可怜极了。
穆时安摸了摸面纱,蹭了一手血,结结巴巴道,“你,你好点了别忘了吃饭,饭,饭我放桌子上了。”
说完赶紧跑出了房间。
穆时安回到自己房间,下人们都赶紧凑上来。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怎么这么多血?”
穆时安摇摇头,摘下面纱,“没事,是鼻血。”
春花走过来关切道,“小姐您怎么留了这么多鼻血,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穆时安再次摇摇头,“没事,没事,就是鼻子受到了刺激,现在已经好了。”
穆时安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起刚才的画面,她咽了咽口水道,“太热了!春花,你帮我备水,我要洗澡,要凉一点的水。”
“是,小姐。”春花走出房间,天上乌云遮蔽了太阳,风吹在身上带着一丝凉爽,春花心想,这天儿,也不热啊。
白天还好些,到了晚上,穆时安一闭上眼睛,脑袋里就浮现出中午裴淮那诱人的画面。
要命啊!
穆时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终于还是坐了起来,她其实还挺好奇裴淮现在的情况的,于是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要不去看一眼裴淮现在的状况吧,就看一眼,裴淮没事她就走。
这么想着,穆时安下了床,现在已是深夜,下人们都睡了,穆时安找手帕找不到,又不想麻烦别人,就从桌子上拿了把剪刀,随便剪了点布制作了一个简陋的口罩。
系上自制“口罩”,穆时安拿了盏灯,就朝裴淮的房间走去。
到了裴淮的房间,穆时安把灯放到桌子上,同时也看到了桌子上的饭菜,一点都没动。
穆时安眉头微皱,裴淮一直不吃饭,不会饿死吧?
裴淮听到声响,停止了身体的扭动,从穆时安走后,他就一直尝试着抚摸自己的身躯,可怎么也不对,怎么也弄不出那种战栗的感觉。
裴淮眯着眼睛看向房间里突如其来的光源,看到穆时安的瞬间,紫色的瞳孔瞬间放大,身上似乎也变得异常燥热,喘息声也变得急促。
“小姐,小姐……”
裴淮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从床上下来,跪在穆时安脚边,手抓住穆时安的衣裙,虔诚而又隐忍,颤声道,“小姐,求,求您了帮帮奴吧。”
许是这口罩系的太过潦草,穆时安现在已经闻到了裴淮身上的异香,她刚才就在极力的克制,当裴淮跪在她脚边求她的那一刻,她再也克制不住了。
穆时安拽住裴淮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一只手将“口罩”扯了下来,反身将裴淮抵在桌边,吻了上去。
“嗯,额~”裴淮的声音被堵在唇间,穆时安熟练的撬开了他的唇齿,灵巧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搅动。
裴淮衣衫大开,只虚虚的罩在身上,身下什么都没有穿。
穆时安下意识的抚上他的后颈,掌心用力,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裴淮觉得他整个人像是燃了,身上火热热的,而靠近穆时安的地方就会异常舒爽,像是饮鹄止渴一般,可是远远不够,舒爽很快被难受淹没,他变得比之前更加难受。
裴淮难受的扭动着身躯,衣衫滑落至臂弯,身上浮现出淡淡的粉色。
“小,小姐……”裴淮带着哭腔道。
穆时安强行与他推开一些距离,抚着他鬓间的发丝,声音暗哑:“你可别后悔。”
“嗯,小姐……”裴淮用湿漉漉的眼眸迷茫的看着穆时安,仿佛在祈求着什么。
这谁能忍得住?
穆时安将桌上的饭菜挥落在地,将裴淮按在桌上。随着桌子摆动,桌上的那盏灯也跟着摆动,灯光摇曳。
不知过了多久,裴淮身体的舒爽与难受混杂达到了顶峰,裴淮那颤抖而又破碎的声音才骤然停止。
随后身子一软昏睡了过去,周围的异香逐渐消散。
穆时安回了回神把裴淮抱到了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离开了。
穆时安抬着头走出房间,鼻血还在往外流,救了个大命啊,穆时安找了快布,塞入鼻孔,这才缓解了一些流血的速度。
她就这样仰着头仰了好久,直到血不留了,才出去找了盆水洗洗脸,洗洗手,整个人狼狈极了,折腾了许久才上床睡觉。
刚才她是用手帮的裴淮,穆时安想想自己都替自己憋屈,还有一丝丝的丢人,这副身体是真的不行,刚才到了关键时刻她突然狂流鼻血,滴的到处都是。
看到这么多血,穆时安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她总不能边流鼻血边做吧。
可裴淮还在神志不清的往她身上蹭,她是个有责任心的人,总不能这个时候把人扔下就走。
于是她只能选择速战速决,一遍仰着头一边快速帮这个妖艳的反派男主解决,整个过程,她都狼狈极了。
窗外又下起了雨,就如她此刻的心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