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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公子的弟弟 六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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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真公子的弟弟六二合一

姜父从来就不觉得叫二儿子干活有什么不对。此时被二儿子撅了回来,他很不高兴:“我辛辛苦苦养你一场,使唤你做点事都不行?都说养儿防老,就你这个样子,我哪儿靠得住?‘

“你们还年轻,趁早可以再养个儿子。”温云起一挥手,把人推了出去,又飞快将门关上。

姜父反应过来后,砰砰砰上前敲门。

无论他怎么拍门,温云起就是不开。

往日姜家兄弟俩有点互相看不顺眼,姜富海仗着哥哥的身份特别喜欢说教,但姜大川觉得自己又勤快又懂事,反而是兄长喜欢挥霍银子,在家里还又懒又馋,对于兄长的说教,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此时姜富海又看不惯弟弟了,站到了温云起的窗边:“大川,你怎么能这样跟爹讲话?‘

“火盆就在后院,走进去就能看得到,我是爹娘的儿子该孝敬他们,但你也是,你这么大坨人怎么不去取?”温云起冷笑一声,“我一天在外忙活到现在,好歹是把自己的一日三餐安排了。你呢?还等着娘给你做饭,废物一个。”此话一出,姜富海变了脸色。

姜家其他的人也不赞同,姜父怒喝:“你大哥好命,轮不到你来教导,赶紧给你大哥道歉。

温云起推开窗:“他一天没有认祖归宗,那就是姜家的孩子。我哪句说错了?搁那儿跟大爷似的喝茶,还等着别人饭做好了送到他面前,这不是废物是什么?哦,有一个富贵爹了不起?都说大户人家的老爷身边不止一个女人,也不止几个儿子,你这一去,会与人争东西,回头何家的那些公子看不惯你,又不敢对你动手,我们就是现成的出气筒....’上辈子姜大川遇上了不少危险和算计,幕后主使都是何家人。

“别胡说!”姜富大声训斥。

温云起砰一声关上了窗户:“我又没有贪图姜富海带给我的银子,可以靠着那船养活自己。姜富海,你最好是认亲就与我断绝关系,此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省得一家子被你牵连。"

姜富海气得脸红脖子粗,何老爷愿意给姜家多少好处,那不是他说了算的。

他由姜家夫妻长大,从小到大没有受什么罪,姜家对他恩重如山,如今认了亲,他应该问亲生父亲多争取一些好处给姜家才对,如果主动拒绝这些好处,那.....知恩不报,妥妥的白眼狼。

做长辈的,都希望儿子懂礼孝顺,知恩图报,连养大自己的养父母都能说舍就舍,回家了也得不到重用。“不就是让你找个火盆吗?至于么?’

摇船很累,从早到晚没个歇着的时候,吃饭都得抓紧时间,忙的时候一天到晚只吃一顿。

姜家人都知道摇船辛苦,只不过是习惯了吩咐姜大川做事,这会儿吵起来,他们也知道自己理亏,不再哕嗦,后来做好了晚饭,姜父又过来叫温云起去吃。"吃过了。

姜父试图送饭,却没能进屋。

温云起一觉睡醒,外面天已大亮,今儿他不打算摇船,因为何老爷要来接亲生儿子回家。

他刚起身不久,院子外就有了动静,来了三架华丽的马车.....这种马车必须得是城里繁华的那几条街上才能看得见,出现在村里,众人都挺惊讶,事实上,上一次何老爷来过后,再加上姜家又没有隐瞒,村里人都知道姜富海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了,这会儿华丽马车再来,众人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何老爷穿了一身暗青色的衣裳,裹着同色披风,满脸威严。

第二架马车上下来的何夫人身着暗紫,衣衫上绣工繁复,头上戴着一套暗紫色玉质首饰,浑身上下贵气十足。两人不苟言笑,缓步踏入院子。

看得出来,何夫人对于姜家这精心打扫过的院子很是嫌弃,不止一次用手中的帕子捂口鼻。

她捂口鼻的动作很是优雅,别说村里人了,就是姜家人,都对她这样的动作生不出恶感来。

那是贵夫人,他们看都不敢多看,哪儿敢怪人家嫌弃自己?

何老爷身边跟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进了院子后,一挥手,好几个端着托盘的丫鬟簇拥着姜富海进了屋子。姜父看在眼中,有些担忧。

何老爷解释:“这是给我儿富海换上一身符合他身份的衣裳,府内已经有不少亲戚友人等着给他接风了,穿得不够体面,旁人会低看了他。

说着,又一伸手,边上的随从立刻递上一个小匣子。”这个是我的一点心意,多谢姜兄弟帮我养大了儿子这里面有一个二进院落和两间铺子的房契,那铺子里还有不少货物,都一并交与姜兄弟。对了,底下有张三百两银票。'姜父大喜,唇角压都压不下来,早就猜到了会有不少好处拿。当这份好处真正落到实处,他真的很难镇定。欢喜归欢喜,却还记得矜持:“不不不!我养孩子不是图这些好处,何老爷请收回。

“收着吧。”何老爷强势地把匣子塞入了姜父手中,转而去看姜富海是所在的屋子。

没多久,房门打开,姜富海一身天青色绸衫站了出来,他努力装得镇定,但是眼角眉梢的笑意还是暴露了他的欢喜。

这要笑不笑的模样,看着一点都不稳重,完全没有大家公子的气质。倒像是个穿了富贵公子衣裳的贼。对于儿子这样的体态,何家夫妻明显不太满意。温云起这会儿是站在姜父的旁边,离何家夫妻不远,只见何老爷扭头跟身边的妻子低语:“回头找个懂规矩的婆子教一下,农家长大,能不受虐待地平安长成,已经是运气好了,不好奢求更多。

何夫人白了他一眼:“一会儿他就这样出现在客人面前?我说你就不该那么急,先教一教,过段时间挑个日子,再让他和众人见面不迟。

“夫人别恼,都定了的事情,不好更改了呀。”何老爷低声哄,“咱们回城的时候慢一点,我让人在路上教一教,不会说话就少说话,只要站姿对了,不会太差。再说,咱儿子流落在外多年,规矩上有些欠缺很正常,大家应该都能理解。

何夫人又瞪了何老爷一眼,此时姜富海已经过来了,何老爷笑吟吟道:“富海,要是没有其他的事,咱们这就走吧。

姜富海对着二人一礼,这是昨儿才打听到的,学了半天,这会儿也算像模像样。

何老爷笑容更深了几分:“行行行,不用这么多礼,走吧。

姜富海却没有走,目光落到了温云起身上:“爹,儿子这回去以后肯定要学不少东西,二弟他得留在家里帮我孝敬双亲,原本是兄弟俩一起做的事情如今都交给了他一人,儿子这心里颇为歉疚,还请父亲准许儿子带着他一起去何府,儿子学东西时,他也能在旁边学一学。上辈子姜大川得知兄长即将要做大户人家的公子,他从小就懂事,当时心里有点别扭,就像是温云起之前说出的那样,何老爷都知道来找自己的亲生儿女,他的双亲却相见不相识。

姜大川心里难受,又不好打扰长辈,恰巧有人约他在认亲那天送客,且姜家夫妻也让他抓紧跑船......他干脆答应了。

因此,姜富海被何家人接走时,他不在家里。也就没有姜富海要提出带他一起去何府的事。

姜父一脸惊讶,随即一把拉住了温云起的胳膊:“大川不去。富海,你这不是胡闹么?何老爷认的是亲儿子,你回去踏实过日子,家里不用你管,大川又不是富家公子,没必要学那些,学了也没有用.....

他语气慌张,连连拒绝,又扭头瞪着姜大川,语气凶狠:“你不能去。富海是好意,你自己得有自知之明。"“为何不行?就当是去见世面了。”温云起一本正经“我跟大哥一起去,那算是何府的客人,又不是去做何府公子。

姜大川不知道何老爷是凭什么认定姜富海是亲生儿子,且何老爷从头到尾就没有怀疑过姜富海的假的,这样的情形下,温云起想要认亲,完全没有头绪。姜富海不知道是发什么疯要带他一起,机会都送到面前来了,温云起当然不会拒绝。

“多谢大哥好意。’

姜富海满脸自得:“不用,快去换衣裳吧。若是没有主子穿的,那就穿一身下人的衣物,我看何府下人穿的也是绸缎......

听到这里,温云起懂了。

姜富海这是想让他自卑,想要让他做下人,故意踩他。但姜富海不懂得大户人家的规矩,方才温云起都说了自己是客人,即便是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何府也不可能拿下人的衣衫给他穿。

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若是姜大川穿了下人衣物,就是被何府看不起,最后丢人的还是姜富海。何老爷才接儿子回去,不可能这样下儿子的脸面,他扭头看向随从。

随从秒懂,再一挥手:“给姜公子换衣。’大户人家的主子出行,会带至少一套备用的衣物,下人们给姜富海准备的新衣本就不止一套。又是和方才一样的阵仗,丫鬟们端着托盘,簇拥着温云起进门换衣。

温云起不喜欢丫鬟伺候:“我自己穿。'

姜富海噗嗤笑了:“二弟,我劝你还是让这些丫鬟穿吧,大户人家的衣物可不比你那个摇船的破衣简单,一层又一层,绳子的系法也不一样.....你们不用管他,直接帮他穿。

何夫人皱了皱眉,瞪向何老爷。

夫妻俩哪里看不出来姜富海这是在故意为难弟弟?身为大家公子,在这些小事上如此纠结,实在是小气猥琐,

上不得台面。

何老爷讪笑:“回去教一下,村里长大的孩子没见识是正常的,夫人别恼。”他看出来那个叫大川的乡下人不喜欢要丫鬟伺候,于是看向随从,“你去一趟。随从阿良,是何老爷身边的第一大管事,他进门时,温云起衣裳都穿好了大半,只剩一个外衫了。三两下系好绳子,扣好腰带,温云起将发冠递给他,“麻烦管事帮我梳下头。‘

阿良有些惊讶,还是取了梳子梳头,笑道:“公子很厉害。

“穿个衣裳而已,有什么厉害的。”温云起不以为然。阿良却知,府里那些公子都不一定能独自将这些衣衫穿得体面好看。

不到一刻钟,温云起就出门了,他没有像姜富海那样自得地站在门口如孔雀开屏一般,而是出门就往院子里走。何夫人眼睛一亮。

何老爷也有些惊讶。

大户人家的主子穿衣,宽袍大袖,衣摆也大,既好看也约束了言行,显得雅致。但普通人初初上身,难免会束手束脚,走得不甚好看,就比如亲儿子,走起来一副偷偷摸摸的模样,似乎害怕把衣衫弄脏。

二人虽然惊讶,但是今日在穿衣上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于是何老爷一挥手,众人纷纷上马车。转身之际,何老爷看见了儿子那难看的脸色,心下再添了几分失望,转头又安慰自己回头慢慢教。夫妻俩一人一架马车,温云起自然是和姜富海一起坐。马车驶动,温云起掀开帘子,大门处的一家三口都热泪盈眶地目送马车走远。

姜富海心下恼怒,一伸手拍掉了温云起抓着帘子的手:“你为何要来?

温云起只觉莫名其妙,反问:“这么好的见世面的机会,我为何不来?

姜富海噎住。

“我只是跟你客气一下。”他一开始说这话,确实是希望姜大川有自知之明主动拒绝,也想过姜大川会打蛇随棍上,跟着一起去何府。

去了也没什么不好,让姜大川见识一番富贵,然后又被富贵推远,终其一生都无法与他相比,此后憋屈地过完下半辈子。

可是,看见姜大川一身天蓝色长衫从屋中走出来,像是误入农家院子的贵公子时,他心中特别后悔,就不该多嘴。后来他想找借口拒绝姜大川同行,奈何父亲没给机会。温云起似笑非笑:“要不我现在下去?何老爷若是问及缘由,我就说你不让我去。

姜富海:

这是威胁吧?

他主动邀请,转头又不让人同行,落到父亲眼中,他就是两面三刀口是心非。

这个混账,分明就是在威胁他!

眼看人真的要掀帘子伸脑袋出去扯着嗓子大吼,姜富海吓一跳,一把将人拽回来。

温云起回头:“怎么,你又改主意了?我听说大户人家的公子都特别重诺,言出必行,你这.....一句话一刻钟不到变好几次,一点没有大家公子的气质。"不知道是哪句话戳着了姜富海的肺管子,他瞬间怒极,红着眼睛训斥:“不管有没有气质,何家的公子都是我!”好在他没有失了理智,还记得压低声音。温云起颔首:“知道是你,血缘又变不了,你急什么?"姜富海深呼吸一口气,眼睛更红了几分,好半晌才冷静下来,嘱咐道:“到了何府以后,你跟在我身边,不要乱开口说话。要不然,我随时让人送你走。'温云起呵呵:“现在你也可以送我走。

姜富海听了这话,更加后悔自己方才多嘴带上了他,这会儿边上又没别人,他只能生闷气

一路沉闷,到了繁华的城内,姜富海心情好转了些,时不时就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街道,等到周围都是大宅时,他更是不舍得放下帘子。

到了何府外,并没有那种家中有喜的热闹,因为这条街道很是宽敞,前来贺喜的马车也并不拥堵,到了门口,主子下车进府,而马车有专门等待的地方停留。何老爷的马车就在最前面,他下来后先是和恰巧到场的老爷寒暄了几句,然后两人一起站着等待姜富海下马车。姜富海特别紧张,真的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下人掀开了帘子,还将下马车的板凳摆好。姜富海不知道要怎么样下马车才好看,咬牙道:“大川,你先下。”他想得好,如果姜大川下得好看,他原模原样照着学,若是姜大川哪处没做好,他还能规避,总之,不能丢人!温云起笑了笑,身子一侧,两步就下了马车,动作潇洒又利落。

姜富海本就不错眼的盯着,奈何还是没看太清楚。他硬着头皮踩上了凳子,稳稳落地.....不丢人就行。而何老爷已经跟那位相熟的老爷说了儿子就在车厢里,两对夫妻站在门口等,以为从车厢里下来的人就是何家公子。

温云起走在最前,刚刚站稳,那位老爷就笑道:“不愧是何府公子,即便是在外头乡下长大,这番气度也不输城内的公子。’

何老爷有点尴尬。

姜富海马车下到一半,听到这句,险些没气死。何老爷反应也快:“这才是我儿子富海。这一回轮到客人尴尬了。

马老爷上下打量姜富海,目光不自觉又落到了先下来的年轻人身上。怎么说呢,先下来的那一位动作利落粗狂,但却自带一股潇洒风流,

看着并不觉得粗鲁。后面的这一

位,故意装作雅致,但处处不太好看,猥琐小气。出门在外,不能太实诚,马老爷违心称赞:“何公子年轻有为,何老爷有福啊!‘

何老爷急忙谦虚,俩人一边说笑,一边往里走。何夫人笑看了一眼姜富海,转身和马夫人低声寒暄,说的都是头上的钗环和对方的衣料。

姜富海心里不太高兴,但入了大门后,看到路旁站着不少下人,这初冬的天气,园子里一片绿意盎然,远处还有红绿蓝紫的花朵,着实难得。他努力装作自己不好奇,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往那边瞧。

下人们特别规矩,主子还没到跟前,就已经屈膝行礼。几人一路走,两边蹲下一大片。

姜富海虽努力克制,但还是觉得眼睛不够用,一想到自己以后是这府里的主子,他一颗心都要飞扬起来了。绕过几个拱门,就到了待客的园子,几人一到,众人都看了过来。

都说人活一张脸,但这世上总有人为了巴结钱权不顾脸面,何老爷还没有说话呢,已经有人迎上前,对着温云起一顿大夸特夸。

“何公子与何老爷长得真像,瞧这气势,不亏是何府血脉。

姜富海:

他一怒之下,胆子也大了,扯了一把自己左前方的弟弟:“大川,你让开,人家跟我说话呢。’温云起压住翘起的唇角,微微点头,侧身让到边上。他故意的,他在这种场合不会露怯,负手而立,姿态悠闲中带着几分刻意的瑟缩之态。但绝对不难看。而姜富海不行,本就不知道该怎么与人说话,于是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心里一害怕,面上就露出了几分。本来规矩就欠缺,往那一站,还不如个下人自在。这样的情形下,二者被人认错,也就在情理之中了。温云起往后一躲,先开口的那位老爷面露尴尬,他反应也快,伸手一拍自己的额头:“哎呦,我还没喝几杯呢,这就开始说胡话了,何公子勿怪。

姜富海不知道要怎么接话茬,求助地看向何老爷。而此时的何老爷心思已经飞到了一边,他上下打量着退到了后面的姜家二儿子,之前他去姜家认亲时,院子里只有一个姜富海,看着胎记的位置是对的,虽然那处留了疤,胎记已经不在,但底下的心腹说打听到孩子就在姜家,他是一点都没怀疑。

如今再看,他自己也觉得,无论怎么看,两个年轻人摆一起,都该是那个叫姜大川与自己要更相似些。他眯起眼,该不会是弄错了吧?

想到姜家夫妻那时不时瞄他身上贵重东西的眼神,即便有努力克制,却还是难掩眼中的贪婪之色,他心中泛起了嘀咕。

听说姜家夫妻两个孩子都是抱养来的,应该不至于故意换掉孩子,再说,普通百姓可没胆子糊弄富家老爷。可万一呢?

万一姜家人真有那胆子,害他闹了乌龙,自己认错了儿子,传出去后,绝对是一场笑话。

面子很重要,但不如儿子要紧,若真的弄错,即便被人笑话,他也还是要接亲生儿子回家。

宾客临门,何老爷迎向众人期待的目光....这会儿得指出谁是自己儿子,他一咬牙,与其以后查清楚了丢脸,现在还有机会挽救。

先查清楚了再说!

恰巧有丫鬟往旁边送茶,何老爷伸手去取。哪有主子亲自取茶的?

丫鬟吓一跳,手一抖,托盘落了地。

何老爷已经眼疾手快拎起了茶壶,他像是被丫鬟的动作给吓到了似的,茶壶朝着姜富海和温云起是所在的地方飞了过来。

茶水飞溅,姜富海衣衫湿了,感觉到烫意,他小小惊呼了一声。

而温云起所站的位置几乎不会被茶水溅到,但他发现了何老爷刻意的动作,于是很恰当地往前一步,衣摆顺利地湿了一片。

何老爷见状,吩咐:“快带两位公子去换衣。’丫鬟上前引路,姜富海没察觉到不对,就是可惜了今儿刚上升的新衣。

何老爷惊呼一声:“哎呀,千万不要烫到了才好。’他对着众人一拱手,表示了自己的歉意后,追着两个年轻人就跑了。乍一看,像是他害怕自己刚回来的儿子烫伤,要追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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