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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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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0章

他低着头,脸微微侧向另一边,她不大能看清楚他的神情,只能隐隐的看到他薄唇快要抿成一条线了。沈桑以为他不为所动,暗暗吐槽了一句,真是个老古板。她站起来缓缓靠近他,随后伸出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声音轻柔的在他耳边发出邀请:“闻瑾,我们做点有趣的事情吧?”她的脸色已经粉红,她就不信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他还能拒绝。

结果他还真的拒绝了,沈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闻瑾强忍着煮沸的情绪,他想要给她一个愉快且完美的体验,今天晚上太仓促了,她应该被更好的对待。他温热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臂带下来,喉结滚动只是目光并不落在她的脸上,温柔的声线里多了几分粗粝。“乖,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好好休息。”沈桑实在想不通,他不会不解风情到这种程度。搞什么,气氛有了,该说的也已经说开了,到底是为什么?她气的像河豚,一时间想也没想到嘴边的话直冲出来。“闻瑾你到底行不行?”

正要离开的人顿住了脚步,回身看她。

一阵尴尬的沉默,她莹白的脚趾无意识的抓着下面的床单,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她不应该在他面前提这么敏感是话题的。

“我不行?”

他声音比方才还要低哑,沈桑从中品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不是那方面,当然你要是……“能够证明一下就更好了。

剩下的半句话打死她都不敢说出口。

只是她的话好像越描越黑了,沈桑看着他的脸色逐渐黑下去,又及时的补了一句,“我相信你,真的,晚安。”只是她这三言两语并没有把他打发走,他合上了门,咔哒一声落锁的声音传来,像是一种信号。

他重新走了回来,沈桑自己像是一只猎物被他牢牢锁定,下一刻就会被拆吞入腹。

还在怔愣间一只手缓缓的抚上她的腰,稍稍一用力她不受控制的向他倒去。

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体温通过一层薄薄的布料传递,而且她身上的还是睡衣,沈桑觉得有些不自在推拒着要起身。还未来得及动作,身形瞬间石化住,她的耳垂被轻轻吻过,他的舌尖湿湿黏黏在上面打着旋,沈桑身体颤了一下,如把控住命脉一样,她身上的力气被抽离,连带着腰身软了下去。他的手臂支牢牢的撑着她全身的重量。

下一刻他伸出尖牙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耳垂,耳朵最为敏感,略微灼热的气息喷薄上去都能让它变得通红惹人怜,更何况他的啃噬,娇娇的喘息声情不自禁的泄露出来。“唔…你…你干什么?“沈桑结结巴巴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仅剩下一个念头,他真的好会。

“我干什么桑桑不知道吗?”

她被他带着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他的气息包裹住她。“不用担心,桑桑试一试就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他说完欺身而上,二人之间亲密的只剩下两层布料的存在了。

沈桑措不及防的感受到被莫名的灼热抵住,她控制住视线没有往下瞟,却还是感受到了那不容忽视的鼓鼓囊囊一团。她也要被烧到了。

他怎么这么快就……?不会真要来吧?他这么/大,她能受得住吗?

沈桑欲哭无泪,口嗨一时爽,真枪实弹她跑的比谁都快,谁知道他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么…怎么。

伴随着隐隐的胆怯,他的手已经在她上方的柔软之地作乱了,力道没有很重轻轻柔柔的节奏却掌握的很好,不上不下的让她更加难熬,身体里涌动着一股痒意得不到疏解。“闻瑾,你别这样。"她声音里都带上了些哭腔。“宝宝想要哪样?这样不舒服吗?”

沈桑嘤咛着回答不了他的问题,他手指钳住那一点在拉扯,酥酥麻麻的痛楚混杂着一些说不清楚的快感。舒服但又没那么舒服,她想要的再多一点,像这样再激烈一点。

他松开被蹂躏的不像话的小可怜,开始转移阵地,这时她身上的布料似乎有些妨碍他了。

只是她今天穿的睡衣后面是扣子扣着的,两道丝带打成一个蝴蝶结遮蔽住它们。

他迟迟找不到可以解开她束缚的地方,好像有些不耐烦了。一向沉稳的人也被这些环环扣扣难住,沈桑张口想要笑她,下一秒蕾丝边从下到上被撕裂的声音在期间有暖昧的空气里炸开,堵住了她的喉咙。

他选择了最粗暴的方式,身上轻薄的料子被他撕碎,沈桑几近赤/裸的在他眼底。

“你…住手…你把我衣服撕坏了!闻瑾!"知道她有多喜欢这件衣服吗?现在可怜巴巴的就只剩下一些碎片了,纯白又无声的控诉在他的暴行。

“我再赔你好不好?我给你挑选。”

沈桑直觉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给自己挑选怕是没安好心,谁知道到时间他会给她挑一些什么类型的。他衣冠楚楚,应是刚刚工作完还没有来得及换居家服,身上的衬衫没有一丝褶皱,连发型都没有乱,两相对比之下,沈桑想用手遮挡一下,这样好羞耻。

“宝宝很漂亮,不用害羞。"他拿开她的手开始亲吻,潮热湿黏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星星点点的水渍。

他从方才起就变了称呼,沈桑能感觉到他的爱怜,她是他的如珠似宝。

她本来开始有些难为情,可现在她只想听他这样多叫一叫自己。

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肤都沾染了他的气息,他一路吻到上面,在她的唇上时轻时重的吸吮,他很有耐心的等她露出破绽闯了进去。

在湿软的口腔里与她的小舌纠缠不休,津津的液体被搅弄着发出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有一些还被遗漏出来,乱了他的衬衫。

好久之后他才停下来,沈桑被吻暂时性缺氧,一片浆糊的脑袋转的更慢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宝宝坐上来好不好?“闻瑾怕刚开始就吓到她,想让她也先熟悉一下自己。

直到他又重复了一遍,沈桑才如梦初醒,她…上面?这个姿势会不会……?

“来,坐上来,宝宝可以试一试,我会带着你的。"他牵着她的手引诱。

一个翻转,他顺从的倒在床上,沈桑犹犹豫豫的找了一个适合的位置跨了上去。

她想先把他身上碍事的衣服解开,她自己的还没觉得,可是解他的时发现这却是是一个极大是挑战,她手上出了一些汗,扣子总是轻易的从她手里溜走,偏他衬衫上的扣子又多,没一会儿沈桑就被折腾的没脾气。

“闻瑾,帮帮我?"她冲他撒娇,声音里多了一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软绵。

“帮你脱我自己的衣服吗?"他低低的含着笑意问她。沈桑一阵脸红耳热十分傲娇,一边说着就要起身离开,“你帮不帮,不帮就算了。”

“桑桑的要求我拒绝不了。“她一只手按住她,用了些力把她压回原来的位置,另一只带着她的手开始解扣子。他手指慢慢的往上移,那扣子在他的手里乖顺异常,衬衫的下摆散开露出精壮的腰腹,接着是壁垒分明的腹肌,同她想的一般无二有爆发力的肌肉,脱衣有肉,穿衣显瘦。沈桑没忍住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一把,她的指甲不经意的在上面留了一道刮蹭的痕迹,他唇边溢出一道闷哼。沈桑听的腿也有些软了。

“桑桑喜欢这里?”

沈桑没有回话,只是在心里暗暗的回了肯定的答案,人体雕塑的肌肉都没有他的有冲击力,带着力量的温热可以承载着她全部的重量。

闻瑾像是早已知道了答案,只是低声的笑,十分欢愉。他把她的手重新引入正轨,等他再往上脱时,沈桑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他动作也突然停住了。

一滴夺目的血迹在床单上泅开,沈桑下腹传来一阵痛楚,好巧不巧,她例假来了。

这一刻沈桑想死的心情都有了,该死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来,都到这一步了,简直要让人抓狂。

她从前的作息和饮食都不大规律,例假也是一样没有一个月是准的,她便也懒得去记了,现在作息调回来了,连带着例假也来了。

情绪越激动疼痛感越强烈,她她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脸上的神情没有大的变化,只是身形狼狈的从他身上下去,一时之间她竟然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

心里的火兜头扑灭,转眼间余光看到衣衫不整的闻瑾,这幅样子和平日里清贵姿态判若两人,于是又从灰烬中又零星的窜出些火苗来。

看得着却吃不着的感觉更加磨人。

她收回视线,睡衣方才被她撕坏了,她拿起床上的毯子披在了身上,含恨去找卫生巾,却忘记了这东西她并不常备,所以翻找也是徒劳。

沈桑跑去卫生间并且反锁上门,她没脸见闻瑾了呜鸣鸣。闻瑾虽然有一瞬的诧异,却也收拾好状态,他将自己的衣衫重新扣好,走到卫生间敲了敲门,“桑桑我去帮你买……卫生巾,你稍等一下。”

他要去买卫生巾?沈桑完全想象不到他站在货架前挑选,最后修长的手指拿起一包软软的卫生巾的模样。她在说谢谢和说不用了之间来回犹豫,可转念一想,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这种事情应该算不上麻烦。他的脚步声也已经离去,沈桑的谢谢已经没说出口的机会了。

他之前也说过好像不太喜欢自己向他道谢,她或许可以换一个谢法。

闻瑾站在货架前,周围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神情自若,只是看到240,260这些数字时有些犯难,他对这些没有研究,也不知道哪一种适合她。

“畀女朋友买啊?都真系贴心,呢个还有呢个都可以。"身边传来一道女声。

不知道为什么,女朋友这三个字听到时闻瑾笑了笑,“多谢。”

他拿起她说的去结了账。

沈桑在卫生间只觉得没有等多久,他便回来了,门被轻轻敲响,沈桑打开,发现门前放着的东西,卫生巾下面还有一叠干净的衣服。

他一贯的周到。

处理好之后,沈桑出去看见床单已经被他换掉了,他手里正拿着一杯红糖水。

沈桑的脚步停住了,她眼里湿湿软软的,心跳却格外热烈,她能很说出很多很多喜欢闻瑾的理由,却说不出爱的缘由。一些细碎的举动和话语交织起来就是一个的太阳,喜欢闻瑾是很多年的事情,爱他的情绪最近才深刻。或许很多年以后她还会回想起这一晚,她再也不会遇到比闻瑾更好的人,也不会把心交给旁人。

别人送的玫瑰花再热烈,也抵不过他唤她的温柔音。“桑桑,过来喝掉。”

她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走过去,不敢望他的眼睛方才那些难以言喻的感觉又重新涌了上来。

闻瑾看着她蜗牛一样,以为是她现在很痛,长臂伸出把她带进怀里,一只手落在她的小腹上缓缓的揉着。“很难受吗?”

“还好。“沈桑此刻的注意力并不在腹部,她想着他会不会介意刚才的事情。

她的忍痛力一直都挺好的,刚开始抽烟喝酒的那段时间例假来了,痛经也尤其剧烈,有时候疼的实在厉害了吞两颗止疼药也就好了。

她接过那杯水,杯子在手里传递温度,她小口小口的喝着,末了说了一句:“对不起闻瑾,我不知道我……”“你不用向我说道歉和道谢,任何事都一样,我说千千万万遍,但愿你能在心里记得一次,对我你可以永远肆意。”沈桑眼睫轻颤这几个字重重的落在她的心里激起了回响。从沈家离开后,她虽然不会在人前有多拘谨,却也没有多肆意,她身前身后都空无一物,哪有肆意的资本,能忽视掉那些揣测的目光就花费了许多精力。

后来自己的工作室开起来之后她自身有些实力能撑起一定范围内的舒适圈,直到与闻瑾重新相遇,她开始走出自己的圈子,难免又重新拘谨起来。

从接触到现在,在闻瑾面前她已经越来越放开自己,那些撒娇的小脾气,那些脱口而出不经思考的话语,可是遇见事情的时候,许是由于太在乎她总是第一时间想要道歉,好卑弱。他的手放在她脸颊上,她低头与她额头相触,声音像是情人之间的低喃:“今天晚上只是一个开端,不用放在心上,我们之后还有无数的机会,现在你的身体重要。”比手中的水更温吞的是他的话,沈桑这才安心心的走出刚才的尴尬。

等闻瑾抬起头,她把杯子里的水喝掉了一半就有些喝不下了,闻瑾很及时的接过放在了床头柜上也没有强求她。“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间了?“闻瑾把她放在床上,印下一个晚安吻之后就要起身离开了。

听见他还是要离开,沈桑没来由的一阵失落,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她就是格外粘他,格外的,需要他。一种名为依赖的情绪开了闸她自己都难自控。直接开口的话经过了方才的那个突发事件总有些不够勇气,可是她好像找不到能够留下他的方法了,就在他出门的一刻,突然灵光一闪,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办法。沈桑躲进被子里,找准了音调发出一些闷哼声。这招简直奇效,他脚步有些凌乱的走了回来。“怎么了桑桑?”

“肚子突然好疼。"沈桑咬了咬下嘴唇怕自己拙劣的演技被识破。

也许是因为关心则乱,他并没有识破她的谎言。“我叫一个家庭医生过来,桑桑先坚持一下。”“不用不用,你方才揉的时候并没有很痛,你再接着揉一揉就好。"沈桑没想到他会大动干戈,连连摇头拒绝。“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他的语调没有方才那般急切,尾调有些拉长悠扬的像是不急不缓的钢琴曲的尾音。“嗯嗯。"沈桑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把话圆满。“却之不恭。”

沈桑注意到他的声音好像也很欢喜,自己的这个提议正中他下怀一般。

“你要不要进来?毕竞你坐着也不太方便。"沈桑掀开被子的一角,开始继续下套。

“桑桑,这算是另一种邀请?"他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尖。声音蛊惑的在她耳边继续:“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沈桑躲在被子下面的嘴角弯了弯,往里侧了侧身给他留出了一个位置。

夜晚已经过去一半了,他在她身边躺下,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同方才的力道一般无二,他的手法也正正好,左右交旋着,折腾了小半晚这时沈桑的困意也泛上来了。

她心满意足调整了姿势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乖巧的窝着。

只是隔着布料沈桑都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还是很高,她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你……那个会不会不舒服?”“有一点,所以桑桑不要再乱动了。“他声音隐忍又暗哑,听得出来忍的十分辛苦的样子。

沈桑立刻装起了木头人,她挑起的火,虽然自己的已经灭了可对他还在火上浇油,有些不太道德。

“那你要不要先去解决一下?"她自认为十分的善解人意。“不用。桑桑下次双倍补给我就好。”

这下轮到沈桑自作自受了,她低埋着头闷闷的应了一声。“你明天要带我去哪里啊?"睡意还没有真正把意识淹没之前,沈桑换了一个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着。“去……

闻瑾刚要回答就看见怀里的人儿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他轻轻叹喂一声将她又抱紧了几分,这样拥她入眠的夜晚,曾经他妄想过许多次。

第二天,沈桑醒的时候发现她偎在他怀里的姿势一晚上都没有变化,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而此刻这只手的主人目光柔和的看着她。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枕着的是他的手臂,他就这么让她枕了一整晚。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你手臂酸不酸。”

“时间还早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闻瑾埋首于她的发丝之间,温香软玉在怀,这样的早晨只想无限延长。沈桑换了个姿势枕在了松软的枕头上,让他的手臂好活动活动。

听着这话从一向是劳模的他口中说出来,多了几分新奇。“今天你有什么安排吗?“沈桑看看时间原来已经九点了,哪是他说的还很早。

“先带你去买身礼服。”

“礼服?要去什么地方吗?”

“今晚维多利亚海湾的游轮上有一场晚宴,晚些时候去吹吹夜风?”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略过了金额不菲且寥寥无几的邀请券,美名其约是一场慈善晚宴,港区数得上的人都在那里了,实则更像是一个交际场所,外面的人挤破头都想要进去结交,一两个人脉。

主办方前两天给他打过电话,他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所本想拒绝,可那时刚好是他和沈桑有冲突的时候,他想他们之间需要一个缓冲,也知道了她的状态不是很好,可以带她去散散心,于是就答应下来了。

下午,闻瑾带着她去挑礼服,走进商场之后,沈桑才知道他在她面前还是太低调了。

他径直的走到了最高楼层,出示了一张卡,里面随即开始清客。

两分钟过后,服务人员上前鞠躬道:“闻先生,女士久等了,里面请。”

一进去繁复且精美的礼服一排排的展开让人目不暇接,沈桑随后拿了一件只一眼便能看出设计确实用了巧思。她带着去试衣间试了试,还算不错,本想拿下时,看到吊牌后面跟着的好多零,她不是没有见过买过贵的奢侈品,毕竟她也还算经济自由,只是这些价格着实让人开眼。她刚放下准备拉着离开时,女服务员带着推车杆走到她面前,示意着上面的挂满的衣服:“女士这些都是闻先生让你试的。”

沈桑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闻瑾,他坐在贵宾席上面对外人时神情有些冷然,见她望过去又柔和的笑了笑。沈桑最难以招架的就是他狐狸一样眯起眼睛的笑,虽然腹黑但格外迷人。

她只好接过一件一件的试完,里面还真有几件她特别喜欢的,其实咬咬牙也不是不能买。

她还在犹豫,刚走过去就听到他对说服务人员说:“她刚才试过的包起来,送到这个地址。”

沈桑有些咂舌,她的那些小钱在他面前不值一提,这些裙子已经能够抵她半年的工作量了。

“闻瑾,不用这么…“奢靡。

“每一件你穿都好看,我只是让它们物尽其用。”他总有许多让她哑口无言的方法,沈桑也不再争了,反正对他来说这些都是毛毛雨。

去宴会之前,沈桑从一堆的衣物中选了一条雾面黑的绸级束腰礼裙去宴会,她将头发盘起来,露出光洁的脖颈。闻瑾瞧了一会走出了屋子,再次出现时他拿出一个蓝丝绒的首饰盒,从里面取出一串澳白项链,单看上面闪烁的温润又自然的光泽便知道其珍贵程度。

他给她戴上,“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它很适合你。”“它很贵重,我带可以吗?”

“它就是为你准备的。”

沈桑没有理解,闻瑾也不再解释,只是带着她赶去宴会。维多利亚的海湾一入了夜,四周错落的楼宇闪烁的霓虹灯倒映在水面上,洒了银箔一般流动着光晕,城市的冰冷感和水面上的梦幻感相得益彰,风景确实不错,只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前两天还从别人口中听闻的人此刻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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