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全都震惊了
“什么!全没了!”
“那可都是绝顶高手!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钱万里再也没有了从容的样子,起身披头散发的大吼大叫,一旁的青伯更是面色难看。
那些死士的实力他是知道的,绝不是街头逞强斗狠的青皮,而是真正经过培养的高手!
每一个都是有着接近百年内力的顶尖高手,就算这些人实力不足,但也不至于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吧!
想到这里,青伯竟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钱万里有些癫狂地看着青伯:“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你不是说,那些人都是豢养的家奴,都是有真本事的吗!”
“就是雨化田出手,他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吧!”
“那可是三千人啊!整整三千人,就算是三千头猪,也能拱死一个吧,哪怕拱伤一个呢!”
说着,钱万里拿出密信,指着上面道:“可是为什么一个伤亡都没有?”
突然想到什么,钱万里浑身一抖,随后便停不下来了,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了抖动。
而青伯,早就已经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因为他们都知道,全完了!
钱万里还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连忙问道:“那些商贾如何,又透露我们的消息吗。”
“说话啊!”
看着青伯瘫坐在地上的模样,钱万里狠狠地踢了一脚。
青伯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没有,没说。”
“还好那就还好。”
“可是老爷,锦衣卫既然知道那些死士的行踪,自然也能查到这些商贾背后的人吧”
钱万里这时无比的冷静,为了活命,他爆发出来难以想象的生命力。
“这样,去传信,给董卓不!给所有藩王传信,就说我钱家愿鼎力相助,只求能保我钱家根基不毁。”
“快去!”
青伯也缓缓站了起来,这个时候他根本不敢耽误,连忙小跑着出去办事了。
等他走后,偌大的后院就只剩下了钱万里一人,他看着在浅水里苦苦挣扎的鱼儿,惨然一笑。
“何苦呢”
京都之中,乾清宫下发生的一幕也快速在百官之间流传。
那禁足在家的严世蕃,在知道这个消息后,更是吓的躲在书房内,再也不敢踏出一步。
而严嵩,则是坐在院中发呆,他不知道自己的下场会如何,但是自己的儿子似乎陷进去的很深。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他必须要保,可如今形势该如何保呢。
面对这样一个杀伐决断的皇帝,不光严嵩怕了,就连那早已淡出众人视线的司马懿。
更是躲在家中瑟瑟发抖,他决定了,从今往后再也不离开床榻半步。
装病!一定要装病!
有这样的皇帝,我还想着篡什么位?
挥剑?挥什么剑!
他现在只求陛下别关注他,千万别想着自己
而武将们则是看法不一,因为他们从这个信息中看出了陛下的武力。
这是更能让他们信服的东西,曹操虽然如今不在京都,可是在得到这个消息时,也是感到浑身热血在燃烧。
这样的皇帝,才是他曹操应该效忠的皇帝!
鳌拜最近一直在练兵,招兵,练兵这样循环,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也是仰头大笑。
“哈哈哈!好啊!陛下的气魄当真是举世罕见!”
而那些商贾们,却无心关心这个。
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逃的越远越好,哪怕是边境之地,他们都愿意。
起码到了那里自己还能活着,可若是继续待在京都,必死无疑。
然后当手脚快的,正准备出城时,却被一群身穿玄甲的军士拦了下来。
“陛下有旨,今日任何人不得出城!”
若是平常时刻,这些商贾定然会直接原路返回,不会和这些将士们发生争吵。
只是今天不同,他们下了马车,就和守城的军士们开始了据理力争。
甚至,还有一些胆子大的,想好煽动周围的百姓,一起闹腾起来。
他们的不怕闹大,只怕出不来城。
可是守门的今日换成了玄甲军,不管这些人怎么闹腾,都不会违抗秦川的命令。
而他们,注定了要成为跳梁小丑。
不会违抗秦川命令的,当然还有锦衣卫。
而抄家灭族,虽然锦衣卫有些不太合适,但这时确实最好用的。
而随着这个命令的下达,一场布满京都的腥风血雨便是来了。
这些商贾们这一刻,才知道他们得罪的到底是个什么。
而负责查案的海瑞,则是带着御史们,挨家挨户的收集证据。
他不知道这些锦衣卫是要干什么的,只是以为是帮助他带路的。
然后,当他看见领头的锦衣卫,敲门不用手,而是直接踹开的时候,那个平和的想法一下就消散了。
刀锋劈开肌肤,鲜血涌出,犹如玫瑰般瞬间绽放。
残肢断臂的恐怖场景,让海瑞身后的御史们纷纷忍不住捂住嘴,瞪大眼睛。
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血腥味儿,氤氲不散
明明是晴天,转眼之间,天空便变得暗沉沉的,下起了大雨。
而随着大雨的冲刷,这股强烈的呕吐欲望才渐渐被压制,海瑞连忙回身摆手,将这些御史全部赶了回去。
他心中已然知道,就算他们留在这里也再无任何事可做。
难不成,让他们去向一群碎块去问证词吗?
海瑞一下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更是想明白了那日为何,和珅敢冒着大不违,带着自己去青云楼。
可笑啊,海瑞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绝对的正义
这个现实,让海瑞有些失落。
意兴阑珊地走在大街上,准备回到都察院,将案卷准备过后,上报给陛下了。
可是刚出街口,就遇到了雨化田,而他好像是专门在等海瑞一般。
等海瑞走近,雨化田便笑道:“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有些不高兴啊。”
海瑞却是没心情和他开玩笑,自顾自的走着。
等雨化田追上后,他便自语道:“我是不是很蠢。”
“为何这般说?”
“没什么,只是我自己想的有些多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