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那丫头要惨了!
战寒沉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别墅区是住宅区,刚才他们已经打扫过了,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不过神也说不准,黑爷诡计多端,按照她那狡猾的性子,一定会给自己留后手以备不时不需,难不成姜暖是发现了什么?
战寒沉来不及多想,在苏明宇肩膀上拍了一下,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往别墅区赶去。
王思远和陆景云也迅速调整方位,另外选择了一个制高点。
这次瞄准镜终于再次捕捉到姜暖的身影,此时姜暖正站在一扇门外,侧耳偷听着屋里的动静。
那两间连着的屋子都有窗户,正好对着王思远这边。
于是王思远只需稍稍调整一下枪口,就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另外一个屋子里的场景。
那屋子里有三个人,两男一女。
“女人!”王思远心头一动,旁边的陆景云赶紧举起望远镜,望远镜的范围更大,不仅能看到门外的姜暖,还能看到里面的两男一女。
“卧槽,真有个女人,难道这女的就是黑爷?”
陆景云兴奋的不行,赶紧报告:“哥,我们找到黑爷了,不···是暖暖找到的,这回那丫头可立大功了。”
立功?擅自行动,有多危险不知道吗?无组织,无纪律,战寒沉肺都要气炸了。
如此不听话的兵,看他们回去怎么修理她!
黑爷虽然是个女人,但能让刀疤脸那样的狠角色,心甘情愿听命于她,可想而知那是一个多么手段毒辣,多么可怕的女人。能是那么好对付的吗?就敢一个人摸过去,真是不要命了。
战寒沉沉声命令:“你们都给我盯紧了,我和明宇已经在赶过去的路上,还有,务必保证那丫头的安全,完毕。”
“收到,完毕。”陆景云和王思远异口同声回答道。
战寒沉交代完陆景云和王思远,又命令陈杰周文浩等人赶往姜暖所在的别墅,如果情况允许,他们要活捉黑爷。
陆景云盯好姜暖,有点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道:“老大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看来小暖暖这次要惨喽···”
王思远哼了一声:“别说老大,我都生气,不听安排,擅自行动,看来是之前部队的管理太过松散,确实应该好好管管了。”
陆景云耸耸肩,他也觉得这一次姜暖实在太胡闹了。
还好这丫头福大命大,不对,现在说福大命大还早呢?那屋里三个人,看样子身手都不错,那丫头还不知死活地在那偷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刚才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陆景云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擦,姜暖偷听的可是金爷,万一被发现,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艹,这丫头确实应该被老大狠狠收拾收拾,我赞成。”陆景云替姜暖捏了一把冷汗。
这时,一旁的王思远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陆景云以为他有什么发现,吓得心脏一抽,赶紧查看着姜暖周围的情况,暗道这会儿可千万别再冒出一个敌人来啊。
却听王思远道:“那个穿着米色衣服的男人,怎么背影好像有些熟悉。”
不能吧,陆景云一听,也跟着看了看。
那两男的都背对着陆景云和王思远,他们无法看到对方的脸。王思远说的那个男人高高瘦瘦的,穿的衣服在陆景云看来很怪异。亚麻的长衣长袖,不像是年轻男人会喜欢的款式,可看这个男人的气质和身形,又分明是一个青年人。
“熟悉吗?我没觉得啊。”陆景云又仔细地看了看,还是没有看出来这个男人有什么眼熟的地方。
但却想到了一件事,眼前一亮:“对了,这会不会就是刀疤脸口中那个的小白脸,黑爷的情人,叫什么玉少的?”
王思远看了陆景云一眼,觉得分析得很有道理。
陆景云又赶紧把这一发现告诉给战寒沉,管他是不是呢,至少可以让战寒沉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没想到今天不仅见到了黑爷,还把黑爷的秘密情人扒出来了,陆景云和王思远有些兴奋。
“别说,这个传说中的黑爷长得还不错,就连生气的样子都t透着一股性感。”陆景云又开始不正经了,一边注视着那边的一举一动,一边表情猥琐道:“你说她现在像不像发怒的母老虎,野性十足的,有意思。”
王思远无语道:“那就靠陆少的魅力把这个母老虎收服了吧,也就省得咱们在这儿费事儿了,是不是?”
这时,黑爷突然举起了一样东西,似乎在质问什么?
陆景云问王思远:“她手里拿的什么?”
王思远迟疑了半晌:“好像···是只哨子!”
陆景云遗憾道:“可惜咱不懂唇语,也不知道暖暖那丫头偷听到了什么没有?真是太尼玛的好奇了。”
······!
陆景云这货就对人家两口子床上床下那点事儿感兴趣,,真的猥琐他妈给猥琐开门,猥琐到家了。
此时躲在门外偷听的姜暖比陆景云还兴奋呢。
几分钟前她在外面的路上,远远地看见这屋子窗户后面闪了一下,凭着直觉判断屋里有人,于是姜暖停了车,悄悄摸了过来。
别墅里确实有人,他脱掉鞋子上楼,刚到楼梯口就听到了有人居然还在吵架。
尼玛,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吵架?如此强大的定力,可想而知,别墅里藏的绝对不是一般人。
打定主意的姜暖就挪过去,不敢贴在门上,她就在门边偷听。
屋里的人似乎也不在乎这么多,那个女人不断大声地咆哮着,好像很生气,很愤怒的样子。
姜暖并不知道黑爷是女人啊,自然也就不知道她正在偷听的对象,其实就是让人闻风丧胆毒贩子的老大--黑爷。
这货还在惊奇,这里除了她居然还有其他的女人,而且还临危不乱,尽管对方是个罪犯,那也肯定是个有胆识的女人。
屋里的女人一直在愤怒的咆哮,咆哮着她的厂子,她的货,还有她的手下,悲痛至极,好像天都塌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