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证明性取向!
赵敏痛哭出声,她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呢?
军区大院。
姜暖怒气冲冲的冲上了楼,还没敲门,战寒沉房间的门就开了,苏明宇从里面出来,勾了勾唇道:“暖暖来了,你们聊,我就···”
“你别想逃。”姜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苏明宇的领子,把人给揪了回来。
砰的一声甩上门,姜暖抄着手靠在门上,表情很不爽的看了看苏明宇,又看了看战寒沉。
此时的首长大人正坐在窗户下的沙发上看书,他换了身在家穿的休闲服,姿态很是惬意。
“你们这两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耍我好玩是不是?”
姜暖现在已经确定,这两人肯定是商量好的,要不人为毛这边两位家长刚知道她的底细,那边战寒沉就一声不吭的把她带回来了。
“首长大人,你们要找挡箭牌,你明说啊,陪你们演戏有什么?我姜暖就当乐于助人了,但是你们怎么也应该提前打个招呼吧,这也太考验我的临场应变能力了,你说我刚才要是说漏了嘴,那不就坏了你们的大事了吗?”
苏明宇觉得那个“你们”用词不当,就道:“暖暖,我跟哥没有···”
姜暖表示理解的摆摆手,眼神在苏明宇和战寒沉身上又扫了扫,透着一股子让人汗毛直立的暧昧。
“明宇哥,我这个人其实也有点腐女的潜质,没事的时候还喜欢看点儿耽美啥的解解闷儿,所以你们放心哈,我真的很理解啦,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苏明宇:“······”
那边的战寒沉,终于舍得把眼珠子从手里的书上拔出来:“······”
苏明宇咳了咳,神情就跟吃了翔一样:“暖暖,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姜暖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都说了我理解的啦,也是,部队上本来就是狼多肉少,你们野狼别说女的了,估计连母蚊子都没有几个吧,瞅瞅,一群热血老爷们儿天天待在一起,也是可怜,如果中间那什么基因突变一下的,大家都会理解的,淡定淡定。”
战寒沉眉头一紧。
苏明宇算是彻底明白了,感情这丫头以为他跟战寒沉···这也太惊悚了,苏明宇差点没被这种想法给雷死。
看着姜暖一脸“我就说是那样吧”“我真的很理解啦”的表情,苏明宇真的很想剖开这丫头的小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过,这个难题还是留给老大去烦恼吧。
苏明宇哭笑不得的对战寒沉说:“哥,这件事是你惹出来的,还是你自己来解释吧,赶紧解释清楚,我下去了。”
姜暖张开双手堵住门,气呼呼道:“不许走,哼,明宇哥,亏我那么信任你,还觉得你最靠谱,原来你比陆少那家伙还不靠谱。”
苏明宇过去一手拎起姜暖的后领子,轻轻松松就把姜暖提了起来,并指了指战寒沉:“你的债主在哪儿呢?”说完就走了。
难道事情不是咱想的那样?
这时,某人可算是出声了:“过来。”
姜暖站着没动,她正郁闷呢:“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啊,你是我的领导吗?不是吧,不是就不要对我发号施令。”
战寒沉凉飕飕的看了了他一眼:“如果我没记错,你的档案现在还在我手里。”
姜暖:“······”行,算你狠。
看看,什么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尼玛这个混蛋比咱大了好几级,咱这小猴子能蹦出首长大人的手掌心?
姜暖不甘心的挪过去,小眼神别提多憋屈了,心道咱刚才好歹也算是义务出场了,这混蛋可真是一点点感恩的自觉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学的时候幼儿园老师没有教过他。
可怜的老师无辜躺枪。
战寒沉的视线从书里抬起来,就见姜暖双手插在牛仔短裤的兜里,一脸想在他身上咬一口的表情看着自己。
首长眯了眯眼,心脏某处的弦仿佛被一只小爪挠了一下,竟然是他那如枯井般的心中,荡起了一圈涟漪。
莫名的有一丝丝欢喜。
战寒沉是个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人,于是他就纵容这一丝欢喜,等着看它开出什么花,结出什么果。
嘴上却依然毒舌:“磨磨蹭蹭的。”
经过这个把小时的冷静,战寒沉已经想明白了,反正人都已经带回来了,他也就没必要去琢磨他为什么会把这个人带回来,反正有张颖帮忙忙活,他乐意顺水推舟。
更何况他刚感觉到一点欢喜的滋味来,就这么放过她,那怎么行?
于是抛开心理包袱的首长大人,此刻那是相当的泰然自若,完全不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一出“强抢民女”的勾当。
姜暖看着臭男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她这暴脾气怎么受得了,小眼神立刻就布满了杀气。
“姓战的,你不要自以为了不起就耍人玩儿,赶紧叫人把我送回去,我哥肯定担心死了。”
“我从来没有自以为了不起。”战寒沉眉毛一挑“我本来就非常了不起。”
姜暖:“······”这人还能再不要脸点儿吗?
眼珠子一转,姜暖过去坐在沙发的扶手上,眼睛里跳跃着一处算计的光泽:“首长,你看今天这个事儿也算是我帮你的大忙了是不是?加上以前的救命之恩,你怎么也得礼尚往来一下吧?”
小算盘打的啪啪响,可惜首长大人就是不接她的话茬儿。
“你帮了我什么大忙了?”战寒沉问,那神情摆明了不认账啊。
姜暖就卧槽了:“刚才我可是帮你挡···”
不等她说完,战寒沉欺身过来,眼眸深沉:“你刚才说我跟明宇有情况?”
“呵呵,不是吗?”
“看来我有必要证明一下我的性取向了?”某人冠冕堂皇地说
姜暖啊了一声,脑子断片儿了,怎么证明?
想到这人在阿瓦镇对自己上下齐手的事,姜暖立刻悲催地意识到,妈蛋,他们两个的距离什么时候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