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斯文败类世家公子VS纯情美人奶娘 11
宁府,府医恭房。
宁寅礼从袖中掏出一条测绳,测绳边缘已有些磨损,想来是有些年头了。
他将测绳用力绷紧。
十八公分!
看到测绳上的数字,哪怕是冷静自持的宁寅礼,也不由得呆愣在原地。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重新测量,还是一样的数字。
所以……他从昨夜到现在长了12公分?
尽管事实摆在眼前,宁寅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出了恭房,府医早早在外面等候。
府医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公子,您是腹泻吗?”
不然为何一进来就找恭房?
宁寅礼转身走入药房,府医随之进去,关上房门。
他不说话,府医就在一边静静候着。
良久,宁寅礼斟酌开口,“天阉之人,有没有可能……”
他想了想,换了种说辞,“有可能恢复正常吗?”
府医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思索许久,给出了一个较为中肯的答案,“回大公子,天阉之症,乃是小儿娘胎里带的病症。”
“随着年龄增长,会些许有些变化,但……”,府医见宁寅礼无发怒的征兆,继续道,“若已行了冠礼,基本上不会有变化。”
“若发生了变化呢?”
“少许变化也是正常的。”
“若……变化不小呢?”
十二公分,不是一点点的事情。
府医手脚皆是一顿,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此乃……神迹也。”
次日寅时,天还蒙蒙亮,路边叶上露水正浓。
宁府的马车早就在门外等候。
年婳跟在宁寅礼身后,背着小包袱,亦步亦趋。
她今日穿了连身灰色布衣,秀发也全都盘起来包在帽子里,乍眼一看,还真是一个清秀的书童模样。
宁家主带着许氏,宁寅升等一众人在府门送行。
只是当他看到宁寅礼身后扮做书童模样的年婳时,脸顿时一黑,“寅礼,你是去研学,带这个小丫鬟做甚!”
“你长年没碰女人为父可以理解,但正值会试,你……”
宁寅礼就当没听到他说话,带着年婳上了马车就立即出发。
“逆子!”
“真是逆咳咳咳……子!”
宁家主十分气愤,但马车早就离去,只留下尘土飞扬,呛得他呼吸不畅。
一边的许氏见宁寅礼对年婳如此疼爱,眼珠转着,计上心来。
不过她面上不显,还是为宁家主拍着后背,“老爷,寅礼自制力极高,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乱来的。”
“他若考上功名还好,若考不上,哼!”宁家主一甩袖子,带着原班人马进府。
宁寅升嗤笑,考上功名又如何?宁寅礼是天阉,官职给他也好,给他的儿子也好,他都收益!
不过,那小奶娘穿上男装竟也那么勾人,惹的他心里好似猫抓!
“升儿,走了。”许氏进了府门又出来,她无可奈何叹气,“也不知那小奶娘究竟有何魅力,竟让你一直念着。”
“实在不行,明日我去为你寻几个有姿色的奶娘解解馋。”
宁寅升舔舔嘴角,“母亲,孩儿一定要吃到她!”
许氏眉头一皱,升儿如此贪恋那个小奶娘可不是好现象,“升儿,那小奶娘的卖身契如今在哪?”
“在我床头的柜子里,母亲问这个做什么?”
“无事。”许氏了然,却没与宁寅升解释。
不到日中,宁府偏门就有一个接一个的姑娘们入了府。
环肥燕瘦,各有姿态。
但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她们每个人月匈前都鼓鼓囊囊。
梨云院。
许氏坐于堂前,从众多奶娘中挑出了几个姿色上等,产奶优异的留下。
又找了一个看着懦弱,好掌控的与她耳语一番。
“夫人,我不敢……”奶娘听到要偷东西,不敢轻易答应。
许氏冷笑,“别忘了你家中还有嗷嗷待哺的小儿,事成之后,我给你五十两,够你花一辈子了。”
奶娘点头,随着其余奶娘被送到宁寅升房中。
不需片刻,屋内女子惊呼声,男人啧啧声便接连响起。
人都走后,许氏躺坐在藤椅,摸着发簪哈哈大笑。
宁寅礼,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另一边。
年婳规规矩矩坐在宁寅礼身侧。
车内铺着柔软的羊毛毯,空间也很大,两个成年男子躺着休息都不成问题,纯银造的矮桌上还放着一套纯银茶具,熏香燃起,让人昏昏欲睡。
宁家建在沧州东侧,知府家院在沧州中心,哪怕马车一路飞驰,也要两三个时辰。
为了能赶上先生的早课,他们早在寅时便起床洗漱,卯时出发。
马车又颠簸,摇摇晃晃的,不困也被晃倦了。
从上车后,年婳的眼睛都没睁开过,她正襟危坐,可脑袋可身体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一下又一下地歪头,每当要倒下之际又立马精神。
宁寅礼还在预习今日的功课,他圈圈点点,墨香四溢。
年婳吸了一口墨香,强撑着眼皮,托下巴撑在桌上,“公子真认真。”
宁寅礼好笑的看了一眼年婳,嘴角挂起一丝无奈的笑,“你若困了便睡吧。”
他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
得到许可,年婳再也受不住,趴在桌上就睡过去。
“年婳?”
宁寅礼唤她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男人停笔,将笔墨纸砚放到一边,蛇眸泛着微光,指腹描摹着少女粉嫩的唇瓣。
他早就发现她对他的墨香情有独钟,每次送乳酒时,都会深吸一口,那小模样,甚是陶醉。
“阿婳……”
男人薄唇微动,靡靡之音从他喉咙中溢出,两个字,被他念出拉丝之感。
睡梦中的少女樱唇轻启,脸上的肉也被挤成一团,他伸手掐了一把,娇嫩似水。
“唔。”
年婳翻了个身,宁寅礼又加了一根熏香。
她睡的更沉了。
一刻钟后,见年婳没了动作,宁寅礼将她抱在怀中,昨日的画面还在脑海中浮现,他早就垂涎她的唇。
只是出于自身,才没能……如今他好了,哪里会放过她。
火热倾覆,他辗转厮磨,勾着那小舌起舞。
女子胸前裹着白布,箍压的很紧,倒是委屈了它们。
睡梦中,年婳只觉得手心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