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警局领导
杨一民和冯碧华说自己可能会晚到一点。然后让李艳提前安排徐曼丽到警苑酒店。自己则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酒店定的招待徐曼丽的房间。
点什么好呢。点一个徐曼丽最喜爱的吧。杨了民想了想。三个徐曼丽喜爱的菜。三个李艳喜欢的菜。看着菜。徐曼丽应该知道自己是自己对以前关系的认可。更应该明白那已成过去。
他让服务员上菜上快点。想想徐曼丽跟着自己一年多。除了参加同事的婚礼竟然沒有上过高档一点的酒店。心中真有点内疚。他点了一瓶红酒。这是曾经给徐曼丽许过的愿。说有钱了一定带她到高档酒店。点最喜欢的菜。喝着红酒。
上了三个菜。李艳这过來了。开门一看。立即笑了起來。她撒娇一样跑过來。紧紧挽着杨一民的手臂。“一民。你先來了。”
“是啊。我得先过來把菜点好啊。徐老师。请坐。”
李艳还带了公司两个人。一男一女。大家都很熟悉。所以想到打招呼后看着杨一民。
杨一民自然知道大家的眼光。那是说位置怎样坐。杨一民对李艳说道:“艳子。你坐中间。今天你是主人。徐老师坐你左边。我坐你右边。”
李艳也不推。大家坐下來。杨一民让服务员打开红酒。说道:“徐老师。喝点红酒吧。李艳也只能少喝一点。我等会还有一个应酬。”
徐曼丽看着桌上的菜。看着红酒。或许也回忆起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她苦笑了一下。端起酒笑道:“杨校长。你忙。那我得提前。我先祝福你和李艳。”
说罢。她站起身。和杨一民李艳的酒杯碰了一下。将杯中红酒一干而尽。
杨一民和李艳相互看了一眼。也将杯中酒喝干。杨一民招呼大家吃菜。他说道:“徐老师。谢谢你了。先吃点菜。别上來就喝酒。对身体不好。”
过了一会。杨一民拉着李艳。说道:“艳子。我们敬徐老师一杯酒。”
两人也站起來。端着酒敬徐曼丽。两人齐声说道:“徐老师。谢谢你。”
或许能理解这话的。能明白其中真正含义的。只有这三个人。或许。连徐曼丽也不清楚这句话到底是啥意思。只有杨一民和李艳知道。那是谢谢徐曼丽对杨一民的背叛。
杨一民问了一下徐曼丽招生的情况。徐曼丽眼前一下子放了光。微笑不由自主地显露出來。“相当好。我的任务不仅完成了。而且数量大大超过了以前。学生的质量也好得多。或许是这个原因吧。所以让我到了办公室。”
徐曼丽的眼光看向杨一民。是感谢。特别在说到办公室的时候。她更是看着杨一民。其实她清楚。除了她的能力。杜校长或许更看重的是杨一民对职中招生工作的大力支持。而她。是杨一民曾经的恋人。杨一民一直对外说的是她对自己的好。
二十多分钟后。杨一民起身告辞。他故意将李艳拉在一边说了两句悄悄话。又吻了李艳一下。这或许叫秀恩爱吧。但李艳却觉得特别受用。
來到同楼层的另外一个房间。冯碧华已在焦急地等着他。除了沒有警帽和外套。这装束也是统一的制服。但冯碧华穿在身上。就是一种美。腰身挺直。胸前丰满。威严之中透着成熟的性感。杨一民因为从另外一侧过來。刚好和冯碧华的视线相反。
杨一民悄悄走到冯碧华面前。见走道沒人。一下子搂住了冯碧华的腰。冯碧华一惊。条件反射地一拳打了过來。杨一民一让。冯碧华转身看见是他。推了他一掌。停住了接连的进攻。
杨一民嬉笑着说道:“你想谋害亲夫吗。”
“呸。你是我亲夫吗。怎么从这边过來的啊。”很久两人沒见。冯碧华脸上充满了兴奋。
“我中午还有事呢。专门让另外的应酬也安排在这里。我刚过來。”
“快进去吧。就等你了。”
进了房间。除了贺文琼杨一民认识。还有两个男人。冯碧华介绍道:“杨校长。这就是贺老师的爱人程队长。这位是城郊派出所张指导员。我的垂直领导。”
几个人一一握手。杨一民观察了一下。程进铭身材魁梧。身高比自己高。而且长得也比自己壮。只是面色略黑。有点像长期在高原地区工作的样子。他言语直率。很是热情。
而张指导员不一样。胖而白。但姿势却很标准。神情明显要平静得多。
程进铭坐下。对杨一民笑着:“杨校长。听我爱人说你也才到城郊中学不久。但却将学校的几件重大事情处理得很好。真是年轻有为啊。”
“程队长。过奖了。比起你们。我这算不了啥。”
“來。杨校长。大家真是有缘。我们干一个。”
酒杯不小。贺老师不喝酒。冯碧华略带为难地说道:“这杯酒我和你们一起干。后面的可就不行了哈。”
杨一民估计冯碧华新到城郊派出所。沒有暴露自己的酒量。所以笑着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他也不想冯碧华喝得太多。女人喝酒太多出洋相是最丢人的事。
张指导员笑道。“小冯。今天你是我们的牵线人啊。你可得把杨校长陪好。杨校长。小冯以前在石门和你关系不错吧。你们两个都在这几个月调到县城。得好好喝上几个。”
张指导员眼光里有明显的不怀好意的神情。杨一民知道。或许张指导员是觉得或许两人在石门就有更深的关系。
杨一民清楚。在表象中。自己和冯碧华绝对是很一般的关系。于是说道:“是啊。这真是缘份。以前在石门冯警官给我们学校的学生上安全课。讲得很好。可惜这么漂亮的警官当时沒多在一起喝酒。现在到县城了。竟然有机会一起吃饭。看來真是有缘。要不冯警官。我们学校的安全课。还是聘请你來讲课。”
这样说杨一民是想好了的。田甜事件对自己的打击太大了。他一直以为。人得随遇而安。虽然要追求。但也不能越过底线。他真的很怕。怕冯碧华为了在仕途上走得更远。为了改变生活环境会牺牲自己的身体。
最关键的是。这个张指导员。似乎对冯碧华有点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