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李二狗连续喝了三杯酒,只感觉是头昏脑胀昏昏欲睡呀。突然他感觉意识到了什么?他一巴掌掀翻了桌子,目光炯炯的盯着李三虎夫妻说道“你们,你们居然在酒里面下了毒,我可是你们的亲侄儿呀”。
李三虎美美的喝了一杯酒,他露出了一副阴险的笑容之后说道“我的好侄儿啊,您这话说的就冤枉死你三叔喽。我和你喝了同一壶酒里的酒,为什么我没事啊?”李二狗感觉自己头越来越疼了,一旁的李三虎哈哈大笑,说道“这个壶里面有机关,给你喝的自然是掺有蒙汗药的酒,而我喝的只是普通的酒罢了”。
李二狗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感觉到清醒。但是沉重的眼皮不断的扒拉了下来,李二狗颤颤巍巍的问道“我想知道你这是为什么?难道只是图钱吗?”李三虎冷哼了一声,说道“是,但又不全是。只怪你和你那个死鬼爹是一丘之貉,都想要染指我的酿酒配方。”
李二狗颤颤巍巍的问道“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他的尸体又在哪?”李三虎笑呵呵的说道“我的好侄儿,都到现在了,你还没有想明白呢?你那死鬼老爹自然是我害的,你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他眼皮子太浅。乖乖的给我打工不好吗?为什么想要染指我的配方?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想要干啥,想要偷我的配方的人都不得好死”。
李二狗看着暴怒的李三虎,心里面的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李三虎笑呵呵的说道“你也算我们老李家的唯一血脉了,我肯定是不会害你的,你小子好好的睡一觉吧,睡醒了之后,一切事情都会迎刃而解的”。李二狗颤颤巍巍的指着李三虎,但很快的她就睡了过去。
何翠花此时对着李三虎说道“这好歹也是你的侄子,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好?”。李三虎毫不在意的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几年咱们在京城里也赚了不少钱了,咱们赶紧离开吧,介绍信我已经弄好了。咱们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做咱们的富家翁”。
何翠花的脸上也露出喜意,他点了点头,说道“当家的,那我就听你的。”她立马把收拾好的行李拿了出来,他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个,二狗子没啥事儿吧?是”李三虎摇了摇头,说道“没啥事,咱们赶紧走吧,他明天早上睡一觉也就能起来了。”
何翠花把那壶茅台酒正准备拿走,李三虎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干嘛?”何翠花一脸可惜的说道“这好歹是茅台酒呀”李三虎笑呵呵的说道“什么茅台酒呀?这只不过是我弄得一个瓶子罢了,里面的酒是我自己酿的。咱们赶紧走,不然等街坊邻居们发现了,肯定会起疑心的。”
何翠花连忙点了点头,夫妻俩在夜色下带着行李就离开了这里。很快的二人就到了火车站,李三虎拿出了伪造的介绍信之后,就带着何翠花踏上了离开京城的火车。李三虎知道火车在开了京城站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
大半夜里,贾家发出了一声惨嚎。周围的邻居们纷纷皱着眉头,打开了各自家的家门。马改花撸起了胳膊说道“贾老婆子,你们家又出了什么事啊?天天晚上这么闹,真以为整个四合院是你们家的?”陈二嫂也是一脸不忿的打着哈欠,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们家又是怎么了?真以为我们这些邻居好脾气嘛?”。
严富贵也想说几句,却突然闻见空气里的一股臭味。杨大妞的女儿李小燕皱着小鼻子说道“妈妈,这是什么味道呀?怎么这么臭?”杨大妞也吸了吸鼻子,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这贾家太埋汰了吧,怎么拉到他们家了?”。
易中海连忙一脚把贾家的门踹开,刚踹开贾家的门一股臭味就弥漫开来。众人连忙捂住自己鼻子,刘海中挺着一个大肚子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贾张氏赶紧给我们一个解释”。秦淮茹抱着小当,连忙走了出来。她气喘吁吁的说道“不不好了,我丈夫和我婆婆还有我儿子都昏迷了,各位邻居们,麻烦救救命啊。”
许大茂皱着眉头问道“你家怎么这么臭啊?公厕离咱们院又不远,怎么不去外面解决?”众人都十分好奇的看着秦淮茹,秦淮如俏脸一红,她现在真的感觉自己的脸都快丢尽了,尤其是她看到高明扶着自家妹妹那个幸福的样子,心里就跟针扎似的。
傻柱看着哭着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心里那颗躁动的心又燃烧了起来。他连忙说道“哎呦喂,我的秦姐,你赶紧说呀。那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我们这些街坊邻居们肯定不会不管的”马改花看着自家丈夫这个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一巴掌拍到了傻柱的后脑勺上说道“怎么就显得你能啊?院里有这么多人呢,你出什么头?”。
易中海非常不悦的看着马改花说道“柱子媳妇,你这是干什么?柱子关心街坊邻居的安危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这说明他是一个有爱心的人。你这么不给你丈夫面子”听着易中海说的话,马改花愤愤不平的说道“傻柱现在是我的丈夫,你易中海有什么资格说呀?”。
龙老太太也是非常不悦的说道“中海是四合院里的长辈,长辈说话你们这些晚辈就听着呗。怎么又是你这个刺儿头啊?你要是再这么不讲理的话,我们这个优秀四合大院就容不下你了。”
马改花面对这个老太太也是丝毫都不怂啊,他撇了撇嘴,说道“哪来的老东西?简直不知所谓啊。岁数这么大了,就应该在家里好好的躺着。在这里拉偏架,当心老天爷哪一天降下一道雷,把你给劈死。”傻柱现在已经是忍无可忍了,他紧紧的盯着马改花说道“你怎么说话呢?老太太是我们院里的祖宗。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