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要紧的事
“要紧的事,什么要紧的事?”舒景瑜狐疑的打量了春草无声一眼,他可不认为春草是什么好人。
“额,相国大人,这是奴婢和郡主的私事,不方便告诉您。”春草摇了摇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此事牵扯到的事情比较广,多一个人知道就可能会给小主子造成威胁,她不能冒险。
“窈儿的消息也不是谁都能探听得到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有别目的。”
见春草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舒景瑜自然不愿意将舒窈的下落说出来。
“相国大人,奴婢真的不是什么坏人,奴婢不过就是想知道长宁郡主的下落罢了,必然不会加害长宁郡主的。”
见舒景瑜这样说,春草都快要哭了,她真的不会加害舒窈的。
“既然姑娘不愿意多说,那就尽快离开吧,窈儿她近些日子都不会在京都的。”舒景瑜下了逐客令,让春草赶紧走。
“相国大人,您等等,奴婢有话要说。”犹豫了半晌,春草还是开了口,想必相国大人应当也不是什么恶人。
“你要说什么?”
“相国大人,奴婢能不能和您单独聊聊。”春草扭过头看了一眼虎视眈眈盯着她
的影一,然后轻声开了口。
影一:“……”
“可以,影一你先退下吧!”舒景瑜一口就应下了。
“是!”影一点了点头,然后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相国大人,其实奴婢来寻长宁郡主是为了寻一个人,长宁刚好知道那人下落,所以奴婢此次前来是想向长宁郡主打听一下那人的相貌,若是长宁郡主方便的话,最好是能够将那人的画像给奴婢画一幅。”
春草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捡着不太重要的事情说了一下。
“寻人?”舒景瑜有些诧异,这寻人寻到舒窈头上了,怎么觉得不太正常啊!
“是,奴婢在寻一个重要的人,他是奴婢从小指腹为婚的夫君,幼年时和家中走散了,奴婢听闻有人在京都见过他,所以就千里迢迢来到京都,只是寻了三年都还没有寻到人,机缘巧合之下奴婢发现郡主好像见过他,所以奴婢想来想郡主求一幅他的画像。”
春草大眼睛不停的转动着,她在心底仔细思索着对策,然后一下子就冒出这个念头。
一边说着还一边在心底愧疚,小主子,您可别怪我,这都是形势逼人啊!
“幼时就走散了,那
你如何得知窈儿和他见过面或者是相识。”
虽然春草说得话是天衣无缝,但他还是能听出一些蹊跷。
“这,奴婢在宫中的时候在郡主身上见到一样物件,那物件正是我那未婚夫的。”
春草咽了咽口水,然后大言不惭的说着。
“你未婚夫的物件?窈儿身上的什么物件是你未婚夫的?”
听到这话,舒景瑜哪里还坐得住,立马就问了出来。
他家小丫头身上有其他男子的物件,这事他怎么不知道?
舒景瑜不善的盯着面前的春草,越看神色越冷。
“啊,就是郡主身上的墨玉簪,那是奴婢未婚夫的母亲临终之前留给他的,郡主前些日子进宫奴婢刚好在她那见到墨玉簪。”
春草嘟了嘟嘴,她这话也说得没有问题,那墨玉本来就是主子留给小主子的,不过就是不知道为何成了墨玉簪。
“影一,将她丢出去。”春草的话刚落,就看到的舒景瑜板着脸,面色阴沉的可怕。
“啊,相国大人,为何?”春草越发觉得舒景瑜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关键她好像也没有说错什么话啊
!
“给本相滚出去,日后若是再来,别怪本相辣手摧花。”舒景瑜冷冷说着,他就说呢,怎么听着春草的话有些奇怪,原来压根就是假的。
若是春草没有提到那根墨玉簪,他或许还会相信的,只是春草提到了墨玉簪,墨玉簪就暴露了春草是在说假话。
墨玉簪可是他送给舒窈的,又怎么可能会是其他男子的东西,这不是说谎是什么?
“相国大人,奴婢,奴婢真的没有说谎……”春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影一提着衣领给丢了出来。
春草:“……”
她还是头一次遭受到这样的待遇啊,哪怕是皇宫之中当宫女,她也没有被人这样轻视过。
“快些走吧,下次不要再来了。”
影一将春草丢在府门口,然后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唉,你别走啊!”见影一的身影就要从眼前消失,春草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不适的动了动手腕,这人怎么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她怎么说也是一个貌美如花的绝色佳人,居然这么粗鲁的对待她,真是无趣。
春草还想从府门口进去,却被外面的侍卫拦住了。
“这位姑娘,你不能进去,快些离
开吧!”侍卫冷冰冰的说着。
春草:“……”
她压根就就不知道发生了些,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为何她说了墨玉簪之后,舒景瑜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其中莫不是还有她不知道的隐情?
见实在是进不去了,春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边走一边郁闷,她只是想找下小主子的下落,怎么就这么难呢?
舒景瑜站在院子里沉思了片刻,然后转身进了房间。
他全然没有将春草的话放在心上,春草的话也是颠三倒四的,一听就是假话,他又怎么会听进去。
舒窈和子配来到一个灰暗的房间里,房间中央摆着着一个大牢笼,一下就是就是用来管野兽的。
“子配,这里头的就是那人吗??”因为离得比远,也看不出笼子里的是什么东西,只能隐隐约约看出一大片阴影。
“是的!”子配走到一旁将烛火电亮了,房间里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舒窈的人视线也落在笼子里。
“额,这……”哪怕是先前子配已经和她说过了,但眼前的情形还是有些震惊,面前的人已经不能称呼为人了,说是不人不鬼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