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完了
白锦几人迅速的跑回了白家,君衍跟凤瑞安自然是不敢露面。
温芷陌虽然平日里脾气温良,人模人样。
可要真生气起来,那就是变态中的君衍,谁都劝不了。
但,他绝不会跟女人发火。
所以,让白锦与南门映杳去把人“救”出来,是最好的选择。
二人进白府的时候,把白家的人吓了一跳。
李氏惊呼了声, “格格?你不是在卧房里休息么!怎么会在这?”
许画芷扶着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挽住李氏的臂弯, “娘,我都说了今早格格跟锦儿一起出的门,我绝对没有看错。”
春梅也眨了下眼睛, “那卧室里面躺着的是谁阿?”
“啊!”
话落,白锦的院子传来一声惨叫。
坏了!
白锦跟南门映杳心中同时惊呼。
这身惨叫不是别人,也不是温芷陌,正是白府的二少爷,白桓!
众人迅速的跑进白锦的院子。
只见白桓看着连滚带爬的跌到在地上,惊恐的指着白锦的卧房门。
“来人,有采花贼!”
李氏与许画芷脸色同时一变,春梅也不自觉的缩紧了眸子。
白墨瞬间冲过来,下人也将一众女子拉出了院子保护起来。
只见
白墨站在院子中,铁拳一握,大喝一声: “大胆采花贼!给老子滚出来!”
白桓听见大哥的声音也有了底气,哆哆嗦嗦的站起来,躲在白墨的身后。
“大哥,你喊他他肯定不出来啊,你进去拿他,就在床上躺着呢。”
“什么!”白墨浓眉一瞪, “竟然还躺在了锦儿的床上,该当何罪!”
说罢,白府的一众府兵已经将白锦的院子为了个水泄不通。
白锦暗叹口气, “哥哥,这是个误会,我进去……”
“你可不能进去!”
白桓连连点头, “对对对,里面是个女扮男装的采花贼,锦儿,你莫要冒险,那个你也不行,你也女子。”
白桓说着还指了下南门映杳。
“不是……”
“来人,给我进去拿下!”
话落,一群男人乌泱泱的冲进白锦卧房。
南门映杳拍了下脑门, “完了完了。”
白锦挣脱了春梅等人,也跟着进了卧房。
看着卧房中傻眼的白墨跟白桓,以及一群凶神恶煞的府兵。
白锦叹了口气, “那个,你们先出去。”
白墨拍了下白桓的脑袋, “你什么眼神,丢不丢人?”
白桓也有点委屈,敢一进门就听见
床上穿着女装的男人喊了声谁,吓得他直接就跑出去了。
那还顾得上看这人长什么样!
白墨拎着白桓的耳朵出去,其他府兵也都忍着笑跟着离开。
“那个,对不住啊温公子。”白锦赔了下笑脸,将温芷陌身上的银针拔下来, “你现在能动了。”
温芷陌红着一张脸站起来,气得双瞳冒火,狠狠的剜了白锦与南门映杳一眼,羞愤的朝着外面走。
“温……”
“闭嘴!”温芷陌怒吼了声。
若是君衍跟凤瑞安在场,定能听出来,这是温芷陌最愤怒的一次。
白锦与南门映杳同时闭上了嘴。
只是,温公子,你的衣服呀!
院子外,白桓十分贴心的将自己放到衣服递给温芷陌,“温公子,你还是换上吧。”
白锦隔着门窗,都能感受到温芷陌身上的怒意。
南门映杳啧了几声,“这……是他自己没注意吧。”
“可能,是觉得被咱们俩个女子看着,还不如走呢。”
白锦无声的叹了口气,想来,凤瑞安不会那么好过了。
为什么不担心君衍呢?
因为没必要担心,毕竟君衍到现在还在审问明霄。
天牢中,君衍看着浑身无伤的明霄,“你确
定,你从未听过无忧馆这三个字?”
“确定,殿下,这件事情我绝对没有说话,今日要不是那个徐启江说出来,我听都没听过。”
明霄委屈死了。
本来今天还想带着情儿去寺庙欺负呢,现在可倒好。
自己这忽然下狱,也不知道情儿跟母亲现在如何了。
“殿下,我娘子跟我娘没事吧?我的信带到了么?”
君衍上下打量着明霄,看他的样子,的确没说谎。
毕竟明霄从小到大就是这样,一眼就能让人看透。
凤瑞安当时听到徐启江供出的人是明霄,就说了俩字——扯淡。
的确很扯。
“你现在这里好好呆着吧,除了本宫之外,不要跟任何人通气。”
君衍站起身,明霄这边显然问不出什么。
重点还是要徐启江开口。
徐启江已经被折磨的不像人样,孙太医始终在边上守着,怕他断了气。
“殿下,现在能开始说话了。”孙太医道。
徐启江听见声音,缓缓睁开眼睛,“殿下,真的是……明……明霄。”
君衍沉着眉,“把那天的经过,在重复一遍。”
徐启江沉沉的吐了口气,“那天我……遇到明霄,他就带我去了食楼,他走了之
后就有人带我去地下,我就去了。”
重复了不知道是多少遍,徐启江终于说了一个微弱不同的版本。
明霄走了之后,是另一个人带着徐启江进的无忧馆。
“你不说是明霄带你去的,怎么又多出了一个人?”
“殿下,那人就是明家的人,多与不多又有何区别?”徐启江想死的心都有了。
君衍大概理清了当时的情况。
明霄带着徐启江去了食楼的所谓乐园,待明霄走后便有人将徐启江带到无忧馆。
换句话来说,那乐园,便是无忧馆的前身。
无忧馆的人定是一早就盯上了徐启江,只是借用明霄与他的关系,将人带到了过来而已。
再后来,一带二二带三,便形成了如今的局面。
“对了,我还想起一件事,殿下,告诉你之后,能不能放过我?”徐启江问道。
君衍沉了沉眉,“说。”
“有一次我与许弘远一起去无忧馆,他当时喝的有点多,出去如厕的时候走出了路,后来不知怎么被什么事情吓得酒醒了,胆战心惊的把所有钱都输光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敢跟我一起去。”
徐启江一口气说完,哀求的看着君衍,“殿下,能放我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