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我改主意了,不协议结婚了
坐在车里的傅政延,一边抽烟,忍不住唇角又泛起一丝笑意。
对姜蔓的反应,他很满意。
喜欢不喜欢一个人,身体给出的本能反应最真实。
看到姜蔓后退,秦钺有些尴尬,说到,“你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事儿吗?”
“什么事儿?”姜蔓不记得。
“叫傅总过来吧。”他说。
“你叫他干嘛?”姜蔓忍不住神经一紧,她心想:秦钺这是想正面挑战?那自己多尴尬。
秦钺看到姜蔓并不叫傅政延,便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傅政延的手机。
傅政延手机响了,他看到是秦钺的号码,知道他找自己有事儿,便下了车。
看到他走过来,姜蔓慌忙找了个角度,转到傅政延看不到她脸的位置。
傅政延看着姜蔓,又莫名地笑了下。
他压根儿没搭理秦钺。
秦钺有点儿尴尬,对两个人这种心照不宣和旁若无人的举动也有些诧异,他不晓得傅政延在笑什么。
“你……什么事儿啊?”姜蔓有点儿担心地问秦钺。
她怕万一秦钺有什么事儿,让双方都尴尬,晚上傅政延又不会放过她。
“是这样,傅总,”秦钺很郑重地对傅政延说到,“自从接手了简家的产业,我日夜不停地忙碌,刚好运气好,接了几个大单,五个亿,我赚够了。”
傅政延始终表情平静,没有像往日那么不淡定,“唔,是么?青年才俊。”
他甚至还夸了秦钺一句。
虽然傅政延夸他比骂他更难受。
姜蔓和秦钺都觉得挺奇怪的,觉得今天傅政延的行为很出人意料。
“所以……”秦钺攥了攥掌心,后面的话他不好说出口。
“所以什么?”傅政延又淡漠地问他。
“所以,您能不能把姜蔓给我?这是五个亿。”说完,傅政延便把一张支票递到了傅政延的手里。
傅政延看都没看这张支票,轻蔑地拿过来撕掉了,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傅总,你……”秦钺惊了。
“你不是该问姜蔓,问问她愿意不愿意?”傅政延这话说得有些鄙夷,“一直以来,不让她离开的人是我么?”
秦钺矢口问到,“难道不是吗?协议婚姻!”
他都有些急了。
傅政延根本没搭理他,他对姜蔓说到,“你先跟她谈妥了,再跟我说。”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姜蔓还特诧异,这次……这次他竟然这么放心自己跟秦钺单独相处?
不符合他睚眦必报,占有欲极强的个性啊。
他今天突然大变阴阳,让姜蔓十分不解。
“姜蔓,你愿意吗?”秦钺挺期待地看着姜蔓,“你要是愿意,你上去跟他说说,我看他也没那么反对了。”
“我,我不愿意。”姜蔓光明正大地抬头看着秦钺。
就见秦钺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垮下来。
姜蔓也觉得自己有点儿伤人,可他——
她一直也没有把秦钺当成心上人啊。
姜蔓的回答出乎秦钺的预料,一直以来,他都觉得他和姜蔓是相互喜欢的,姜蔓和傅政延,不过是协议婚姻,他今天兴冲冲地来,没想到,姜蔓却是这种回答。
“是他逼迫你的吗?”秦钺又问。
“不是。他没有逼迫过我。”姜蔓实话实说,“他对我很好。”
秦钺脸色泛白,在那里尴尬地站了好久。
“那你还有钱吗?”秦钺一直记挂着姜蔓经济情况不好,自己的手术费还是她筹集的善款,但凡她经济好一点,也不会和傅政延协议结婚。
“我有呢,他给了我一张信用卡。”大概姜蔓怕秦钺不信,特意拿出来给秦钺看了一眼。
“黑卡?”秦钺微皱了一下眉头。
“什么是黑卡?”姜蔓一边把卡收起来,一边说到。
秦钺看到这张黑卡,仿佛感觉很绝望,终究,傅政延对姜蔓的好,超过了他。
“没事,经济地位的象征。全淮州有黑卡的人不超过三个。我走了。”秦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虽然姜蔓和傅政延的确是协议结婚,可貌似他们越来越好了不是么?
姜蔓看到秦钺走了,也转身回了家。
她以前也听说过黑卡,但总觉得自己这辈子离黑卡很远很远,就像以前觉得自己和傅明城的距离很远很远……
可是,现在,都是她的了。
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傅政延聊家常般平淡的声音传来,“都聊什么了?”
姜蔓侧头看了他一眼,他还在那里看书。
他的问话给了姜蔓一种感觉:他对姜蔓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但又实在没得聊,便聊起来她和秦钺的事儿了。
“没什么,我说我不愿意。”说完,姜蔓便去洗手做饭了。
吃完饭,两个人如同寻常夫妻一样,吃饭,看电视,睡觉。
今天晚上的傅政延,一改往日常态,对姜蔓特别温柔,把姜蔓搞得特别动情,似乎他的每一下,都钻到了姜蔓的心里,姜蔓心里、身体上,都是浓得化不开的水。
过了几天平静日子后,奶奶给他们小夫妻送来了“催生”的中药。
奶奶还特意打电话来,让姜蔓和傅政延都喝。
“蔓蔓,你看你跟政延结婚也好几个月了,奶奶说不定哪天就过去了,奶奶想抱上重孙子。”奶奶说到,“你们结了婚,那个江茴也省得闹你们了,不消停。”
江茴美容院的事儿,奶奶看新闻了。
姜蔓是比较矛盾的,一来,她不知道自己和傅政延将来会有怎样的结局,毕竟之前两个人说的是协议结婚;二来,她现在事业上升期,也不想有个孩子拖累自己,她注会还有四门没考,将来还想有自己的律所,很多事没做,她也挺焦虑。
而且,最近破产的律所很多,眼看着好几个她心仪的律所都被别人收购了,她心里急得要命,可是好几个亿,不离婚钱从哪里来?
她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所以,那些药放在桌子上,她只呆呆地看着,并不喝。
“怎么不喝?” 傅政延问她。
“你何必明知故问呢?”姜蔓有些不乐意,“你也别喝了,晚上还是用套。”
“我改主意了,不协议离婚了。”傅政延淡淡地说到。
当然他也没喝药,他知道自己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