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白莲她急了
闫妈妈双脚不受控制的蹬蹬蹬往后连退了数步,随之一下滚倒在地上,腹部同时传来了窒息般的疼痛,好像肠子打了结般,痛的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闫妈妈……”尚明月见此,面色紧张的连忙扑过去,扶住她关心的问道:“闫妈妈你怎么样?”
闫妈妈痛到眼前发黑,根本就顾不上回答她。
尚明月眼神尖锐的瞪向阿罗:“你个贱奴,你敢当着本侧妃的面如此放肆?”
“月侧妃,她若是贱奴,你就是贱妾,你若不懂规矩,本王妃也让你清醒清醒。”尚容欢声音不疾不徐的传来。
尚明月猛的站起身,双眼仿佛淬了毒般,就连声音也透着一股冷毒,“尚容欢,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虽软弱,却也不是好欺的。”
尚容欢面色淡淡,“欺你?本王妃做事从来都是坦坦荡荡,有理有据,名正言顺,不如你听她说说!”
尚明月这才顺着尚容欢的视线看去,竟是香儿。
当日燕君闲将人带走了,她也不安过,但她以为这件事早过去了。
“她说什么?她本就是你的贱婢,她说什么难道就是什么吗?”
香儿一听,当即膝盖一转,仰着脸泣道:“月侧妃您可不能这么说啊,是您让闫妈妈几次三番的
收买我,让我汇报王妃的一举一动。
也让我在王妃耳边多多挑唆王妃和王爷的关系,还让我怂恿王妃红杏出墙,也是闫妈妈让我作证,让我故意说你来过王妃的院子后,你就失踪的,其实你从没有来过……”
“贱婢,你敢这般诬陷我?”尚明月说着,就扑了上去,薅着香儿的头发就是一通抓挠。
院子里传来了香儿尖叫声和痛呼声。
香儿被尚明月给抓挠痛了,也开始回击,两个人就这么在院子里撕扯起来。
但到底香儿吃了亏,很快脸就被尚明月给挠出了血花,只顾着护脸,却无回击之力了。
她这两天被关着,一天只一顿饭,又跪着磕了半天头,浑身无力,晕头转向的哪里有什么力气抵抗。
尽管如此,可尚明月也不肯轻易停手,恨不得立马弄死香儿才好。
左嬷嬷蹙眉看着下头实在不像话,转而看向尚容欢,等着她示下。
然而尚容欢却是饶有兴味的看着下方的闹剧。
“王妃……”左嬷嬷唤了声,下头这实在太不好看了。
阿罗听了嘿嘿笑道:“我们村里也有两个泼妇,不过平时都是骂街,还没有这么打架的嘿嘿……”
尚容欢噗嗤一声也笑了,“这回长见识了吧?”
她说着一
顿,随之面色一寒,“她们当着本王妃的面就这般没有规矩,左嬷嬷,这该如何惩罚?”
左嬷嬷心下一跳,感情是在这儿等着呢?
她现在感觉越发看不透王妃了,左嬷嬷恭谨的回道:“回禀王妃,不管对错,先各自十板子。”
尚容欢淡淡的道:“那还等什么?”
尚明月闻声,当即住手,愤慨的道:“左嬷嬷,您掌管着后院的人事,难道你就任由香儿这个贱婢胡乱攀咬本侧妃吗?她难道不是以下犯上吗?本侧妃命你将这贱婢乱棍打死……”
这一口一个贱婢的,让左嬷嬷听着格外刺耳,人是分三六九等,说到底自己也是个奴婢,可她也不能当着和尚骂秃子吧?
左嬷嬷面色肃然,“动手,没听到王妃的命令吗?”
粗使婆子们也听着那“贱婢”两个字不顺耳,她们只听自己的上峰行事,当即气势汹汹的扑了上去。
尚明月面色一变,尖声喝道:“你们敢?”
她的话并未威慑到掌刑的婆子们,被人拧了手臂。
尚明月双眼含怒的盯着左嬷嬷,“王爷让你管着王府中的庶务,就是看你处事公允,不是让你助纣为虐的。”
左嬷嬷站在台阶上,面目刻板,沉声道:“老奴忘了通知侧妃,就在
两日前,王爷已经将府中所有的庶务主管权交给了王妃,王妃是王府中名正言顺的主母,主母的话就是命令!”
“什么?”尚明月满目都是难以掩饰的震惊。
还不待她醒过神来,她已经被按在了凳子上,粗使婆子手法利落的将她的手脚绑牢固了。
孔武有力的婆子手持着棍棒,抡圆了手臂,一板子下来,尚明月霎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一名婆子习惯性要将自己的汗巾塞进尚明月的嘴里。
却被尚容欢微微抬手阻止了,“本王妃喜欢听这动静,不要堵嘴了。”
让她恍然想起了前世,尚明月娇笑着也说了同样的话。
可是现在,这还远远不够啊,不过是讨些利息而已。
几板子下来,尚明月的腰下便血迹斑斑了。
尚明月只尖叫了两声后,便不叫了,她死死的咬着银牙。
她的双手的手指如铁钩子般扣着凳子腿,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那保养漂亮的指甲早已断裂,可她却喘着粗气,双眼几乎沁出血来弥漫着浓浓的仇恨牢牢的锁着尚容欢,她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整个院子里一阵板子落在肉上的噼啪之声。
尚明月和香儿两个人的十板子打完,婆子们复命。
尚容欢眸色清冷
,“你们不要觉得委屈,藐视本王妃就等于藐视陛下。本王妃身为你的主母,自有责任教你规矩,下次若还记不住教训,就不是十板子了。”
“谢,谢王妃……”香儿有气无力的说完,只趴在凳子上喘粗气。
她整个人已经瘫软的成了一滩泥了。
然而,尚明月一张娇美的小脸惨白如纸,却满目怨恨,“妾受教了。”
尚容欢面色淡漠如水,“香儿忘本,以下犯上,构陷主人,掌嘴三十,然后送去石场,终生服役。”
香儿一听,登时大惊失色,疾呼道:“不要,王妃,奴婢不要去那种地方啊,王妃求您了……”
在石场里服役一辈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的话还未说完,已经有专门掌嘴的婆子将她解开绳子拎了起来,噼啪打的她顺着嘴角淌血,香儿只顾着痛呼的份了。
尚明月她心里的不安也逐渐扩大,尚容欢这么做是借题发挥,还是王爷默许?
若是如此,那王爷对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生疑了?
还是王爷真的知道了什么?
惊疑不定间,尚明月一眼对上尚容欢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心下一紧,怯怯柔柔的道:“姐姐,以前是妹妹错了,妹妹以后定会奉姐姐为尊为主,以后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