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危机
钟毓清才有些后知后觉的看向了身后的院墙,院墙上的情景让她心里头忍不住一跳。
刚刚还只有一个白衣女子从院门之中走进来,现在院墙上却是忽然多了许多的黑衣人。
看数目起码有二十个,都是统一的着装,而且从他们蒙上的面罩也看不清真实的相貌。
钟毓清被暗卫提溜在那边视野也算不错,这院子之中对抗这股恶势力的也就只有她和暗卫两个人了。
虽然钟毓清想要对这个暗卫抱有信心,但是她对自己的拖后腿的本事更加清楚。
“咳咳,这种情况下我们两个人想要成功逃出生天,你有几成把握?”
钟毓清看了眼前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的黑衣人,偏过头去看那个暗卫,心里面的那种忐忑简直快要把她给淹没了,就盼着暗卫给她一点心灵慰籍。
可惜暗卫半点没有接收到钟毓清的求救信号,一脸的冷酷无情,“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全身而退,只能说,没有这个可能。”
钟毓清听了这个答案竟然也丝毫不觉得意外,现在该庆幸的应该就是池生和薛若她们两个不在这边。
少一点伤亡,世界也能多一点光彩
。
许是钟毓清这种想要放弃的心思把原主留下来的那股意志给激发出来了。
钟毓清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浓烈的不甘之感。
不能死!
钟毓清心中的那个声音这么喊道,尖锐地让钟毓清觉得自己的头都有一些发疼起来。
这个原主还真的是热衷于搞事,老是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忽然冒出来闹腾一下。
不过要让她坐着等死其实也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有了能够全新开始的人生怎么能够轻易就这么放弃了。
这幕后黑手也是真的卑鄙,欺负她一个弱女子还用上了人海战术。
钟毓清握紧了手里头那把裴翎珩送来的到她手上的这份礼物。
脑子里面原主的意志越发的强烈起来,让钟毓清有点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不得不分了神去安抚一下原主的意志。
“你放心,我既然占了你的身体,就一定会替你好好活下去,不会辜负了你的!你就安心的去吧。”
许是钟毓清的这一番话成功起到了作用,脑子里的那声音也渐渐地消失了。
先前心口偶尔会有的那种憋闷感也在这时候都不见了。
这回应该总算是结束了。
“钟
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暗卫只当钟毓清刚刚的念叨是在安抚自己,难得的分出神来安慰她。
钟毓清没有吭声,看着那些黑衣人好像已经把她们两个人当成了瓮中之鳖,并不急着出手,而是依旧在墙上观望着情况,应该是看看她们有没有逃跑和反击的欲望,再伺机而动。
如果说全凭她和暗卫两个人的能力,肯定是没有办法在这么一大堆人的手下就这么轻易地逃了出来。
那么能够怎么办呢?
钟毓清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努力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不能够慌张,黑衣人没有立即出手的话就是好事。
钟毓清的视线不断漂移着,直到看见了刚才那个让暗卫栽了跟头的机关才眼前一亮,有了!
她之前为了抓“鬼”布下的那一些机关正好可以派上用场,暗卫没有能够进到她的房间里面,所以她房中的机关还是完好的。
正好这时候可以利用上。
钟毓清看着暗卫,招手示意他靠近来一点。
她不知道这些黑衣人耳朵怎么样,要是听到了她的小计划就不好了。
“你跟我一起把这些人引到我的屋子里面去,我布
下的机关还没有完全的激发,正好可以用来对付他们,加上机关,你应该胜算可以增大吧?”
暗卫被钟毓清的吐息搞得有些不自在,耳朵红了起来,严肃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在那边咬耳朵的行为自然是被黑衣人一众看在了眼里,下一秒暗卫忽然就带着钟毓清往屋子里面去了。
黑衣人通过刚才见到的那些情况还以为这两人是想要逃跑,在这种时候,房间里面修有一些暗道才是正常的事情。
所以他们一下子就上了钟毓清的钩,跟着他们跑到了房间之中去。
这些黑衣人的目标很显然就是钟毓清一个人,暗卫的存在他们并不是特别的在乎。
进了屋子也就奔着钟毓清一个人。
钟毓清对自己一手布下的机关自然是了解得很,在房间里面到处东躲西。藏。
而暗卫就在一边趁着黑衣人被机关绊住脚的时候,解决掉了黑衣人。
黑衣人的数目不小,但是这么配合下来,最后解决了不少人,只剩下一两个人还在负隅顽抗。
到了这时候也用不到钟毓清什么了。
“你躲到床底下去。”
暗卫转头跟钟毓清说道,一边抵挡着那两
个人的攻击,不让他们靠近钟毓清。
钟毓清知道自己现在继续呆在这里反而会让暗卫觉得碍手碍脚的,发挥了自己最大速度冲到了床那边。
正当她要钻进去的时候发现,虽然她前日里的减肥颇有成效,但是屁股那一个地方还是卡在了外面进不来。
“不是吧。”
钟毓清有些欲哭无泪,这次下去一定要拼命减肥!
卡在那边她也动弹不得,只能够在里头看着外面不要有人靠近她这边。
暗卫在那边抵挡着那两人,注意到了钟毓清现在的囧状也没有多在意,只要他把这两人挡住了,钟毓清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是他没有料到的是,有一个黑衣人自始自终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看到了这一幕觉得这正好是他出手的好时机。
钟毓清在床底看着逐渐向她靠近的那一双脚,有些害怕地提前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可没有兴趣看着自己血溅当场。
“小心!”
暗卫看见这情况赶紧加快了自己的攻击速度,硬抗下一刀把这两个黑衣人顺利解决掉了以后,迅速到了钟毓清的床前,没来得及架刀反抗,只能够用身体尽量去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