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你说什么?
凯利对于自家总裁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给搞得有些迷糊了。
难道说总裁已经讨厌上了牧总吗?
其实他真的是一点也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了牧总的日子,总裁接下来是要怎么度过?
“你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欧阳枭辰听到凯利说出口的这话,斜眼看了他一眼。
“难道总裁不是说牧总做出了这样的事,您感到非常的失望吗?只不过现在牧总也已经在警察局里待了那么长时间,可能也已经受了一些罪,或许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你说什么?”欧阳枭辰听他说完,这语气突然冷烈起来,声音有些紧张的问道:“你快点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牧总自从那天之后,就一直都呆在警察局里没有出来过,而我也调查了这一件事,却发现警察把她给拘留了。说是犯了故意伤害罪。”
凯利说到这里,却是有些恍然大悟原来自家总裁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牧总,这么些天以来,也只不过就是在调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如果要照这个样子说来的话,这个犯罪嫌疑人就有可能会
是牧恩惠了,只不过现在他们的手里也根本没有证据,又如何来指正她?
欧阳枭辰刚才还在冷静地思考着,现在听到牧潇潇在警察的拘留所里待了那么多天之后,这心里就忽然乱了。
那一天的时候,的确是他考虑的有些不周到,只顾着自己走了出来,并没有把她带出来。
只是现在既然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又不能打草惊蛇,所以就只好将计就计。
既然牧恩惠一点线索都没有给留下,那就只有让她自己露出马脚了。
“这件事情你现在先不要插手,不对,这件事情现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就不用再管了,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欧阳枭辰说完这句话之后,又连忙掏出手机,按着那个陌生的号码给打了出去。
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欧阳枭辰的眼底浮现一抹烦乱。
“辰,没想到现在你竟然给我打电话了,不知道你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牧恩惠的声音柔了几分,却也只不过让人更加恶心而已。
“我听说现在你又已经整容了,并且整成了牧潇潇的样子,既然那个女人现在已经杀了我母亲,我这辈子也都不想再见到她,只
不过我又不想这么容易的放过她。”
“现在我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帮忙,你可以过来我的公司里面吗?”
欧阳枭辰拿着手里的文件,声音冷冷的我说道。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女人的脸上有时做了一点点的手脚,所以那天咖啡馆里的老板才会这样说。
只不过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她们两个人之间或许还是有些不同的。
“好啊,我根本就没有理由否定了,那么如果这样的话,那我现在就去。”牧恩惠声音有些激动的点了点头,等到来到欧阳集团的时候,这时间才过去两个小时。
牧恩惠衣着暴露,看样子就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只不过看着她这张脸,长得是越来越像牧潇潇。
欧阳枭辰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把搂过她的腰际,经过公司里面的时候,引起了众多人的指指点点。
没想到总裁跟他的夫人竟然会这样的秀恩爱,只不过今天的总裁看起来脸色确实有些不好,可能或许是刚刚死了母亲的缘故。
但是这网上所有的评论都说是他夫人杀了他母亲,看这样子,倒像是舆论。
等到坐到车上之后,欧阳枭辰把车
上的玻璃也落了下来,因为他非常不喜欢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十分浓烈的想要人恶心。
牧恩惠却是没有看到他这样的一副表情,反倒是心里有些高兴,看来自己距离代替那个女人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辰,你是不是觉得非常喜欢我现在的这副脸?”牧恩惠有些得意的说道。
欧阳枭辰眉头微蹙,声音冷冷的说道:“我本来就不喜欢那些阔燥的女人,如果在我身边的话,你就应该学会着要安静。”
牧恩惠顿时闭了嘴,不过现在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在时间上也不是什么问题。
而她没有想到的是,欧阳枭辰竟然把她带到了警察局,看到这里,神色也是不由得慌张了起来。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不是咱们两个人之间的约会吗?第一次的时候就要在这里吗?”
“我母亲刚死,你觉得我会出去找女人吗?既然把你找来,就可以让那个女人生气,这样何乐而不为呢!”
“更何况我也会说不定在这期间慢慢的喜欢上你,你可一定要好好的表现。”欧阳枭辰把车停了下来,下了车门以后没等,后面的那个女人
径直走了进去。
而警察局里面的一些警察,看到欧阳枭辰来了,本以为他是来把他夫人接出去的,没想到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是让他们都有些呆愣。
“那个女人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你们不会已经把她给枪毙了吧!”欧阳枭辰语气冷声说道。
其中一个负责这个案例的警察,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只不过就是关押了起来,并没有动任何的死刑,总裁这是要把她给带走吗?”
“是,这件事情我不会再继续追究,所以现在我要见她。”欧阳枭辰说完这话之后,伸手拉起旁边的女人,跟着带路的警察走了进去。
牧潇潇这几天被关在这里,也是不吃不喝,虽然说这里也有些饭菜,但是她却没有心思。
而就是在这几天之中,也想了非常多,这心也不由得冷了下来,如果那个男人真的信任自己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有机可乘。
说到底,到最后还是自己认错了人,而且最为讽刺的是,自己竟然还要给他生孩子,他都把自己抛弃在这里了,还要孩子做什么!
她其实一直蹲坐在这里,仅仅维持着这样的一个动作,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