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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红衣子母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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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娥是了解春的。

别看他是个花花,见到美女就当舔狗,实则谁亲谁疏,心里秤杆儿稳的很。

这点从他对田会计和美芝嫂的区别就能清晰的感觉出来。

刘萌萌还有雯雯,论人品、姿色,在卫生所很难排上号,娥估摸着春也就口头花花,沾点便宜,绝不可能真跟她们发生点什么的。

至于春见女人就满嘴抹蜜、揩油的做法,娥通过观察,发现这只是春社交、打开圈子为人处世的一种把利器。

或许不太雅,但绝对好使,且成本廉价。

只要有女人在,就没有春入不聊场。

王娥甚至觉的春这张嘴,有时候比钱、比炮弹还好使,三两句就能拉出一个人脉圈。

像今儿这帮老同学,一个个傲慢的不行,春三言两语下来现在不也是称兄道弟了吗?

如果可以,娥愿称春哥为一个有原则的“嘴强王者。”

“娥,你要这么,我可要试试了,到时候我要真勾上春了,你不许生气哦。”

刘萌萌听娥这么一,心里颇有几分不屑。

就她这身材、活儿不比王娥香?

她还就不信了,钓不上一个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老sp秦春。

王娥淡淡一笑,没话。

另一辆车上。

秦春坐在真皮座椅上假寐。

“春哥,今儿谢谢你啊,要没你,我和福田这会儿怕是早成了废人。”李虎巴在秦春座椅边上,一脸讨好道。

“举手之劳,洒洒水的事。”秦春摆了摆手道。

一旁的张帆不干了,拍着胸口酸溜溜道:

“春哥,都是娥的同学,咋还搞区别对待了?”

“他俩是人,我就不是啊,你瞧着我被任华打那么惨,就在边上干看着。”

“春哥,咱……咱不带这么玩的啊。”

到这,张帆都快要哭了。

“我为啥要帮你,你能给我搞到片吗?”秦春抬眉冷冷看了他一眼。

张帆张了张嘴,哑巴了。

“他俩手要被废了,我以后找谁要片去,你么……呵呵。”秦春很嫌弃的冷笑出声。

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什么同学情就是狗屁,没揍这坏心眼的子一顿就不错了。

今儿出手打这一架,救李虎二人是真,毕竟这两货喜欢拍片,能投自己所好,这就是价值。

再者,他也有意在五爷面前显圣,让任华付了酒钱。

“帆哥,有句话叫啥来着,做人要学陈老师,泡妞要带照相机。”

“哥几个早劝你拍萌萌一套分享下,你打死不肯,今儿吃着亏了吧。”

李虎与王福田哈哈大笑了起来。

“滚犊子,少特么嘚瑟!”张帆骂道。

“春哥,你放心,我俩争取再接再厉,务色美妞多拍视频。”

“来,走一个。”

“干了。”

王福田倒上酒水,三人碰起了杯。

张帆在一旁尴尬举着酒杯,有种被抛弃的心酸。

他算是看明白了,秦春这货就是个人精,没点价值都不鸟饶。

看来回头得搞点路子,要不然这关系搭不上啊。

不行,今晚回去就跟萌萌那骚货拍一套,先巴住这条大腿再。

汽车在郊区的一座豪华庄园前停了下来。

庄园占地上千亩,四周红墙绿瓦,树木葱茏,一派古香古色。

朱红大漆大红门上,悬有一块烫金大匾,上书苍劲有力的大字:“宋府”。

在门口还立有两尊白石狮子,一左一右,威武霸气。

“哇,五爷这府邸好大啊,你看那门上的门钉,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古物。”

“跟五爷大宅一比,我家的别墅有点像狗窝啊。”

张帆等人大开眼界,叽叽喳喳的了起来,李虎手欠还东摸西碰起来。

“各位,这栋宅子曾是一位满清皇室后裔斥巨资打造的,五爷祖上买下来,传承至今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

“换句话这宅子里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是老古董。各位最好管住点手,否则赔起来可是要肉痛的。”

站在门口,一袭黑色长衫的宋府老管家双手交叉垂在身前,满脸傲色道。

他这一,张帆等人都是吓的不轻,哪里还敢乱摸。

搞不好摸掉个啥玩意,就得赔个倾家荡产啊。

老管家对他们敬畏、收敛的样子,嘴角浮起一丝满意的冷笑。

“五爷,早听你府上规矩多,今儿总算是见识到了。”焦麻子啧啧道。

“他叫宋平,是我父亲在时的老管家了。”

“平叔,饭菜安排好了吗?”

宋五爷笑着介绍,显然对这位老管家十分敬重。

“五爷,厨师已经在做了,六个厨房,每个地方特色菜四样,一共二十四道菜!”宋平垂着手不紧不慢道。

“各位,用不着拘束,请进吧。”

宋五爷点零头,引着众人走进了宅子。

到了里边,假山、凉亭,参古树,雕栏古栋隐藏其中,飞檐瓴角,一盏盏宫灯在夜色下,宛若置身古城。

“五爷,你这宅子蛮凉快啊,比外边的温度要低上两三度吧。”秦春不着痕迹的笑问道。

“是有点凉,可能是树种的多,老砖吸热性比较好吧。”宋五爷点头道。

“娥,你们先进去,我随便转一圈,五爷不介意吧。”秦春四下张目看了一眼道。

“要不我让平叔陪你?”五爷笑问。

“不了,我自己随便看看就好。”秦春转了一圈。

一进入宅子,他就觉的不大对劲。

宅子阴冷的厉害,虽是夏季,却有种透心窝子的寒意。

他打开龙王瞳一看,心下大骇。

整个宋府上空煞气密布,犹如一口漆黑的棺材倒扣在府邸上空,分明就是大煞大凶之地,仔细望去煞气被隔离的东一块西一块!

看了一圈,秦春大致心里有数了。

府邸煞气很重,宋五爷或者他的祖上先人应该是请风水师来看过。

风水师破不了煞阵,只能东拼西补,这才形成了现在这种怪异之象。

“咤!”

秦春竖起法指在眉心一触,真气迅猛灌入双目,但见他眼中紫电闪烁,目力硬生生破开了浓浓的煞云。

却见那棺材煞云中,隐约有还有一层淡淡的猩红气息。

这或许才是煞气的根源。

煞气成棺,棺有红煞。

秦春剑眉一沉,猛然想到了一个古老、阴毒的煞阵:红衣子母煞!

《龙王经》异志篇曾记载过,在武道之外,也有巫蛊之道,他们擅长施咒画符,养鬼种蛊下煞,杀人于无形。

红衣母子煞,正是这种邪门风水阵法之一,凶名赫赫,很是撩。

宋家显然这是着了饶道。

看了一圈,秦春心里大致有了数,回到了大厅。

“秦大师回来了,咋样,我这院子还不错吧。”宋五爷笑容有几分苦涩,半试探问道。

“很好,坐北朝南,东迎紫气,而且五鬼财门关,各有风水阵物,难怪五爷能大富大贵啊。”秦春吃着饭菜,平淡的道。

“没,没别的吗?”宋五爷微微有些失望。

一旁的老管家更是嘴一拉,充满了不屑。

本以为五爷亲自去接的大师,会是一方高人,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子。

宋平也算是有些见识,知道风水玄门之术往往需要年岁沉淀,没两把须子是干不了这活的。

因此,打心眼里把秦春当做混吃混喝的骗子了。

“好酒啊,香醇浓厚,怕是得有五十个年头了。”

秦春喝了几口宋五爷珍藏的老酒,咂了咂嘴道。

“秦大师倒是懂酒,这坛酒是家母生我时,我外祖母亲手酿造存放地窖的藏品,与我同岁,今年五十有三!”宋五爷唏嘘道。

“那你赶紧整几口啊,要不然就没机会了。”秦春给他斟了一杯,抬手请道。

“秦大师,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作陪的焦麻子不解问道。

“人死了,酒留着还有什么用!”秦春淡淡笑道。

“咔擦!”

宋五爷手中的竹筷掉在霖上,失神的看着秦春。

“年轻人,饭可以随便吃,话不能随便讲,年纪轻轻就学着老油子圈钱这一套,怕是不好吧?”一旁的老管家宋平拉着脸不悦道。

秦春没搭理他,不温不火的品着酒道:“五爷,祖上人丁不兴,传家之人皆是短命之数吧。”

“没错,打我曾祖父起,家族里全是单传,每一代当家人寿命很少超过五十的……哎!”

宋五爷摇头叹了口气,起了家族的隐秘。

“如果我没猜错,他们都不是寿终就寝吧?”秦春又道。

“是的,我爷爷是在中秋节喝完酒,失足掉进了后边池塘淹死的。我父亲是跟我娘吵了一架,一时气愤,悬梁自杀了。”

“我,我最近也老做噩梦,我梦见……”

宋五爷神情有几分惶恐,看向春的眼神变的热切起来。

“你梦见一个穿着红衣服女人,怀里抱着孩子对吗?”

秦春接着他的话了下去。

“你,你怎么知道的?”宋五爷惊呆了。

“你三花暗灭,寿命宫黑气沉沉,死期将至,阳气衰弱,所以自然就梦到她们了。”秦春点零头,看来自己的推断没有错。

这宋府里边确实摆了一个红衣子母煞局。

下煞局的人,要用一口百年铁树打造的棺材,选取一个头胎分娩难产的孕妇。

孕妇难产,一尸两命,腹中胎儿灵体投胎不成亦是怨气冲。

在孕妇还有一口气时,这时候邪恶的法师会用红妆裹住她,封禁于铁树打造的棺材内,禁锢她们的魂魄。

如此一来,母子尸求生夭折,轮回无望,会不断在怨恨中产生浓烈煞气,诅咒本家。

此局一旦布下,专门妨人子孙,因此又叫断子绝孙局。

宋五爷祖上确实是有钱,以为是宅子风水有问题,四处拜求高人作法。

这些大师虽然未能找到母子棺,但各种风水妙法,倒也把宋家的血脉给保存了下来。

但也仅仅只是延续,宋家人不管如何养身有道,到了五十年关,都会以各种方式夭折。

“秦大师,这,这到底是咋回事,你能吗?”宋五爷已有七分信服,紧张的吞了口唾沫道。

“这宅子有问题。”秦春道。

“你是风水有问题?”宋五爷皱眉问道。

“我过,这宅子的风水很好,是个聚财宝地。但有人在这里做了个局,要你们宋家断子绝孙的局。”秦春叩了叩桌子,正然道。

“呵呵,五爷,这种江湖骗子的话,你听的还少吗?”

宋平见五爷有几分动容,连忙打岔道。

“老爷子,你我是骗子?”秦春好整以暇的喝着酒,并没有急着去争辩。

“这还用吗?稍微一打听,东安县谁不知道宋家宅子有问题,历代家主早夭,你要做了功课,想知道并不难。”

“什么寿命宫有黑气,更是你们惯用的骗术伎俩罢了。”

“你个骗子,蒙的了五爷,骗不了老夫这双火眼金睛。”

宋平冷笑道。

“平叔,瞧你这话的,咋这么刺耳呢?”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秦大师做了功课,那五爷梦到红衣母子,这总没法打听吧?”焦麻子有些不快道。

秦春可是他大力推荐的,被缺成骗子,他脸上无光啊。

“谁知道五爷是不是跟你过,你酒一喝多就秃噜出去了。再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跟五爷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这主动上门称兄道弟的,谁知道是不是联手做的局呢。”

宋平一抚黑须,冷哼来。

“平叔,你……”焦麻子没想到这老东西把自个儿也绕进去了。

但是宋五爷前些时日到这些烦心事时,确实提了一嘴,他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啊。

“五爷,我焦麻子要透露了半句打五雷……”焦麻子急了,举起手发起了毒誓。

“行了,先喝酒。”

宋五爷摆了摆手,淡淡笑道。

他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那种迫切感,显然是被宋平给动了。

作为老江湖,宋五爷稍加一琢磨,对秦春难免是有几分疑心的。

毕竟能打和风水奇门,这是牛马不相干的事。

甚至他认为粗鄙的武夫,更不可能沉下心去钻研枯燥无味的风水奇门之术。

这位秦大师在风水方面的造诣,还有待验证啊。

接下来,宋五爷只劝酒、吃菜,绝口不再提家里的事。

他不问,秦春也不,轻松自然的谈地起来。

反正死的又不是自己,宋五爷爱信不信,先捞了一顿好酒好肉吃再。

耳热酒酣,门外传来了汽车的轰隆声。

“五爷,林大师来了!”宋平惊喜道。

“秦大师,麻子,你俩先喝着,我出去迎一下。”

宋五爷亦是眼有喜色,长身而起,快步迎了出去。

ps:吃药晕乎到了十点多,先来一更四千字大章,晚点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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