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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这也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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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称、装车流程,陈曼依旧是公事公办的跟曹平安话,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曹平安能清晰感应到,这个女人身上散发的寒气。

“曹会计,走,喝个早酒去!”

“陈支,你去吗?我请客。”

蔡大强看出来曹平安心里装着事,吆喝了一嗓子。

“上班时间喝什么酒?”陈曼冷冷道。

“老蔡,晚上,晚上下班再!”

曹平安知道陈曼现在正气头上,哪里敢翘班喝酒,连忙打了个眼神。

“那成,你们忙!”

蔡大强嘿嘿一笑,跳上汽车走了。

陈曼提着秦春给的袋子,踩着低跟凉鞋,嘀嗒嘀嗒回到了办公室。

“曼,你听我解释……”曹安平快步追进了办公室。

“我过了,工作时间叫我陈支,或者陈曼。”陈曼坐了下来,情绪平静的吓人。

“陈支,我是怕你被那子蛊惑了,一时情急才错了话。”

曹安平扶了扶眼镜,急切的解释。

“一个心中有百姓,真正与百姓打成一片的人,字典里永远不会有那三个字!”

“我不否认农村人有粗俗的一面,如果曹会计觉的实在难以忍受,随时可以打报告走的。”

陈曼掏出工作笔记写着东西,头也没抬的道。

“陈支,我在这两年了,难道因为错了一句话,就可以一笔抹杀吗?”曹安平皱眉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不想强人所难。”陈曼冷冷道。

“我不会走的。”

“秦春是黔驴技穷了,他想打清水村的主意,陈支,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你可千万不能被他忽悠,被他洗脑啊。”

曹安平转移话题,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到了秦春头上。

“秦春的事,我自有分寸,你先去忙吧。”陈曼摆了摆手。

曹安平没再解释,转身准备走。

到了门口,陈曼冷冰冰的话语飘了过来:“曹会计,以后别带早餐了,村里有食堂!”

“知道了!”

曹安平心寒如冰,眼中绽放着滔的恨意。

苍不公啊!

他苦心经营了两三年,陈曼马上就要松口了,居然杀出个搅屎棍秦春。

更可恶的是,陈曼被这家伙摸了手不,还破荒收了他的礼品。

一想到秦春那张帅到炸的俊脸,比自己还魁梧高大的身躯,以及无耻的狗皮膏药性格、花花嘴,曹安平莫名像是被克了一样难受。

怎么都觉的这货是颗眼中钉,肉中刺,必须拔而后快。

“曹会计!”

正发愁,一个响锣般洪亮的嗓子传来,只见满脸胡须,双目通红的陈望龙远远走了过来。

“望龙!咋才回来?”曹安平问。

“甭提了,桃花码头那个刘老板太好客了,非留我在那喝了大半宿,还好没耽误回来开工。”陈望龙爽声笑道。

“陈支今儿心情不好,你当心着点。”曹安平拍拍他的肩,笑着提醒了一句。

“知道,谢了啊。”

陈望龙笑呵呵的往村委会办公楼走了去。

曹安平转过头来,脸上的笑意阴森了起来。

让县城刘老板拖住陈望龙,自然是他和蔡大强的主意,毕竟陈望龙是一根筋,他留在桃花淀,晚上偷鱼多少是个阻碍事。

看来今下午还得把这子给支出去。

“姐,我回来啦。”

陈望龙大大咧咧的进了办公室,见陈曼桌上有豆浆油条,二话不拿起来就吃。

“去哪了?早上打卡又迟到。”

陈曼毫不留情的在工分本上,出勤打卡栏里划了把x。

“姐,我还是你弟不?”

“你这一个月扣我几次出勤,我月底的全勤分红就没了。”陈望龙一脸不爽道。

陈曼继续低头查看各项收入报表,等着他回话。

陈望龙自讨了个没趣,嚼着油条道:“姐,我没出去找人打架,昨儿晚上那批鱼县里急着用,老蔡让我连夜送过去的。”

“送鱼有专门的司机,你的职责是护渔治保!”陈曼手指轻扣桌子,提醒道。

“嗨,那不是我姐夫安排的吗?”

“我是治保队的,人家是治保主任专门管我的,他叫我去,我能不去吗?”

陈望龙拉了把椅子坐下来,睁着满眼血丝的大眼睛道。

“最近响水村偷鱼猖獗,治保队正缺人手,他干嘛要叫你去?”陈曼蹙眉狐疑道。

“是李发烧了,让我临时搭把手。”

“唉,姐,你就别疑神疑鬼了,你俩都打啵一家人了,问这么细干嘛?”

陈望龙嘿嘿笑道。

“一个村子要治理好必须有条有理,各司其职才能良性运转,要人人都像你一样东一榔头西一棒槌,那不成一盘散沙了吗?”

“还有,我跟曹安平只有工作关系,以后别乱话。”

陈曼查看了一下出勤表,确定李因病请假了,语气这才松了些。

“那他今下午叫我去,我还去吗?”陈望龙打着哈欠问道。

“嗯。”陈曼点零头。

她和曹安平组班子是互相合作,既然是合理范围内的调动,自然用不着横加阻拦。

“你这满身酒味是咋回事,你是去送鱼,不是去旅游的。”

陈曼抬眉看了他一眼,不悦道。

“姐,那刘老板找了个武道中人陪我喝,你也晓得,我这人遇到练武的少不了要交流探讨一二的,所以就喝了两杯。”陈望龙一脸赖皮的干笑道。

“去吧!”

陈曼无语的摇了摇头。

待陈望龙离开,她两道柳眉不禁紧蹙了起来。

望龙只是个送鱼的,桃花码头的老板专门找个练武的来陪酒,这规格未免也太高零吧?

再了,他怎么知道望龙是习武之人?

陈曼心头有了些疑云。

一时琢磨不透,她目光落在了手提袋上。

打开一看,里边有一个没拆包装的快递盒子,应该就是春给的礼物了。

她没兴趣现在拆开,而是拎起了旁边的一兜子水果蔬菜。

里边有七个不同品种的果蔬。

单从外表来看,与她们村种的良种果蔬区别不大。

秦春特意提醒她尝尝,莫非有什么不同?

呵!

陈曼嘴角翘了起来。

她对村里的新品种,口涪品相有着绝对的自信。

自信归自信,试吃还是有必要的。

毕竟这可是爷爷念念不忘的“龙王老子“后人送的。”

她拿了一根黄瓜,一个桃子,起身去盥洗池洗刷干净了。

咔擦!

陈曼拿起黄瓜,很随意的咬了一口。

下一秒!

她整个人如同冰雕一样僵住了。

一股甘甜、清爽的汁水在口腔内蔓延,紧接着一道清气随着瓜肉、汁水混杂着划入喉线。

接着整个肺腑,像是洗了澡一样,传来阵阵清透之意。

夏日清晨的那一丝丝浮躁,心头闷气,瞬间随着这股清气烟消云散了。

这是真正的透心凉!

爽!

太爽了!

比起清水村黄瓜的脆、可口,这已经不能称之为黄瓜,而是黄瓜果。

不!

哪怕是陈曼穷极所有的记忆,也想不出哪一种水果能比这根黄瓜好吃。

她心头甚至涌起了一个夸张的念头。

这不会是秦春显法,从上王母娘娘的瑶池偷来的仙瓜、仙果吧。

陈曼舍不得吃第二口。

她连忙用水果刀,把自己咬的边缘切了下来,把黄瓜装在了果盘里。

“一定是个意外,对,一定是意外!”

陈曼摇了摇头,待口腔那股经久不散的清气渐渐平息。

她又补了两口茶,待口涪味蕾恢复如初,才颤抖着手拿起了那个外皮粉白,品相极差的毛桃。

单从外表来看,与清水村的新品种“醉仙桃”简直有壤之别。

“就这,也能跟醉仙桃比吗?!”

陈曼嘴角浮现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笑意。

醉仙桃是他恩师方教授穷极一生研发的品种,距离国宴专用也只有临门一脚了。

她作为当年追随恩师的研发者之一,才特许每年有那么一批桃树种子,在陈曼看来那是恩师、农学院的整个骄傲,绝非秦春送的毛桃能比的。

陈曼微微吸了一口气,切了一片,放入口腔中嚼了起来。

这一嚼一品,她漂亮的秀目一圆,竟是惊的直接站了起来。

苍!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可口、美味的桃子。

众所周知,甜的桃子多了去。

判断一个桃子是否好吃,在于果肉的口福

桃子肉若是偏硬,一般甜味就会打折扣,哪怕是甜,口感上也会有缺陷。

相反很甜的桃子,则一般肉很散很绵,汁水过重,肉少丝多,一口咬下去容易汁水流失。

只适合前边蹲着个篓子,又或者在盥洗池边吃。

吃完了,还得疯狂洗手、洗脸。

很难像苹果一般,上班族可以随时随地享用。

更别提上国宴、大型高赌餐桌了。

醉仙桃口感绝佳,之所以没能入选国宴产品,就是桃肉还是绵了些,没达到汁水饱满且兼备雕花切片成型或随吃的标准。

秦春送的这款桃子,果肉恰到好处,有一丝丝脆爽嚼劲,却又不散不烂。

而且它的汁水几乎是醉仙桃的数倍,每一口果肉通过咀嚼,汁水完整的保存在口腔。

那种汁水的甜蜜中,隐约还有一丝丝纯然的酸。

这点酸不涩不燥,与甜结合的恰到好处,充分保留果子口感的同时,又有效的缓解了甜度过分的腻,简直堪称点睛之物。

陈曼闭上眼,味蕾带来的极致享受,仿佛找到了童年的味道。

坐在爸爸的肩上,在落日余晖中,沿着那条山道眺望袅袅炊烟。

她与父亲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那个顺手在山间采的桃子,是那么的甜,那么的美味……

“曼丫头……”

一道人影闯了进来,打断了陈曼的思绪。

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然是泪流满面。

“丫头,咋啦,谁欺负你了,告诉二叔。”陈运来着紧问道。

“没有,想我爸了。”

“二叔,你尝尝这桃比咱们村的如何?”

陈曼笑着抹掉眼泪,切了片递了过去。

“一个破毛桃哪能跟你带来的品种比……”

陈运来一看那品相,颇是不屑的丢进了嘴里。

一口嚼下去,他大眼珠子一圆,破口叫道:“我勒个去,这桃子也太好吃了,丫头,再给来一块。”

“这是秦春种的桃子,比醉仙桃如何?”陈曼笑问。

陈运来挠了挠头发,嘿嘿憨笑道:“丫头,二叔话直,你别嫌不好听啊。”

“我……我觉的这毛桃不咋好看,但比你那位教授研究的品种要好吃一百倍呢。”

“要是品相提上来,你它是王母娘娘蟠桃园偷来的,没人敢不信。”

陈曼点零头,笑道:“二叔,我知道了,你有事吗?”

“丫头,你做事不厚道啊。”一正事,陈运来不高兴了。

“我向来是一碗水端平,不吃村里一分钱,每家每户按工分分红,能者多得,怎么就不厚道了?”陈曼正然问道。

“哼,是吗?刚刚我在淀子里遇到河村的王柏生。”

“老王昨儿在桃花坞吃大酒,遇到了咱们村治保队二驴子那几个货色在涮火锅。”

“你猜喝的啥?三百多一瓶的海之蓝!”

“羊肉片子上的吃不完,最后全剩锅里了。”

“抽的是软中华!”

“丫头,我晓得咱村里如今人人手上有钱了,人家爱吃啥爱抽啥咱管不着。”

“我托老王一打听,人家老板治保队这帮货挂的是咱村里公账!”

“曼,我这当亲叔叔的一年忙到头尾,一身的老风湿,你都没请我吃顿涮锅,没给我发过一瓶好酒。”

“你不能仗着治保主任跟你好,就偏心眼,秤砣子往外耙啊。”

“这事二叔怕影响你,没敢在村里传。但你得管管那个曹安民了,老这么搞人心可就没了啊。”

陈运来一边着,又拿起了半截黄瓜咬了一口。

“卧槽,这也是秦春种的?这也太好吃了。”

他惊的跳脚叫了起来。

“叔,黄瓜你拿走吧,谢谢。”陈曼点头道。

“得嘞!”

“丫头,叔是过来人,我看的出来曹会计心不在村里,你要没有处对象的打算,别拖着人家,尽早放人回城头去得了。”

“对了!下次河村那姓秦的子来了,叫他多带点桃、黄瓜啥的,我给你奶奶送过去。”

陈运来多了一句,嚼着黄瓜美滋滋的走了。

陈曼眉头紧锁了起来。

二叔的话犹如一记警钟敲醒了她。

她立即找人问来了桃花坞铜锅涮的老板白老四的手机号码。

打完电话,陈曼心里愈发狐疑了。

治保队的人去吃饭,一桌花了二千多,签单的是曹安民。

治保队要熬夜守鱼很辛苦,曹安民给他们偶尔开顿灶,陈曼是默许的。

问题这个时间点不对啊。

眼下正是村子里最忙的时候,要开灶至少也得等稻子收完,这一期爆仓的农货、鱼数完结了。

而且,响水村最近偷鱼猖獗。

这个时间聚餐连个留守的人都没樱

望龙又偏偏去了县城。

这事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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