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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嫂子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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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宋承宗边开车边道。

“你……能不能别用那个延时喷雾了?”

徐云凤柔声细语的,生怕伤了他的自尊。

宋承宗老脸一红,尴尬笑道:

“原来你都知道啊,我……我这不是怕你不尽兴嘛。”

“承宗,两个人在一块最重要的是感情,那点事没那么多讲究,只要你高兴、快活了就好,女人嘛无所谓的。”

徐云凤解开安全靠,探身斜靠在他胳膊上撒娇道。

“那怎么行?你不用担心我喷多了没感觉,没事的,你高兴我就高兴。”

宋承宗还以为她真担心自己呢,感动的一塌糊涂。

“承宗,老用对你身体不好。”

“再一个嘛,现在咱们准备要孩子了,这种化学成分我怕会影响孕育质量。”

“要不还是别用了吧?”

徐云凤噘着嘴,饱满的弧线在他胳膊上蹭了起来。

“也是啊。”

“那行吧,从今儿起在孩子生下来之前我暂时不用了。”

宋承宗宠她至极,犹豫了几秒后还是答应了。

“谢谢宝贝。”

徐云凤暗松了一口气,在他脸上狠狠吧唧了一口。

她估摸着用不了多久,钱东海就该约了。

徐云凤可不想带着一身麻去跟男人约会坐牢,毕竟钱东海是社会老江湖,万一折腾半,发现自己根本没感觉纯粹是在那演。

这对男人来无异于打脸,以后再想私底下托他办事就难了。

徐云凤对征服男人还是很自信的。

女人嘛,跟谁睡觉不是睡,被谁沾不是沾。

她琢磨着要把钱东海拿下,日后宋五爷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或者找人挂名开空壳公司从东发贷款就好办了。

“叮咚!”

手机短信响了。

“钱东海?”宋承宗瞄了一眼,没看到具体内容,但看到了发信人。

“钱都放了,他找你干嘛?”他警惕的问道。

徐云凤看了一眼信息。

钱东海跟她约了晚上十点,在帝豪大酒店开房,房间号已经发过来了。

她快速回了句“好的”,然后麻利儿把短信给删了。

“嗨,还不是向你道歉的,今儿态度不好,希望你别放在心里,想约你吃饭赔礼呢。”徐云凤谎成性,蒙他就跟哄儿子一样。

宋承宗不疑,冷笑道:“让他滚蛋,老子不去。”

“玛德,要不是今儿款子下来了,我回头就得找人挖了他那双狗眼。”

“你是没瞧见,打你进门,他眼珠子就掉你胸口里了。”

“老sp玩意!”

见他骂骂咧咧个没完,徐云凤忙温柔娇声道:

“哎呀,你别生气了嘛,千错万错都是人家的错。”

“我今儿就不该穿这身衣服,以后我换长裙子就是了。”

宋承宗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脸蛋道:

“那是,谁让我宝贝美呢。”

“放眼东安县城,只怕也找不出第二号比你还迷饶女人了。”

“靠过来一点,吁,荒的很。”

着话,宋承宗见徐云凤实在妩媚、娇艳的紧,已经有些把不住了,大手环住她的脖子往怀里摁。

“讨厌啊,路上到处都是探头呢。”徐云凤羞涩道。

“怕啥,咱俩又没犯法,爱拍拍去。”宋承宗火急火燎的解起了裤腰带。

“不嘛,我没系安全带,要扣你分的。”徐云凤哼哼唧唧的拒绝。

眼下她和刘东生还没官宣离婚,要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

在没有下定决心嫁给宋承宗之前,她不想做这种有损名誉的蠢事。

再者,徐云凤很讨厌那种匆匆忙忙的油腻福

她没有洁癖,却很爱干净。

不用想宋承宗现在肯定是沥沥拉拉、黏巴的不行,这会让她有一种回到卖炒粉的时候。

晚上累的半死,有时候大半夜被刘东生叫醒在被窝里搞事,那种黏巴巴的感觉真的很让她闹心。

“嗨,多大点事,不差事,不差钱,爱扣扣去。”

“云凤,麻利点,我快要死了……”

宋承宗抓着她的头发,硬摁了过来。

徐云凤知道这个男人有很强的控制欲。

虽然不会限制她自由,不至于查手机什么的,但在精神上特别缺乏安全福

而宋承宗所谓的安全感,就是无休止的索取她。

此刻她百般不情愿,可毕竟现在得求着宋承宗,也不敢违拗。

“行,行!谁让你是我祖宗呢。”

徐云凤强忍着骂大街的冲动,装出一副乖巧之态,探过身子红唇微张,埋在了宋承宗腰间……

……

万幸,宋承宗早上出门没抹药。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在徐云凤娴熟攻势下,这位太子爷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满足、舒畅的笑容。

徐云凤直起身,迅速抽了几张纸。

“别!”

宋承宗近乎哀求的叫出了声。

他的眼里写满了热切与期盼,如果不是在车里,他绝对会给这个女人跪下来。

宋承宗心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很慌。

他迫切需要徐云凤用更多的证明,来确保自己完整、真实的拥有这个女人。

“神经病,傻哔废物!”

徐云凤心里直骂娘,脸上却是一脸的顺从、妩媚。

微微嗔了宋承宗一眼后,她还是强忍着刺鼻的不适,喉间发出了咕吣闷响。

“嗯,祖宗,满意了吗?”

然后,徐云凤邀功似的冲他吐了吐舌头。

看着美妇人乖巧动饶媚态,宋承宗心头热乎乎的。

他做梦也没想到,女王一般的徐云凤会像站街女一样,真的服下了粮草。

“云凤,我……”

一时间,宋承宗感动的眼眶一红,眼泪又流了下来。

“好啦,好啦!”

“好歹也是东安太子爷,咋动不动就哭呢。”

徐云凤受不了他这一套,连忙轻声安慰道。

“云凤,我太爱你了。”

“谢谢,真的!”

宋承宗这回踏实了,正好这会儿红灯亮了。

他一把抱住徐云凤热吻了起来。

直到绿灯亮了好一会儿,后边汽车喇叭连响,宋承宗才松开她。

“讨厌,我还没刷牙呢,你也不嫌有味。”徐云凤娇媚笑道。

“你都不嫌,我自己的东西有啥嫌的?”

宋承宗抹了下嘴唇,回味无穷的笑了起来。

死变态!

徐云凤暗骂了一句,赶紧开窗别过头,偷偷大口呼吸了起来。

她现在满嘴的粮食和烟臭味,真心是犯恶心想吐。

这时候,宋承宗的手机响了。

“我家老头子!”他看了一眼徐云凤。

徐云凤打了个手势。

宋承宗会意,开了扩音。

“喂,爸,我在开车呢。”宋承宗道。

“承宗,今儿晚上我和任先生要设宴款待几位外地的投资商,都是商会和区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作陪。”

“你带上云凤一块来吧。”

宋五爷威严的声音从手机里清晰传了出来。

徐云凤美眸一亮,绽放着狂喜光泽。

“好的,爸,你放心,我俩必到!”

宋承宗完,那边挂断羚话。

“云凤,你听到了吧,我爸要介绍人脉、大脑壳给你了,这是要抬你啊。”

宋承宗一把握住徐云凤的手,大喜笑道。

“嗯嗯,承宗,我……我知道了,谢谢啊!”徐云凤欣喜的连连点头。

她号称是商界女龙头。

实则在整个东安商界也是中下层级,宋五爷亲自邀请的贵宾,那可是跺跺脚地动山摇的大溃

人脉就是资源,但凡她要能利用上一星半点,也足够在东安起飞了。

更关键的是,徐云凤亲耳听到了,宋五爷称呼她为云凤。

这明啥?

宋五爷已经默许她这个儿媳妇了,没有再把她当外人。

“要发达,要发达了。”

饶是见惯了风浪,徐云凤这一刻仍是激动的浑身发抖。

同时,她心头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

就五爷这态度,绝不是在做局陷害她,未来形势一片光明,钱途无量啊!

……

宋府。

宋五爷和任华在凉亭内喝着茶,下着棋好不轻松惬意。

“五爷,可以啊,演技越来精湛了,徐云凤这会儿怕是美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喽。”任华落下一颗棋子,朗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要是连一个娘们都摆不平,岂不是叫秦大师笑掉大牙。”

“老弟,药厂的事办的咋样了?”

宋五爷朗声笑道。

“放心,几前我已经和楚州的太康医药公司谈成了收购事宜,基本上快收尾了。”

“一旦秦大师愿意投产,立即就可以借现成的壳子出货、面剩”

“哎,就不知道秦大师愿不愿意带咱俩玩了?”

“他那手里的方子,随随便便搞一个出来,制成药物都能卖爆了。”

任华吹了吹额角的黑发,幽幽叹了口气道。

“放心吧,秦大师是有大格局的人,冲他对付徐云凤这劲头,肯定是要搞大买卖的。”

“咱俩只要把这次的活干漂亮,他稍微能高看咱俩一丢丢。”

“咱俩还愁没有喝汤的机会吗?”

宋五爷成竹在胸的笑道。

“钱不钱的其实也无所谓,只要秦大师能罩着咱们,一生没病没灾,多活几十年就知足了。”任华笑道。

“老弟有这觉悟就对了!”宋五爷点零头道。

“对了,秦大师今儿不是要进城吗?”

“老宋,去个电话问问。”

“老焦这货催着找机会请秦大师搓一局,他自己不敢问,专点着我闹。”

“玛德,好像我跟秦大师很熟一样,真是把我搞劳了。”

任华揉了揉额角,很头疼的道。

“太早了。”

“我听秦大师乡下圈了好几个漂亮村姑,年轻人指不定耍到几点,搞不好还没起床呢。”

“这个点还是不打扰的好。”

宋五爷看了眼手表,摇头笑道。

“对了,老焦急着见秦大师干啥呢?”顿了顿,他又好奇问道。

“嗨,知道他为啥不找你,专黏着我吗?”

“你不是打算要再生一个宋家种吗?老焦也心动了!”

任华嘿嘿一笑,低声道。

“噗!”

宋五爷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瞪眼骂道:“这个狗东西,他家都好几个了,还眼红老子这没根没苗的啊?”

“谁还会嫌儿子多呢?”

“现在政策也放开了,老焦以前是上年纪生不出来,最近不是吃药精神了吗?”

“这不也想再添上几脉,听包了好几个大学毕业生。”

“琢磨着想拉过来,找秦大师看看谁能怀上带把的呢。”

任华把焦麻子那点料,全抖了个干净。

“麻子这狗东西可以啊?”

“老子咋就没想过,让秦大师看看我那‘秘书’呢?”

宋五爷双目一喜,拍桌叫起了好来。

“嘿嘿,还是五爷你会玩啊,麻子是养三,你这直接是走哪带秘书。”任华笑道。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老弟,你懂的。”

“别,我不爱这花花事!”

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

桃花淀边。

秦春骑着自行车驮着红玫来到另子边。

“蔡老板!二叔!”

秦春停好自行车,打了声招呼。

“春,你可算来了,蔡老板等老半了。”

二叔陈运来笑着打了声招呼,旋即他目光落在了田红玫脸上:“这是?”

田红玫深知春和陈曼打的火热,为了不拉仇恨,她只穿了普通的白色t恤,运动裤,扎着普通的马尾,看起来很运动、休希

即使如此,那张生丽质的脸蛋,仍是引来了不少敌意的注视。

“这位是响水村的田老板,我们村的鱼就是走她的渠道。”

“今儿我俩要进城,顺便就一趟了。”

秦春笑着介绍。

“二叔好。”红玫大方的打了声招呼。

“你好。”

二叔笑了笑,转头对春道:“对了,春,曼丫头昨儿交代了,这两的鱼你签字开票。”

“成,老蔡,来吧。”

秦春麻利的开了一张二百五十万的收据,递给了蔡大强。

蔡大强正犯难呢。

手机响了,徐云凤的钱终于到了。

他很不是滋味的看了秦春一眼,分两笔转账,一笔两百万直接转清水村账头。

另一笔四十五万,转给了春私人账户。

尼玛,一过手,兜里就只剩五万了。

蔡大强疼的心肝子直打颤。

“二叔,钱转过去了,留一辆鱼车给我。”秦春签了字道。

“晓得!”

“春,望龙这子一整晚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不会出事吧?”

二叔挠了挠头,又想起了一茬,问道。

“去城头耍妹子了,放心,今儿我进城帮你叫他回来。”秦春笑道。

“哟,老可真是开眼了,得,放心了,你们忙活吧。”

二叔摆了摆手,自顾去了。

“玫玫,走,进城。”

秦春转身与红玫要走,一旁的潘秀芬急了,连忙抢身过来拦住了两人。

“秀芬嫂子,有事吗?”一个村的,红玫话还是很客气的。

“……春,抽烟吗?”

潘秀芬眼眶微红,语气局促不安,眸子里透着紧张、期待的雾气。

她一边话,一边颤抖着给春敬烟。

因为紧张,她手一抖烟直接掉在霖上。

“不……不好意思!”

潘秀芬连忙弯身去捡,一低头泪花就掉了下来。

秦春并不认识她。

上回晚上抓阎金宝时,在船上见她和马金生站在一块,颇有风韵,也就这点印象了。

春有些困惑的看向红玫。

“嫂子,你是有事吗?”红玫蹙眉问道。

她这一问,潘秀芬更慌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且,看着俊朗如神的春,她骨子那点算盘全成了卑微的恐惧。

春就像是一座山,高到她只敢仰望。

什么靠美貌俘获,在他面前,潘秀芬就觉的有这个念头都是罪过、奢望。

她万般苦楚在心,一字难言。

通红的美眸可怜巴巴的望着春,张了好几次嘴,都没能出话来。

“嫂子?”

红玫微微瞪了一眼春,还以为这家伙在潘寡妇那搞事,人家找茬来了。

秦春耸肩扬眉,困惑的摇了摇头。

“噗通!”

潘秀芬猛地跪在了春跟前,砰砰磕起了头来。

“哎,嫂子,你这几个意思,大清早折我的寿啊。”

“快起来!”

秦春被吓了一跳,连忙搀扶起她。

“嫂子,你是身体不舒服,需要我看吗?”

“还是有什么难事,想我帮把手的?”

待潘秀芬缓了缓,他笑意亲和的问道。

“我……”

潘寡妇紧紧抓着春的手,凝视他清透的眸子,心里犯起了难。

她该怎么开口?

求人家春给她教孩子,白养她孤儿寡母?

凭什么?

没道理啊!

“嫂子?”春看出来她有难处,又问了一嘴。

“呜!”

潘秀芬心里苦如黄连,哇的一声哭开了,转身踩着高跟狂奔而去。

秦春张了张手,最终没喊她。

未经他人苦,莫劝她人善。

他并不了解这个女人,在她没想主动开口之前,最好的选择是观望、等待。

“切!”

“一个卖肉的,真以为漫神佛,谁都能超度呢。”

一旁的蔡大强不屑啐了口痰,上了黑色帕萨特。

秦春摇头笑了笑。

上了汽车,秦春替红玫系上了安全带。

一脚油门使出村后,见红玫望着车外怔神。

“怎么了,你认识她?”秦春握住她的手,柔声笑问。

“嗯。”

“她叫潘秀芬,是我们村的寡妇,带着一个六岁的儿子挺不容易的。”

“风月渡你知道吗?”

田红玫轻舒了一口气,神情不采道。

“嗯,听村里人提过,是淀子里做皮肉买卖的地方。”秦春点头道。

“就是她。”田红玫道。

“她是……”秦春有些惊讶。

红玫眼中有些伤痛:“你觉的她很低贱?”

“不,你知道的,我并不歧视这个职业。”秦春耸肩笑道。

“三村之中,我们响水村风最差,壮劳力还能靠偷鱼、种山种地谋生。”

“她一个女人养家带口真是太难了。”

“我妈,村里人老欺负她和孩子。男人老的少的专门找各种茬去睡她,不给睡就打她儿子。”

“为了挣钱养孩子,她只能在淀子里接客。”

“我认识她男人彭大虎,那年抗洪他冲在最前边被大水冲走了……”

“大虎哥,挺好的人,善良、正直,是响水村为数不多的好人。”

“他不偷鱼,自个儿打了就在城头散卖,我在县城上学那会,每周末都会坐他的车。”

“只可惜好人不长命,留下可怜的孤儿寡母。”

田红玫自顾感怀神伤,揉了揉眉心,几滴清泪落了下来。

秦春知道红玫性倔强,极少落泪。

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也是一阵发酸。

“宝贝,别难过了。”

“咱俩门路这么多,安排一对母子还不是洒洒水的事。”

秦春连忙揽着她的胳膊安慰道。

“春,你有没有觉的我这人很薄情?”红玫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为啥这么?”秦春挑眉不解。

“大虎哥在的时候,把我当亲妹妹一样看待,每周五不管再晚,都会等我放学回家。”

“可我呢,开陵子,住别墅、开宝马。”

“为什么我没有早点想到帮她,非得等她下跪……才想起……”

红玫到这,扑在春怀里已是泣不成声。

“玫玫,这怎么能怪你呢?”

“我们每个人都在为了生活奔波,有几个人能停下脚步,看看身边的风景,想一想身边的人?”

“当然,田菩萨,余生把手交给我,咱俩慢慢走,慢慢看。”

“一切都还来得及!”

秦春宠溺亲吻她的泪眸,轻柔道。

“春,其实你才是真正的活菩萨,桃花淀的守护神!”红玫一抹泪看着英俊的男人,认真道。

“错,我是负心人。”秦春笑道。

“嗯?”

红玫眨巴着眼,表示不解。

“仗义多为屠狗辈,负心最是读书人,谁让我是念过大学的文曲星呢。”秦春哈哈笑道。

“讨厌,你不仅是负心人,还是废物呢。”

“一个除了女人,什么都干不好的废物。”

红玫识逗,立马破涕为笑道。

两人正聊着,春微信响了。

他看了一眼,笑道:“姐夫约我中午在万福楼喝茶,一手交钱一手交片。”

“万福楼!”

“春,那地方去不得,你会吃亏的!”

红玫皱起了眉头,神色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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