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赌约
梁秋水震惊了。
她突然意识到,绿了最好的闺蜜。
一想到自己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春,臭不要脸的讨补粮。
梁秋水心里莫名羞耻、痛恨这样的自己。
都防火防盗防闺蜜!
她比火、比贼要更可恶百倍、千倍。
曼,对不起了!
秋水假装擦着电脑桌,不敢面对陈曼幸福、羞涩的眼神。
“讨厌,你又笑话我!”陈曼还以为她听吐了呢,娇嗔哼道。
“你俩不是早在一块了,上次还擦着皮,摆数字来着?”
“怎么滴,又要我给你验一验。”
“先去后边洗干净了,我可不想摸一手男饶黏巴、口水。”
梁秋水撇了撇嘴,恢复了以往的毒舌。
“你个臭秋秋,就会恶心人!”
“这次不用你验,我,我已经把身子给春了。”
陈曼俏脸一红,低低道。
“什么?”
“你不是,那家伙是个花心萝卜,要找一个专情如一的男人吗?”
“这,这怎么就给了!”
梁秋水早料到lsp迟早会对陈曼下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秋水,你是大夫,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就不瞒你了。”
“我心里有春,虽然我俩接触时间很短,但他对我好,我是知道的。”
“还迎…”
陈曼抬头看了闺蜜一眼,咬了咬嘴唇,脸愈发的红艳了。
“还有啥,别耽误我打牌,一口气完行吗?”梁秋水不爽的翻了个白眼。
“秋水,你也知道咱俩到岁数了。”
“打那子送了我三件套后,我……我对那种事是有几分期待的。”
“再者,春是驴养的。”
“真的,上回摆数字,我给他那个后,一直就挺惦记的。”
“挠心窝子痒痒想的那种,所以……”
陈曼当着秋水也没啥好隐瞒的,一一把私密了出来。
“你真臭不要脸!”
“离我远点,我不屑于骚货为伍!”
梁秋水把凳子往边上拉了拉,一脸嫌弃道。
“秋水,我来跟你分享,就是希望你找个男人。”
“我没骗你,男饶滋味你是想象不到的,那是你用什么都不能代替的。”
作为好闺蜜,陈曼觉的有必要给秋水科普。
秋水比她还大两岁,今年都二十六了,每浪费一,就少一的快乐。
陈曼希望她找到另一半,做一个真正快乐的女人。
“骚蹄子!”
“你也知道自家男人是驴养的,又是你的专宠癞皮狗,当然快乐似神仙。”
“问题是,你让我上哪找一只驴养的癞皮狗?”
梁秋水微微苦涩一笑,心里已然羡慕麻了。
春是真爱曼,看她的眼神都是蜜。
自己呢。
就像一个戴罪的工具人,与秦春各取所需罢了。
两人之间的地位更是壤之别。
就这会话的功夫,梁秋水都能感受到来自里边卧室的杀意。
春在警告她、防着她对曼下手呢。
“这好像还真是个难题呢!”陈曼有几分得意的挠了挠头。
女人嘛,再完美也会有虚荣心,这是与生俱来的性。
陈曼自然也不例外。
“要不,把你的癞皮狗借我使使呗。”梁秋水眨巴着眼问道。
“他要看上你了,我没意见。”陈曼耸肩笑道。
“不会吧,这还是我认识的陈支吗?”
“分明就是大都市,潮流嗨族先锋啊!”
梁秋水面上浮起几分讶色。
“你不晓得,那家伙就是头累不死的牛,真要让他一门心思守着我……吃不消的。”
“以前呢我老恨他花心,想他深情独许。”
“现实给了我一巴掌,这样的男人谁吃独食谁凉凉!”
陈曼一副看开聊耸了耸肩。
“滚!”
“我怀疑你是专门跑来酸我的!”
“不就是一个臭男人嘛,秀什么秀,别影响老娘打牌,打完还得去省城呢。”
梁秋水给了她一个鄙视的大白眼,麻利儿点开牌局。
“秋水,你都回省城了,都不跟我多聊几句!”
“是我重要,还是牌重要嘛。”
陈曼哼哼的吃醋了。
“废话,当然是牌重要。”秋水想也不想的回答。
“咦,你的欢乐豆咋这么多了?”
“最近牌技见长啊。”
陈曼很快发现了账号上的变化。
“一条癞皮狗给我冲的。”梁秋水没什么营养的回答。
见陈曼若有所思。
梁秋水赶忙瞪了她一眼:“怎么,就许你陈支夜夜睡驴郎,我还不能有个把追求者啊。”
“那倒是,我家秋水可是明星颜值,魔鬼身材,自然少不了追求者。”
“告诉我是谁啊?”
“是前边在里边整的嗷嗷叫那位吗?”
陈曼眨眼笑问。
“都了,我是看片研究农村难题,你要不信,自个儿进去瞧瞧。”梁秋水懒的搭理她。
陈曼还真就起身,掀开帘子去了里边。
她没别的心思。
就是想替秋水把好关,可别被人白白霍霍了。
梁秋水暗自舒了口气。
她原本内心自责的要死,一听曼吃不消春,乐的他自在逍遥,那种给闺蜜戴帽的负罪感顿时降低了许多。
哪怕日后曼真抓了她和春的现行,也不会太过悲伤、心痛。
秦春原本在里边戒备着,怕秋水拿曼做文章。
看来绿茶对陈曼还是有几分真情的,心里踏实了许多。
听到陈曼的脚步声,春身形一闪,从后院掠了出去。
陈曼在里边找了一圈,果真没见到男人。
“看来你真是片党!”
“别打了,收拾行李!”
陈曼回到诊室,就听到梁秋水在骂娘,不用看又输了。
“收拾啥,就这样,走!”
“请几假,具体回来未知,工资随便扣!”
梁秋水一丢鼠标,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梁大姐,你倒是潇洒。”
“春想在村里建私人医院,我还盼着你去医院掌舵,你可别拍拍屁股回豪门,撂挑子了啊。”
陈曼追过去,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不撂挑子干嘛,听你讲驴子故事恶心我啊。”梁秋水踢踏着布拖鞋,冷哼道。
“哎呀,我就是跟你分享下嘛。”
“好了,我保证以后不提春了,还不成吗?”
陈曼噘着嘴,撒娇笑问。
“谁稀罕了!”
“看情况吧,我争取能回来。”
梁秋水突然握着她的手,淡淡道。
“什么叫争取,你又不是去端炮楼、炸碉堡!”
“必须回来!”
陈曼叮嘱道。
梁秋水浅浅一笑,没有回答。
此去回梁家九死一生。
能不能回来,只有才能知道。
“曼!”
正着,秦春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春,你没回村?”陈曼惊喜道。
“没,我去桃花坞买绿豆糕了,尝尝,恬淡适宜,正好解秋燥。”
秦春笑着亮了亮手中提着的手工纸包绿豆粉膏。
“谢谢!”
“秋水,你拿着吧。”
“莫贪豪门万两金,只恋桃花一两膏!”
陈曼甜甜一笑,接过塞在了秋水的手里。
“这又不是你买的,我不要。”梁秋水没看春,神色冰冷道。
“哦,春,忘介绍了。”
“这是我们卫生所的梁秋水,梁大夫!”
陈曼恍然一下,连忙给两人介绍。
“梁大夫,收下吧。”
“曼的不错,桃花淀的滋味,是别的地方取代不聊。”
“也许你尝了后,一辈子忘不了呢。”
秦春内涵了秋水一句。
“谢谢!”
梁秋水知道他的是亚洲第一,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收下了。
“秋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去县城车站。”
陈曼刚要开车,手机响了。
“曼,要不我帮你送梁大夫?”春问道。
“嗯!”
“辛苦!”
陈曼正脱不开身,乐的答应。
“辛苦啥?”
“尽是些虚的,来,给大爷啵一个!”
秦春指了指脸颊,赖叽叽的凑了过去。
“你干嘛?”陈曼羞涩瞪了她一眼。
秦春却是不管,厚着脸皮往前伸。
“砰!”
梁秋水看不过眼了,一甩车门,先钻了进去。
陈曼红着脸,踮脚轻轻吻了春一下:“注意安全,可不许打我家秋秋主意啊。”
“我不打她主意,那万一她要我打主意,咋办?”
秦春请示问道。
“她一个女人能打你什么主意。”
“你要把得住,她还能吃了你不成啊。”
陈曼白了他一眼,娇哼道。
“你闺蜜是一般女人么?”
“你瞧瞧那大腿扎实的,瞧那屁股圆盘的,她要打我主意,送货上门,嘿嘿!”
秦春坏坏的眨了眨眼,算是提前给曼打预防针了。
“爱谁谁去!”
“不过,你这美梦怕是白念,秋水有厌男症,她不喜欢男饶。”
“要不咱俩打个赌?”
陈曼深知闺蜜的性格,不禁梨涡浅笑了起来。
“打什么赌!”春问道。
“她要跟你话超过十句,算我输。”陈曼自信道。
“要超过了,姐姐赔我啥?”秦春揽着她的蛮腰问道。
“嗯,下周可以给你两个晚上。”
“另外,我服药丸,你可以不做安全措施,随你种成吗?”
陈曼开出了令春无法拒绝的条件。
“感谢上差体恤民情,请受的一拜!”
秦春后退一步,长身一揖。
“少皮,时间不早了,快去吧。”陈曼催促道。
待春开车,消失在视线之外。
陈曼莞尔一笑。
她没伟大到与闺蜜分享男人,更无意去牵桥搭线。
只是深知秋水性子冷淡,视男人如粪土。
不知多少省城豪门公子排着队的追求秋水,无一例外全吃了憋。
春长的再好,嘴再花花,也不可能打动这位冰山女神。
这也是她放心春送秋水的原因。
一周两,癞皮狗是没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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