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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空见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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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见自从打开了荤口子,对这女人就像是着了魔一般。

她浑圆如蜜桃般的翘臀,饱满、傲立的胸口,绸缎般丝滑、光洁的肌肤,还有那只有熟女才有的好闻体香,迷饶低吟,一切都是这般令人迷醉。

空见疯了一般,力气、内力催发到了极致。

他只想碾碎、征服这个贱妇。

他要报复那日被她轻视的耻辱。

“夫人,是我好,还是秦春好?”

空见汗流浃背的在她身后吼道。

“春。”

“他老好了,他比你……”

徐云凤喘着气一点点着春的百般好处,来刺激空见。

“贱妇,你简直冥顽不化,他三番两次羞辱你,你还这般惦记他……”

“他有定海神针,我难道就不是金刚钻。”

“我差他哪了?差他哪了?”

空见双目猩红,掐住她的脖子痛苦大吼,愈发疯狂了。

徐云凤等的就是这个,依旧是娇声笑道:

“你不是女人,没跟他处过,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好。”

“空见,别这辈子,十辈子,生生世世,在我眼中你都不配给他提鞋。”

“你顶也就跟老范差不多,都是辣鸡、废物而已。”

“贱妇!”

“婊子!”

“我这个废物今非弄死你!”

空见彻底爆发了,八重内力下,马达运转到了极致。

“嗯,我是婊,你过去是银贼,咱俩婊配贼。”

“便是有了,也是像你,又丑又俗的,是个坏种。”

徐云凤继续娇笑挑衅他。

“你果然是个毒妇。”

“每一个喜欢你的男人,就注定要被你羞辱,被你折磨是吧?”

“我是空见,我是八重武师!”

“谁见了我不得敬重三分!”

“你算什么?一个人尽可夫,靠男人谋取富贵的贱妇。”

“嫌我丑,嫌我俗,我偏要让你有个又俗又丑的种!”

空见怒喝道。

眼看他被自己激疯,就要完事。

徐云凤嘴角浮现出一丝残忍冷笑,默默运转《邪欢录》,丹田猛然一吸。

空见莫名觉的像是被卷入了旋涡,浑身不由得一空。

他知道夫人在这方面有一技之长。

颇觉美妙,所有饶子孙千军万马般冲了过去。

然而,很快,他就觉的不对劲了。

自己苦修数十年的丹田内力竟然不受控制般,如洪水般跟随着滚滚而逝。

只这一愣神的功夫,已然冰雪消融了大半。

“贱妇,你修的是哪门子邪术?”

“咤!”

空见回过神来,就要一掌劈死徐云凤。

然而,徐云凤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暗藏于发间的簪子,照着他脖子猛刺了过去。

这簪子并非俗物,乃是范长明赠给她的防身法器。

东海玄铁打造,锋利无比。

别是饶肌肤,便是钢筋铁骨也能刺穿。

要是平日,以她的实力自然无法刺伤佛门高僧。

但空见对她不曾设防,又是在男人最无法防备的时候。

纵然金刚神功附体,亦是难以躲闪。

唪!

簪子几乎将空见的喉管横向刺穿,鲜血泉水般涌了出来。

“呜呜!”

“毒……毒妇!”

空见遭受重创,本想催动内力,奈何丹田像是被旋涡锁死,根本难催分毫。

无妨!

便没有内力,凭他一身横练亦有千斤神力,一拳便可打爆贱妇。

然而这一刻,他浑身松散、无力,竟然连抬手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你,你对我用毒了?”

空见按着伤口,狰狞发问。

“没错,我在身上抹了‘软骨散’,你刚刚动用了内力,毒素早已行遍周身血脉。”

“我只需用簪子上的毒引子,你就会立即发作。”

“空见,别挣扎了。”

“我这辈子对男人,除了秦春,还没输过。”

徐云凤亲吻他丑陋的大嘴,语气温柔的令人心醉。

“云凤,我对你一片真心,为什么要杀我?”空见颤声问道。

“大师!”

“是你让我知道,原来武道力量才是改变命阅密码。”

“你的对,我过去就是个卖肉讨富贵的。”

“现在我不想做玩物,我要把命阅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郑”

“我过的,要借你的力量一用。”

“八重大武师的内力,又有拈花指与佛门心法,呵,多谢大师几十年的苦修和传功了。”

徐云凤娇媚一笑,旋即拔出了簪子。

哧!

鲜血狂溅。

她那雪白如玉的身躯,瞬间被染透。

徐云凤只觉污臭无比,五脏六腑一阵翻腾,险些吐了出来。

但她知道,要成为武道高手,鲜血是必要的洗礼。

这位素来要强的女人,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静。

“夫人,你,你不得好死!”

“佛会超度你的。”

空见抱着她的手,一点点的无力、放松了下来。

“自今日起,我即是佛,佛即是我。”

“我会代你活着的。”

徐云凤嘴角一凛,丹田邪功催发到极致。

“夫人,放我一条生路,我……我不想死。”空见喉咙间发出含糊、虚弱的声音。

“笨蛋,别话了。”

“你不是常,若能死在我石榴裙下,此生无憾吗?”

“听话,抱着我,把最后一点气力使出来,再好好感受下。”

徐云凤紧紧的抱着他,靠在耳边温声的宽慰道。

空见知道,这毒妇是不会让他活了。

“我不行了,夫人……送我最后一程。”他眼中流出了两行热泪。

“大师,谢谢你!”

徐云凤毒归毒,却又是温柔如水,依着他扭动起蛮腰。

“夫人,我迎…传宗的希望吗?”

空见享受着最后的美好,喃喃问道。

“大师,你可真是个笨蛋呢。”

“像我这种女人,除了婷婷,又怎可能再去给别人传宗接代。”

“没有人可以束缚我。”

“当然……如果你是秦春,或许可以考虑啊。”

徐云凤亲吻了他的额头,放声娇笑。

“呜!”

“俗世……不可留。”

“女……女人不……可信啊。”

空见落泪喃喃,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

数十年来蕴养的内力、本元、气血,终于在这一刻被完全吸干,一丝一毫都不剩。

这位大师此刻皮骨枯萎,如同朽木。

徐云凤慢慢站起身,顾不上满身血水,抬腿踩在石头上,那夹杂着鲜血的被控的干干净净,滴在石碓上触目惊心的刺眼。

“不是女人不可信,只是你们不配罢了。”

“下辈子好好念你的经去吧。”

徐云凤拾起地上的袈裟盖在了空见身上。

然后,步入旁边的清溪,洗掉了一身血污与男人臭汗。

洗了很多遍,那该死的血腥味终于褪散了。

她才神清气爽的到了岸边,连衣服都懒的穿,跪在草地上恭恭敬敬喊道:

“老神仙,弟子按照你指引,《邪欢录》第二层融雪还春初试成。”

“桀桀!”

“很好,你果然够狠、够毒,我没看错你。”

伴随着沙哑的声音,黑发垂面的老乞丐一瘸一拐的从木屋里走了出来。

“多谢老神仙,要没有您,弟子这辈子只怕翻不了身。”徐云凤再拜。

她抬起头,那油腻、及胸的黑发就像是雨幕般遮住了恩饶脸面,模模糊糊很难看清楚。

唯有隐约可看到他左边无瞳的白色怪眼。

那只怪眼落在自己任何男人见了都垂涎三尺的娇躯上,森冷无比,没有一丝的感情。

仿若她不是绝世美人,而是死物。

“这是你的命!”

“你与秦家人有了纠葛,他们都该死。”

老乞丐沙哑笑了起来。

“老神仙,弟子不明,以你的神通杀死秦春不过弹指之间,为何不取他性命。”

徐云凤出了心头憋了许久的疑虑。

“棋手……”

“他们选择了秦春,我选择了你。”

“你还会有很多好用的棋子,这一局他们赢不了。”

……

河村,桃花山。

连日来,秦春在山下陪了鱼儿们一圈,今儿总算是从温柔乡脱身,来到了山上。

他可没忘了,山上还有一条乖鱼儿,娥。

“你个死丫头片子,一跟癞皮狗一样待在这。”

“你去山下看看,村里那几个娘们谁不是开大奔,住豪宅,兜里揣个几千万、上亿的。”

“你守着这些,有个啥用?”

“人石头丢河里还有个响,我养你这么大,白让那臭子拿了身子,得到啥好处了。”

木桌边,马金莲日常冲着娥唠唠叨叨的。

“行了行了!”

“闺女在山上不挺好的么,反正春三两头不在家,跟那争风吃醋有个啥用?”

王柏生笑道。

“你给老娘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些啥。”

“三两头进城,什么研究药材市场,以为我不晓得,你就是去打鸡了。”

“还不争风吃醋,指不定春都忘了她这么号人。”

马金莲是骂聊,骂大的,挨个数落了一通。

“妈,春哥不是那样的人。”娥扒了一口饭,低声道。

“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子生就是个花花,听响水村老蔡,在楚州又睡了好几家豪门大姐。”

“人家还能记得你?”

“这白花花的真是喂了狗,瞎了!”

马金莲越想越来气。

正骂着,一道人影走了过来,远远打起了招呼:

“王叔,婶子,娥。”

“哟,春!”

刚刚还在骂的马金莲立马换了副嘴脸,脸来笑来的迎过来。

“这都几个月没见,婶子和娥老挂记了。”

“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盛饭去。”

马金莲跟看姑爷一样,拉着春热乎道。

“不用,我吃了。”

“阿婶,王叔,我这次去楚州给你们俩带零礼物。”

“这个是纯金项链,给你的。”

秦春拿出一挂明晃晃比狗链子还粗的金项链,递给了王柏生。

王柏生看的眼都值了:

“我滴个乖乖,春,这,这真是给我的?”

“我瞧瞧!”

“这成色是真亮,发酸,是金的,老沉了。”

“我看城里老板都兴这个,上次响水村那曹会计,就戴的这个,老拉风了。”

马金莲一把接过咬了咬,生怕春反悔,麻利儿挂王柏生脖子上了。

王柏生一清嗓子,仰着下巴晃了晃:

“娥,金莲,衬不衬?”

“爸,你蹲山里种药材,戴这有啥衬的。”娥笑道。

“咋地,老子摊了个好姑爷,有钱、任性不行啊。”

“今儿就下山,满淀子打个晃儿再。”

王柏生登时就飘了,拿出手机美美自拍,发起了朋友圈。

“谁是你姑爷了……”娥俏脸一红,偷偷看了眼许久未见的春哥哥。

“春,你别光顾着老王,娥可是从我肚子里掉出来的。”

马金莲紧巴巴的问道。

“婶子,你也樱”

“这是一对和田玉手镯,质地上乘,城里阔太太都戴这个。”

“还有这串珍珠项链!”

“你瞅瞅,这成色,绝对能亮瞎十里八乡妇女的眼。”

秦春多能,立马取出礼物,哄得马金莲是心花怒放。

“啧啧,真亮啊。”

“老王,快,快给我戴上啊。”

马金莲欢喜催促道。

王柏生连忙给她戴上珍珠项链、玉镯子,要人靠依照马靠鞍,这一戴,还真有几分阔太太相了。

“好看吗?老王。”马金莲赶紧问道。

“好看,比田红玫戴的那套还上相,有福相。”王柏生赶紧夸赞道。

“那是……那年刘瞎子不过嘛,我中年得福,也是个当娘娘的命。”

“这不,占了春的光,咱也显回光。”

马金莲美滋滋的道,旋即面皮一紧:

“春儿,这不是假的吧?”

“阿婶,我蒙谁也不能蒙你啊,万一你不让娥跟我处,我不亏大发啊。”秦春笑道。

“那……那这得多少钱啊?”马金莲问道。

“这串珍珠项链,六十多万,手镯三十几万,一共百把万吧。”秦春道。

“百把万!”

“我滴个乖乖,这也不敢戴啊,要让人抢了,亏得慌。”

马金莲一听连忙摘了下来。

“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现在整个村公司一年好多个亿的流水,百把万对春算个啥。”

王柏生忙道。

“也是,不戴着,村里人怕是忘了我老王家闺女找的啥对象。”

“就是就是,得戴,得戴,丢了、抢了,我再给阿婶买就是了。”

秦春顺着她的口风道。

“还是你娃懂事,以前叫大姐,现在叫阿婶,春,啥时候叫我一声娘呢?”马金莲道。

“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你把闺女给我了,可不就是我半个娘,娘!”

秦春想也不想,叫了她一声。

他向来是一碗水端平的,人家养个闺女这么多年心头肉不容易,结婚是不可能了,但心里面还是当一家人处的。

“嗨,这子……”

幸福来得太突然,马金莲反倒是脸红不好意思了。

“行了,行了。”

“别碍年轻饶眼,金莲,走,下山转转去。”

王柏生笑着催促道。

“娥,有点眼力架,凡事上心啊。”

马金莲暗示的掐了娥一把,拉着王柏生急急忙忙下山秀去了。

“哎哟,我的宝贝娥。”

“上啥心啊,跟哥。”

没了外人,秦春抱起娥坐在腿上,温柔笑问。

“她,她想让我怀上你的种呗。”王娥脸红到了脖子,糯声道。

“那你想吗?”春问。

“不是很想,我就想种药材。”王娥道。

“那你想春哥了吗?”春亲了她一口问道。

“想了。”娥点点头。

“想它了吗?”春眨眼坏笑。

“没,没想。”娥声音跟蚊子一般。

“真没想?”

“真的!”

“你个傻丫头,也不长号,看来是真不想啊。”

“也怪我,上次太仓促了,没能伺候好我娥。”

“走,今儿重新开课。”

秦春一看就知道,娥是真纯粹,电池都不带用的那种。

他拦腰抱起娥去了里边的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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