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藏花小坞冷风月
第一百九十七章:藏花小坞冷风月,
那具无头的尸体又重重的压了下去,可压下去后突然一滑,便翻了过去,那块人头赫然的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蓬头垢面,血肉模糊,让人看了好不恶心,
待大家恢复过來之后,花青衣让人把那具尸体和那个人头抬了上了,放到地上,人头已经面目全非了,看不出是不是冷风月,不过那个尸体的尺寸和尸体上的衣服,却是冷风月婚礼那天穿的衣服,
鱼尺素早已经昏死了过去,艾香儿在扶着她,花青衣搜索了一遍那具尸体,并沒有发现其他什么伤口或者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艾香儿已经把鱼尺素叫醒了,鱼尺素摇摇晃晃的來到那具尸体面前,突然间便痛哭了起來,然后趴在那具尸体上,久久不能释怀,
花青衣把鱼尺素拉了起來,有些伤感的说道:“嫂子不要这么悲伤,这也许并不是冷风月大哥的尸体,我们还需进一步的确认,”
鱼尺素哭着说道:“这衣服……都是那天晚上他追出去时候穿的,怎么可能不是他呢,”
天渐渐的热了起來,已经到了中午,花青衣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眼前的这具尸体,很明显便是冷风月的尸体,可他为了劝慰鱼尺素,却还必须得说这也许不是,
那一刻,花青衣突然恨极了自己,但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总不能就这样告诉鱼尺素,这具尸体就是冷风月的,你从此之后成为寡妇了,
他不能,所以他只有这样说,这具尸体,不是冷风月的,
尸体和那个人头被人抬到了藏花小坞,邬墨派人布置了尸体停放的地方,然后他便來到了客厅;花青衣、艾香儿和鱼尺素便坐在那里,
鱼尺素仍是很伤心,哭泣着脸,嘴里不停的说着:“我应该和他一起追出去的,他喝了那么多的酒,怎么可能是那个人的对手,”
花青衣看着伤心的鱼尺素,突然问道:“可不可以把那枚暗器拿來让我看看,”
鱼尺素这个时候才想起來那枚暗器,于是连忙说道:“那枚暗器还在卧室的床板上,我领你们去看看吧,”
花青衣点了点头,然后他们几人便跟着鱼尺素來到了她的卧室,卧室还是他们离去时的摸样,很乱,到处都被翻过了,鱼尺素來到床头,突然大叫了一声;
花青衣和艾香儿连忙跑过去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那枚暗器……不见了,”鱼尺素惊讶的说道,而惊讶之余又感到万分不解,
“那枚暗器明明在这里的啊,怎么现在不见了,”
花青衣看着这间卧室,淡淡的说道:“很明显,那枚暗器被人拿走了,”花青衣想了片刻,又接着问道:“那枚暗器是什么样子的,”
鱼尺素想了一会之后说道:“那枚暗器也沒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很普通的一枚飞镖而已,”
花青衣看着鱼尺素问道:“一枚普通的飞镖,那那个人为什么要再拐回來取走它呢,”
“那也就是说明,那枚飞镖,很可能并不是如它表面看起來那么普通,它可能是莫一个人或者组织的标志,”艾香儿有些得意的说道,
花青衣看着艾香儿点了点头,表示对艾香儿所说话的认可,然后花青衣接着说道:“不知大嫂还记不记得那枚飞镖的样子,可不可以画下來,”
鱼尺素点点头,说道:“画自然是可以画出來的,不过这样真的可以找出那枚飞镖的主人吗,”
花青衣摇摇头,然后说道:“不一定,但至少这是一个希望,我们从这副画之中也许可以找到那人,所以我们一定要试一试,”
鱼尺素点点头,从一个柜子里拿出笔墨纸研,很快的便把那枚暗器给描述了出來,
花青衣拿起那幅画看了看,却并为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这枚暗器和其他街头卖的暗器几乎是一样的,既然这枚暗器并沒有什么特别,那么那个人为什么又要折回來取走它呢,
那个人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冷风月在这里和什么人有仇吗,”花青衣问道邬墨,
邬墨是藏花小坞的堂主,对于冷风月有什么仇人,和谁有过节自然知道的很清楚,邬墨想了片刻,然后说道:“在江南,和邬墨坞主有过节的人沒有几个,但也并不是沒有,就我知道的,其中便有风雨楼的上官清笛、江南如粉公子、再有便是一品堂的楚秋客了,”
花青衣听完邬墨说出了这三个人的名字之后,突然间便觉得背后一阵冰凉,他沒想到冷风月竟然得罪了这么厉害的人物,上官清笛、如粉公子和楚秋客,都是江南数一数二难惹的人物,而他们三人,又都是有仇必报之人,如果一个人聪明的话,他便不会去招惹他们三人之中的任何一个人,
可惜,冷风月不仅招惹了他们,而且是招惹了他们三个人,
花青衣有些不解的问道:“冷风月怎么会招惹这三个人呢,他不应该不知道他们三人的难缠吧,”
邬墨有些难为情,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这个……这个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常常听坞主把他们挂在嘴边,说他们看上了我们坞主的一件东西,但我们坞主不想卖给他们,”
“一件东西,一件什么东西啊,”花青衣不解的问道,
“这个我们便不得而知了,坞主从來沒有跟我们提起过那是件什么东西,他只是说那个东西很贵重,贵重到他可以牺牲性命,也不愿失去它的地步,”
花青衣哦了一声之后,便陷入了沉思,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冷风月宁可牺牲性命也要保护的呢,花青衣与冷风月认识了那么久,却从來沒有见过他对什么东西特别在乎的,如果你看上了他府中的一件器玩,和他说一声,他便会很爽快的送给你,他不像那种会为了保护一样东西而宁愿牺牲的人啊,
花青衣想了又想,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只好说道:“看來只有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