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雪夜的惨叫
第四百五十章:雪夜的惨叫,
客栈的门帘挂着,显示客栈还沒有打烊,猎猎的风夹着雪刮到了客栈内,把门帘掀起复又落下,
九天飞狐掀开门帘然后让江兰先进去,然后便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个地方很少偏僻,所以客人一向很少,九天飞狐环顾了客栈一圈也才发现四五个人,客栈小二见又有两位客人走了进來,便连忙迎了上去,兴许这两个客人大方,老板一高兴,他也能多少得些好处呢,
九天飞狐领江兰在一临窗的桌旁坐下,然后对小二说道:“好酒好菜上來,”
小二听九天飞狐这么说,自然很是高兴,便连忙跑去准备了,
九天飞狐说完之后,便去看江兰,可这个时候,他发现江兰的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而且红的不行,她突然沒有了先前的俏皮,
“你怎么啦,”九天飞狐问道,
江兰一手遮脸,然后悄声对九天飞狐说道:“我们离开这里吧,我突然不想吃饭了,”
九天飞狐正纳闷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从旁桌传來:“怎么刚來就要走啊,难不成是不想见到我,”
九天飞狐扭过头便看到了一个很是倜傥的男子,九天飞狐一时迷惑了,于是问道江兰:“你们两人认识,”
“怎么会不认识呢,当年就是我把她才妓院里赎出來的,”
“心郎,”江兰有些羞愧的喊道,她不想柳心郎继续说下去,可柳心郎却只是微微一笑,“怎么,事实本就是如此,现在我说一下也不行啊,”
“我已经不想当以前的江兰了,我要做现在的江兰,”江兰突然有些生气的喊道,
“可你现在还是妓女,那个江妈妈把就逃走的事情跟我说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把你杀了,亦或者把你送回去,”柳心郎说完之后,又是微微一笑,他的笑看起來很有魅力,可就是不美,
“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回去的,”
柳心郎微微一笑,说道:“好,杀了你也好,反正我也懒得带一个女人回去,”
柳心郎的话说完之后,江兰的心突然间就好像裂开了一样的痛,因为这个男人在几天前在自己床上温存的时候说出的话还是那样的温柔,而几年前他给他发簪的时候还是那样的真诚,可如今,他竟然说杀了自己,而且说的那样不留情面,
江兰是一个女人,而柳心郎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他却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江兰的心不知是该痛还是该伤,可无论是痛还是伤,对于江兰來说都是害,
“你从來都沒有喜欢过我,”江兰流着泪问道,她就是想知道,柳心郎到底有沒有喜欢过自己,
柳心郎扬了一下头,然后看着江兰说道:“沒有,我从來都是把你当成妓女來玩的,”
柳心郎这话说出之后,突然笑了,说道:“说这些已经沒有用了,我就是要來杀你的,拿命來吧,”
柳心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见到江兰之后想要杀她,他本來是出來找她的,他想找到他她之后要好好的对她,可他真的找到她之后,他发现她变了,她变的快乐了,她现在快乐了是因为和他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吗,她以前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从來沒有开心过吗,
柳心郎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少女争着抢着要他宠幸,可他偏偏喜欢江兰,虽然他并不是时常都去那个阁楼,
他不想看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突然变的开心了,他心中有醋,他是男人,他的东西,是不容他人触碰的,
突然出手的柳心郎变的心狠了,既然决定了要杀她,那就把她痛快的杀了吧,一切的一切都将结束于瞬间,结束于那一剑之下,
可那一剑并沒有刺下,不是因为柳心郎突然变心了,而是九天飞狐突然出手了,他虽然只听柳心郎和江兰两人寥寥的几句谈话,但却已经明白了大概,他突然觉得江兰是一个可怜女子,而这个可怜女子,是需要一个男人來疼爱的,虽然自己可能不是那个男人,但现在他却必须救下他,
九天飞狐突然握住了那柄刺來的剑,血瞬间流了下來,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桌子上,可九天飞狐并沒有觉得痛,因为他的手已经沒有了感觉,
柳心郎见九天飞狐为了江兰竟然可以用手來挡自己的间,本來已经软下的心突然又硬了起來,他突然觉得,今天他非得杀了江兰不可,
那是一种对幸福的嫉妒,
江兰看到九天飞狐流下的血之后,便突然不知该怎么好了,她沒想到,一个男人竟然可以为了她用手挡剑,那怕自己的手被割伤,或者割断,
江兰突然很感动,她突然不想死了,如果这个世上有一个男人还在意你的生死,你又何必要死呢,
可死不死,不是她能决定的,决定生死的,永远都是各自的实力,
柳心郎突然大吼一声,然后便猛然抽剑,就在他刚要抽剑的瞬间,九天飞狐突然松手了,松手后的九天飞狐突然一掌拍向江兰,江兰突觉一阵强大的力量袭來,可她并沒有觉得很痛,可力量就是力量,那个力量足以让她从自己的椅子上轻轻飘起然后落的旁边,
九天飞狐一掌打下江兰之后,突然抄起了桌子上的两双筷子,当那两双筷子到了九天飞狐的手中之后,筷子已经不能称之为筷子了,
当筷子不再成为筷子的时候,他就不能再用來吃饭了,而是用來杀人的,一双杀人的筷子,
筷子脱手的时候,如利箭一般射了出去,柳心郎见那筷子射來的时候,便知自己难以抵挡,便猛然收剑,用剑面來挡,可那筷子的力道实在是大,而且是一只筷子的力道,
当柳心郎发现发现他用剑抵挡的只是一根筷子的时候,便情知不好了,因为他知道,九天飞狐手中还有一根筷子,
一声惨叫在这雪夜的客栈内响起,久久难以消逝,有些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