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半路救容燕
“嗯?什么戒指啊?江离然找您设计戒指?”易秋快速的捕捉到了他话中的重磅信息。
“还不是你们年轻人搞的花样,自己回去问他!”jion自觉失言,直接将问题抛给江离然。
“哦……”
结束课程,江离然亲自开车过来接走了易秋。
她几次想问戒指的事都欲言又止。
这可能又是他的惊喜,还是别问了……
无意识的瞟向窗外,却在马路边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离然,停一下!”易秋高声说了一句,慌张的看着车窗外某一处。
悍马平稳的停在路边,易秋小跑向后面拉扯的一男一女两个人,冲着男人喊了一声:“喂!你给我放开她!”
男人回过头,上下打量了一眼易秋,眼中闪过猥琐的光,
“嘿嘿,放过她,你替她?”
易秋没有理他,冲着那个女人说:“容燕,过我这边来!”
原来这个女人正是容燕,此时她披头散发,满脸泪痕,右侧脸颊上还有五个清晰的指印,形容非常狼狈。
她看了看易秋,又看了看身边可怕的男人,哆哆嗦嗦地往易秋身边挪动。
“奶奶的,小贱人,拿了钱就像跑?没那么容易!”
男人一把扯过她的长发。
容燕疼的大叫一声:“啊!好痛!放开我……呜呜呜……”
“你放开她!不然我报警了!”易秋看了眼四周,还不算荒凉。偶尔有一两个路人看向他们。
“小美女,今天哥哥有正事儿,先不陪你玩儿,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说完拽着容燕就往后拖。
“啊!易秋,救我!”容燕的头皮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满眼泪痕地看着易秋。
易秋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这个危险的男人带走,直接追了上去,中途被后面一只大手扯住。
“易秋!你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江离然一脸气急败坏。
他原本以为易秋是急着去洗手间,没想到在后视镜看到惊心动魄的一幕,这个小丫头单枪匹马的就去救人,还跟着歹徒后面走!不要命了么?
“离然,你帮我救救她好吗?她是我的熟人!”易秋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也没时间和他解释。
江离然皱眉看着被人拽住头发的女人,总觉得很面熟,不过来不及多想,上前几招就制服了对方,救下容燕。
男人骂骂咧咧的跑了,易秋连忙上前扶起容燕:“容燕,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医院?”
容燕摇
摇头,抬头看着两个人:“易秋,送我去夜色酒吧。”语气是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
江离然听得直皱眉:“既然你没受伤,就自己打车去。”
“离然,夜色就在前面不远,我们就顺路送她去吧。”易秋拉拉江离然的手商量道。
容燕看两人一人唱黑脸,一人唱红脸,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完全不像刚才那样惊恐:“就是啊,你们那么有钱,不差这点油钱吧?”
江离然阴沉地看了她一眼直接回到车上,容燕脊背不由自主地一寒,易秋眼神示意她跟着。
上了车,容燕看着座位上的真皮座椅,眼中闪现嫉妒,直直瞪着前排驾驶座的易秋:“易秋,既然你跟了大款,直接把我的债还了吧。”
易秋神色不虞,冷声开口:“我说过了,以后不会再给你钱,况且,我没钱给你还债。”
“什么?你在逗我么?你跟了这么有钱的人,跟我说你没钱?”容燕提高声音,看了看江离然,又转眼瞪着她。
江离然的神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如果不是易秋的意思,他怎么可能让这个女人上车!
易秋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膀,回头对容燕道:“你不要总觉得我给你钱是应该的,从高中到现在,我已经为你做的够多了,
你自己也应该找点正经工作。”
容燕听她这么说,心里一直对易秋的恨意被激发:“什么叫正经工作?我现在这样,都是被你害的,被你父亲害的,你一辈子都还不清!”
“哧啦!”尖锐的刹车声响起。
“哎呦!”
容燕猛地向前一倾身,狠狠撞在前座椅背上,鼻子火辣辣地疼起来,她揉着鼻子看着江离然:“你……怎么开车的?”
“滚下去。”平淡无波的声音。
“什么?”容燕震惊的看着他。
江离然面色冷凝:“你从我车上滚下去。”
易秋复杂地看着他:“离然,就快到了……”
虽然她也很恼火容燕的话,但她毕竟刚刚受过惊吓,这么让她下去的话,万一再被追债的盯上就不好了……
江离然仍是深情冷硬:“那她就自己走过去,当我的车是什么垃圾都能上的?”
垃圾?容燕羞耻的脸涨成猪肝色:“下去就下去!”容燕底气不足地对江离然说着,下车又凶狠地看向易秋:“易秋,我算看透你了,你就是个在男人面前装善良,其实心比谁都狠毒的人!”
“容燕,你不要不识好歹,我刚刚救了你。”易秋的心渐渐寒了,说话也带上冷意。
容燕气的咬牙切齿,正要说话,汽车“嗡”的一声开走了,扬了她一身的尘土……
易秋看着满面怒意的江离然,轻轻将手搭在他肩上:“离然……”
江离然牵过她的手包在掌心:“她经常管你要钱?”
刚刚听两人的对话,他得知易秋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给帮助那个女人。
易秋垂头不语。
江离然接着说:“你以前问我要的那些钱除了供你弟弟上学的,是不是都给了她?”
他居然猜出来了!
易秋惊讶的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江离然轻哼:“哼,你那时候明明要了钱,却还穿着地摊货,还去打工,不是把钱给别人了还能是怎样?”
嘴上虽然这么说,他在心里却很心疼她。
那时候抛弃尊严,问他要钱的她,心里该有多么挣扎……
“那也是我们家欠她的……”易秋小声说着,既痛苦又无力。
江离然蹙眉:“怎么回事?”
听那个女人是说好像是易秋的父亲做了什么害了她?
“我父亲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开车送货,在路上出了车祸,她父亲当时在车里被波及……没能救回来……”易秋缓缓地陈述着,眸光中带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