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拜师前的忙碌!
时间很快就到了5月16日这天。
也就是说离新的师弟、师妹们前来拜师也就只差一天了。往昆明这个方向来的人,分作了三个方向:师父梁立峰自东北哈尔滨而来;江心月从天津起飞;而江心月的干妈方芳,携合作伙伴白纯风、白大哥自广西桂林而至。
在方芳的心里,她只对房無依的印象非常深刻。毕竟这家伙的易学实力摆在那儿,举例实证:早期的那个小区里的铺面,说开不成就开不成,后期验证,确实如此;
自己便秘了三天的肠胃道不舒服,被房大师指导念咒“阿弥陀佛49遍”,搞定,慌得她满大街的找厕所,牛逼;顾艳的催桃花局,半年期内成功,肚子里都有了小宝宝,这手笔,啧啧,不信房大师还能信谁?
包括自己的干闺女在天津的商铺生意逐渐好转,还有远程调病,使得干闺女从沉默变得逐渐开朗,也开始有了笑脸等等,这些都与这位叫房無依的男人有关。
换句话说,干闺女江心月要是说拜房無依为师,方芳是一点意见都没有。说不得对眼了、高兴了,自己也拜房無依为师,来一个母女同修都很难说。
但偏偏冒出个叫梁立峰的东北老乡来,顶着是房無依师父的名头,要将干闺女收为门下,她这做干妈的心里就觉得超不踏实。
也是啊,在方芳的心里,对梁立峰这个人的信息,掌握的只知道他是道家中人,家住哈尔滨,是房無依的道家师父,其他的一概不知。又听说干闺女在其从天津路过的时候,好心请吃饭、还贴了几百元的高铁票,就这一点方芳就愤愤然、瞧不上梁立峰。一个贪占便宜的家伙,本事再牛逼,人品差劲,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她必须的过来亲自把把关。如果一言不合,看不对眼,说不得大闹一下收徒现场,把这事给他搅黄了,方芳真的干得出来。
要真是这样的话,还得把这梁立峰给好好的羞辱一下子,谁叫你不开眼把主意打到了俺丫头头上呢?惹谁不好惹,惹上了我方芳的人,我一定叫你后悔飞来昆明。
所以护犊情深,方芳是存有这个心思飞来昆明的。
可怜昆明这边,最累、最辛苦的还是房無依本人。为啥?
这伙人冲谁来的?是你房無依吧!当地人是被谁感召来入道拜师的?还是你房無依吧!既然你是这件事情的引发者,不累你累谁?于是房大师在这一天成了全勤工作人员。
定旅馆安排梁立峰、江心月包括方芳等四人晚上的住宿是他;还有提前预定一场接风宴、甚至给师父梁立峰做个生日仪式的是他;安排接机车辆、人员的还是他;包括次日一早去往200多公里外的楚雄拜师的车辆安排,也还是他;
那么,这些由此而产生的费用谁出?
这件事情他也曾请教过师父梁立峰,可师父的说法是:“他们都要向道拜师了,这不得共摊一下这些开支吗?包括师父往来的机票费用。如果他们都不愿意出这笔费用,怎么体现自己的诚意呢?那还拜个啥的师啊?”
这样的答复有道理吗?有个屁的道理!那是只站在自己的角度说话呢,想想吧,在房無依所邀约来的人员当中,除了小潘子略微有点财力之外,其他的都是兜比脸还干净的主。如果都把这话挑明了说,恐怕一个人都不会来。更何况吴鹏飞入道请祖师神像的那一千多元,房無依已经答应借给他800多元。
所以,房無依便陷入到了“谁主张、谁负责!”这条潜规则里,所有的开支全是他先垫付了。说是垫付,到房無依六年后自己收了徒弟,这笔钱也依然没有着落,无疾而终。可怜房無依在安徽那边所挣的讲学费用,全砸了进去,白瞎辛苦一场。
房無依手中的流程安排是这样的:
江心月的到达时间是中午11点多钟,她算是第一个空降昆明的;于是去接她的人便是房無依与小潘子了。两人乘地铁去,可以直达长水机场。为什么不开车去?道理很简单,为了次日的长途拜师,送修理厂维修去了;
其次便是师父梁立峰的到达时间,得晚上7点多钟到;那么谁去接机?小潘子临时抓了一位有合作关系的哥们,叫蒋新生的开着自己的车子来当差。至于小飞机吴鹏飞,就叫这厮去订好的餐馆,掌管好晚餐的菜单、菜谱就是了。
而最后一波到来的方芳、白纯风两人,由于得晚上11点多钟才到。也只能到时候再说了。就这样,小潘子与房無依提前一个小时坐上地铁往机场赶。在地铁上小潘子对房無依说,“老大,我就搞不明白了,这位从天津来的美女啥人啊,还得你亲自出马去接机?直接发个定位叫她赶到吃饭的地方不就得了,整那么复杂干嘛?”
房無依笑道,“这个你就不明白了,一来呢,我们作为东道主,不是有个说法吗?叫做“在家不去迎宾客,出外方知少主人!”难道你让你未来的小师妹,说我们昆明的师兄不懂礼数么?这第二呢,可能,我是说可能哈,她可能会成为我的女朋友的!”
“啊?还有这样的说法?啥时候发生的,我咋不知道呢?”潘凯心惊诧了!
“你呀?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有这样的直觉,而且这个直觉很强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猜测是这样的。所以,还不太确定的事,也只能对你说说,突发奇想而已。”
小潘子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意思就是说我得对未来的嫂子好一点呗?”
“八字还没一撇呢?尊重一点就是,到时候别乱说话!”
“呵呵呵,你们面都没见过,你的直觉从哪里来的?还有,人家会看上你吗?我说老大,是不是昨晚喝酒了没醒,现在还迷糊着呢?”小潘子说着还用手去摸房無依的额头。
“滚犊子的,谁喝酒啦?你不在我去哪儿喝酒去!再说了,我们神交已久也差不多快半年了,经常半宿半宿的聊天,聊得非常愉快。还有,我发现她的人生遭遇,居然与我走过的人生之路,有三分之二的相似,也是个苦命的人啊!”
“这样的话,估计有戏!那么老大,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一是给我暂时保密,连小飞机都不要说。二是别一见面就浑说乱说,略微拿出你的礼貌来就算了,ok?”潘凯心重重的点了点头。
哥俩就这样一路说笑一路前行。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来到了机场接人处。个头高大,穿着一套牛仔服的江心月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随身拖着一个迷你型的白色小拉杆箱。
两人几乎是同时认出了对方。
房無依一碰小潘子,“来了,走!接人去!”
“哇!的确漂亮,但,呵呵,只有你老大才能吃得消啊!”小潘子开了个玩笑。房無依虚踢一脚向他踹去,小潘子跑开一边去了。
“房师兄,你好,感谢你来机场接我!”江心月落落大方地向房無依伸出右手。房無依瞥见那只手胖乎乎的,就像画像上观音菩萨的手一样,随便握了一下之后,接过了江心月的拉杆箱,道了声,“一路辛苦啦,欢迎来到昆明。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潘总,我的好兄弟,这回也要拜师的”;小潘子点点头,“欢迎天津的大美女光临昆明指导工作,我叫潘凯心,别人叫我开心兄弟!”
房無依微微皱皱眉,对小潘子说,“这位,就是我说的江大小姐了!”“幸会幸会,潘师兄,叫我月月好了。”江心月又对潘凯心伸出了手。“月月好!”小潘子把这个称谓一叫出来,差点没把房無依给笑喷,为啥?
普通话不太标准的潘凯心,说出这句话来,其发音竟被房無依听成了“爷爷好!”,就这个,他能不笑嘛?潘凯心呀潘凯心,难怪别人要叫他“潘开心”呢,那是整出来的笑点老多了。
但当着江心月的面他还是忍住了,将脸朝向了一边,深呼一口气之后转过脸来,道,“都大中午了,江小姐没吃早饭吧?我们就在这机场里随便找个餐馆垫吧一下,晚上吃大餐,好吧!”
江心月继续大方道,“随便,听房师兄的!”“我说开心兄弟,咱们机场的饭馆,有随便这道菜卖吗?”房無依也开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