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ABO文里的炮灰40
第114章 abo文里的炮灰40
不行,这是他当前唯一的希望了,他不能放弃!
林初眼底暗色翻涌,突然发狠地咬了咬唇。
魏家就魏霖一个孩子,如果他当家做主的母亲出了事,父亲又是个软弱无能的oga,那魏家的家业,不就只能交给魏霖了吗……
他脸上缓缓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林初第一时间想起了上辈子的一起大桥垮塌事件,当时从桥上过的司机,除了几个特别幸运的,其他都葬身在滔滔江水中。
时间就在几天后。
他之前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提醒相关部门及时检修,救那些人一命。
但是现在,犹豫挣扎了半晌,他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
反正那些人命中该有这一场死劫,不关他的事……
他拿起手机,给魏霖打电话。
001:“宿主,这个主角受好恶心啊!他在原剧情中用这个‘意外’来设计谢云石,现在又想用这个‘意外’来设计魏霖的妈妈!”
谢遥臣:“你都看过原剧情,就该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那边魏霖完全不知道林初想做什么,他被林初当枪使,几天后的下班路上,收到林初的短信后,一头雾水地让他妈改个道。
魏霖的母亲照做了,却在大桥前头被交警拦下。
“这边封路了,请往其他路行驶!”
林初待在宿舍里焦急地等消息,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他就装模作样地给魏霖打电话。
片刻后,他猛然变了脸色。
“什么?桥检修出问题?封路?!”
怎么会这样?上辈子根本没有提前检修这回事,也根本没人发现桥出了问题!
他愤怒地咬着指甲,焦急地转来转去。
他还能用什么办法呢……
突然,他又想起上辈子,一个流浪汉被人收买,当街杀了一个人。
最后被警察抓捕,对方至死也没有供出收买他的人是谁。
而究其原因,只是因为对方在他快饿死的时候请他吃了一顿饭。
流浪汉重情重义,愿意用自己已经不珍惜的一条命,报答对方的恩情。
现在他有先知的优势,可以抢在那个人之前,去找到那个流浪汉,让对方帮他杀掉魏霖的母亲!
想到就去做。
很快,林初找到了流浪汉。
林初请流浪汉吃饭。
林初开始对流浪汉诉说心事。
林初图穷匕见,希望对方帮他杀人……
然后,林初就被突然涌出来的警察抓了。
谢遥臣:“……”
001:“……”
谢遥臣一言难尽地沉默了半晌,“林初他知道上辈子的流浪汉其实是一个正经杀手吗?”
并且身负任务,一开始就盯上了目标,流浪汉身份只是伪装而已。
为报一饭之恩付出生命这种离谱的话,只不过是官方为了安抚民众编出来的罢了。
001:“……看样子他不知道,并且还没意识到自己找错了人,现在这个是警察伪装的。”
因为原剧情中遭受刺杀的人和军部有关,谢遥臣前几天就提醒了秦烈一句,导致这次伪装成流浪汉的杀手还没开始行动,就被警察抓了。
警方为了钓鱼,特意派人装成流浪者在那一片游荡。
万万没想到,杀手组织的人还没钓出来,林初先主动送上门了。
在直播里看到林初没说几句就迫不及待要对方帮他杀人的蠢样,谢遥臣都被震撼到了,不知道林初对面那个警察小哥当时是什么心情。
在联盟的法律里,买凶杀人,即使是未遂,也会判得很重,怀孕也没有特权。
所以在继谢凌之后,林初终于也要吃上牢饭了。
不过因为林初这神来一笔,他一早的安排完全没派上用场,谢遥臣不免有些心情复杂。
不过换个角度想,都不用他动手,这主角受就主动把自己搞寄了,还挺懂事的?
……
婚礼如期到来。
结婚对谢遥臣来说,也不是第一回了,所以他熟门熟路,十分放松。
但秦烈显然是有些紧张的,婚礼当天,他俩一起走进现场,他能感觉到秦烈握着他手的手有些用力。
再看那张俊朗的脸,绷得死紧,嘴唇都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又看脚下,有好几次差点没控制住踢出正步来。
谢遥臣憋笑憋得辛苦,不动声色地倾身靠近,小声说:“教官,放松点,你太紧张了。”
秦烈:“……我尽量。”
他晋级军团长的那天,都没这么紧张过。
以前他参加过下属的婚礼,平常那么刚硬的一个alpha,在婚礼上接过新娘的手时,竟然哭得稀里哗啦。
当时他不能理解,现在却终于明白那是种什么感受。
婚礼按照流程一帆风顺的进行,很快就到了众人喜闻乐见的改口环节。
谢遥臣对着秦父秦母,十分自然地喊了声“爸妈”,秦父秦母乐呵呵地应了,给他一个大红包。
轮到秦烈,不少人立即伸长了脖子,生怕隔得远了漏听。
谢云石站在那,面带微笑,心情从没这么愉快过,等着秦烈出声。
秦烈一看他这欠揍的样,立马回想起当年的军校生活,眼皮跳了两跳。
不过都走到这一步了,他早就心理准备。
不就是一个称呼吗?换一个老婆,不亏。
“……爸。”
“哎,乖儿子!”谢云石响亮地应了一声,神清气爽,笑容满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拿着吧!”
秦烈:“……”
在这一瞬间,他万事看淡。
婚宴散场,谢遥臣和秦烈直接去了两人的婚房,那是他们以后共同的家。
刚进门,秦烈脚步就变得有些急切,走了几步甚至直接将谢遥臣给横抱了起来。
谢遥臣笑望着他,“教官,今晚我可以释放信息素了吗?”
天知道他平时有多艰难,因为正常溢散出来的量,都能将秦烈勾得发狂,他不得不随时往身上喷一圈遮掩的喷雾。
秦烈饿狼一样的眼神盯着他,嗓音低哑说——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