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也需要保养。
景荣大概猜出来了,但他还是想听印漓自己说。
“怎么弄的?”
印漓耳朵也红透了,景荣靠的近,几乎能感觉到他脸上的热度。
印漓垂着眼睑,说道:“我虽然没那……什么过,但我也看过片子的。我想我体质特殊,不耐疼……所以我就想,自己先……先做点准备,适应一下。”
“自己做了清洗和扩张?”景荣咬着印漓的耳垂道。
印漓点头,躲开景荣的唇,看着景荣更加窘迫了:“自己往后边,手挺难够着的,而且老是……扩不开,后来……就被指甲划了下。”
景荣满耳朵都是自己的心跳声,从之前的砰砰,变成了现在的砰砰砰砰……这样可爱的爱人,这样可爱的印漓。景荣觉得,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给我看看。”景荣伸手去拔印漓裤子。
印漓连忙按住:“我上了药了,别看。太丢人了。”
“不丢人。”景荣拉过印漓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说道:“感觉到了吗?都是你撩的,坏家伙。”
印漓诧异,因为他丝毫没觉得这么囧囧有神的事情,哪里感动了?
景荣笑着吻住印漓,一边慢悠悠解开印漓的衣扣,说道:“以后这事儿就留给我,这可是我的福利。”
印漓伸手解开景荣衬衫,笑道:“嗯嗯,都让你做。我再也不想自己试了,累得慌。”
景荣因为印漓的抱怨低笑了几声,然后温柔地带着印漓一起坠入愉快的深渊。
第二天景荣照例送印漓上课后,又偷摸地去找了王峰。
王峰已经应了在帝都的宅子,过几天就要启程——安文轩已经跟景渊去了帝都。景荣到的时候,王峰正在房间里切药。
“王叔好。”景荣笑着招呼,坐在了王峰的对面。
王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切药。
景荣知道,王峰这人说冷也冷、说热也热,跟景渊有些像,不过景渊的淡漠是流于表面的,王峰却是给人一种超脱世俗的感觉。如果景荣不开口,王峰是一定会无视他的。
“王叔,今天来找你,有个小事情。”
王峰这次连看都没看景荣一眼了。
景荣接着说道:“就是……你知道印漓的特殊体质,而我跟印漓是恋人关系。咳,二十来岁的人,难免血气方刚。但是我不想伤着他,有没有这方面药膏之类的东西?”
王峰停下手里的活计,笑了笑:“难为你知道跑过来专门问我。知道疼惜人,是好的。”
王峰说完,进了房间,没一会,托着一个黒木盒子出来了。木盒子一掌长宽,四指厚,樟木。
王峰把盒子递给景荣,景荣连忙接过,小心得打开。
只见里面躺着一串墨绿色的手链,但大小不一,从拇指大小到鸽蛋大小的都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表面有浅浅的凹坑,看上去像海绵一样,但摸上去却很硬,冰凉的,像石头。旁边还有一个凹槽,看大小应该是个小药瓶子的位置。
景荣不解,抬头看向王峰。
王峰此时手里多出来了一个朱砂底色,金色描边的小药瓶,药瓶的盖子是木头的,防漏。
“这个用两碗水兑两滴,把药石串子放进去,浸泡八个小时以上,时间可长不能短。然后晚上以小到大的顺序塞入,一年后,韧性增加且能泌液,房-事无碍。”王峰说。
景荣:“……”
王叔,说好的仙风道骨呢?
王峰见景荣未接话,微微蹙眉道:“你不必担心,这个药方我试过,到现在我还在用。这套药石串子就送你们了,药液用完后给我打电话,自己来取。当然,如果你们等不及,每夜使用,一周后就能行-房-事,不过我建议不要频繁。一年后,串子可一周使用一次,长久保养下去,对印漓好,能让他负担小些。”
景荣:“……谢谢您。”
总觉得听到了有些毁三观的东西。虽然景荣知道他跟安文轩是一对,但……算了,管他呢。
景荣觉得捡到宝了,告辞了王峰,乐颠颠回了公寓,把药石串子泡好,然后才去了公司。
中午吃饭的时候,印漓总觉得景荣笑得不怀好意。
晚上九点,景荣下班回来了,敲开印漓工作室的房门,笑着在印漓的眼睛上蒙了一块绸布。
印漓莫名其妙:“怎么了?要给我送礼物?”
“嗯,礼物。”景荣说完,把印漓腾空抱起,进了浴室。
“喂…”印漓有些小紧张,虽然他被自己划伤的地方还没好,但也没什么大碍。景荣昨天说什么来着?这种事前的,是他的福利?所以这是来拿福利了?
“别担心,今晚我不做。”景荣把印漓扒了个精光,然后给印漓清理了一下,顺便看了看伤口愈合程度。剥光的印漓就像是一只刚出炉的白灼虾,白里透红,全身的。
景荣用宽大的浴巾把印漓裹住抱上了床,却依旧没有解开他眼睛上的绸缎。
“你到底要干嘛啊?”印漓有些紧张了,不做,那是想干嘛?印漓的脑袋里瞬间闪过往上看到的各种段子、各种py、各种情-趣游戏……
白灼虾可以上桌了。
“啊!”腿突然被人拉开,印漓惊呼一声,接着却听‘啪’的一声,被打了屁股。
“别动。”景荣笑着捏了印漓一把,看到印漓抖了一下,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巴。
景荣慢慢把印漓翻了个个,然后让他趴在床上。景荣今天特地换了红色的床单被褥,印漓皮肤偏白,如今又蒙山一层粉。
太可口了。
景荣俯身上去,亲了亲印漓的背:“等着,不要动。我马上回来。不能摘掉绸缎哦。”
印漓微微点点头,趴在床上没有动弹,但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时间过了多久,几秒,或者几分钟,印漓只觉得自己的时间概念被剥离,他觉得自己的触觉、嗅觉、听觉都被放大了:被褥细滑的触感,空调微微吹过的轻风,电流声、盆栽晃动叶片的声音,脚步声。
景荣回来了。
印漓不自觉就绷紧了身体,突然,一股凉意贴上了他的后腰。
“啊!”印漓惊呼一声,虽然看不见,却还是扭过头‘盯’着景荣:“什么东西?”
“好东西。”景荣笑着,提着珠串滑到了印漓的臀-缝中。
“景荣!”印漓再受不了,恼羞成怒地叫了景荣一声。他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他也知道景荣不会伤害他,但他还是觉得害怕。
景荣听出了印漓的害怕,连忙抱住了印漓,然后撤掉了绸缎。
“慢慢睁开,不然眼睛不舒服。”
印漓紧紧抱着景荣,好一会,闷闷道:“对不起,扫兴了。”
景荣靠在床头,让印漓趴在自己怀里,笑了:“笨蛋,这种时候你该骂我过分的色-鬼才对。给你看看这个。”
景荣提起那串药石给印漓看。印漓接过放到手里,串子还有些湿,散发着一股药香味,虽然看上去坑坑洼洼,但摸上去的感觉却很光滑。
“这是什么?”印漓好奇。
“保养品。”景荣笑。
印漓狐疑:“保养品?”
景荣笑得越发开心,手指游移到了印漓的身后:“嗯,这里的保养品。”
印漓:“……”
“没开玩笑。”景荣兜住印漓屁股,把人往上抱了一点,继续道:“今天去问王叔要的。我本来是想着你体质特殊,以后难免要难受。所以就想问问王叔有没有可以缓解一下的药膏,结果他就了我这个,还有一瓶药液。每天白天用药液兑水泡着,晚上放进去,一年后可以一周放一次。”
至于韧性、体-液什么的,景荣就没有说了,免得印漓以后都不敢去见王叔。
印漓听得又囧又好笑:“你还真敢去问,丢死人了好吗!”
景荣笑了几声,说悄悄话一样放低了音量:“告诉你一个小秘密。王叔说,这个串子他保证效果,因为这是王叔自己用过的方子。他的那串药石串子现在还在用呢。”
印漓错愕:“真的假的?我一直以为王叔是……安老师看上去挺文雅的,跟哥一个派系的感觉。就是那种,高岭之花、翩翩公子什么的。”
景荣捏了捏印漓的脸:“什么高岭之花,让哥听到得骂你。”
印漓耸耸肩,他已经知道景渊对他自己那张脸的忌讳了。
“好了,趴好。”景荣说着,手探到印漓身后。
虽然知道是‘上药’之类的事情,但印漓还是很窘迫,埋在景荣怀里装鸵鸟,直到景荣拍了拍他的背,说;“好了。”
印漓皱眉,忍不住往后摸去,摸到了一根细细的‘尾巴’。
印漓:“……”
“怎么了?”景荣拉过印漓的手,确认没被印漓扯出来后,才又亲了亲印漓:“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有点。开始凉凉的,这会又有些热了。而且……很胀。”印漓皱眉,别扭地蹭了蹭,但还是忍住了。
“习惯后就好了,这个是必须要弄的。”景荣咬着印漓耳朵,轻声道:“一周后,就可以暂时停用一下,王叔说,只要不太频繁就好。”
印漓了解景荣的意思,也颇有些期待地笑了笑,随后却是捏着景荣的腮帮子说道:“我还是不敢相信你竟然会拿这事儿去问王叔,来,我看看你脸皮多厚?”
景荣笑着把脸伸过去,然后吻住了印漓。
印漓低笑几声,便跟景荣滚做一团。
爱人这样为自己着想,印漓真的觉得很幸福。
73
印漓觉得很幸福,王英雄却觉得很不幸福。
王英雄一个月前终于拿下了那个大厦工程,如今工程进展到了尾声,眼看着就等着采摘鲜美果实的时候,飞来横祸。
大厦都开始贴外围瓷砖的时候,一楼地板突然开始浸水,潮得要命,这种工程自然交不了差。对方也不是什么小白,在工地上有每天来监工的,想糊弄都不行。
王英雄此时正焦急地坐在一个饭店的包间里,好一会,房门被打开,一个烫着梨花头的可爱女孩走了进来。王英雄一见她,立刻站了起来,热情洋溢地伸出手去:“于小姐,请坐请坐。”
于小鱼,二十三岁,正是那个监工。
于小鱼没有跟王英雄握手,可爱的脸蛋板成一片铁板:“王老板,我知道你请我来是想干嘛,但你也知道,那可是一座四十层高的大厦,基底就这个样子,我敢签收吗?要是将来它倒了塌了,死了人了,算谁的?那时候你王老板影都没了,我们能找谁去?”
王英雄没料到于小鱼一来就撂狠的,又是尴尬又是害怕,脑门都布满了汗水。
于小鱼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水,又说道:“不过我也知道,王老板你也是个挡箭牌。”
王英雄愣了:“啊?”
于小鱼看看王英雄,摇摇头,叹道:“王老板,我知道,你包下的这个工程是你跟高新区原来的镇子上,那些镇领导合作的。可是你看,大厦一出事,他们只让你一个人出来扛。你不是挡箭牌,谁是?”
“呵呵……”王英雄赔笑,心里却暗自叫苦:也不知道是谁嘴碎,那些领导知道了医院里的那一茬,之前他们还跟别人说王家和景家交好,结果医院那事儿被知道后,那些领导直接中途撤资了,他一个人扛下来后半截工程,都是贷了款的。如今出了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他身家赔进去不说,还要负债几百万!
几百万啊!那可不是个小数目。他王家在承接这个工程之前,全部身家也就两百万。
如今看于小鱼大概还不知道这茬事儿,那他就借坡下驴,把自己扮成一个受害者。
于小鱼见王英雄这模样,又叹口气:“我看王老板你也是本分人,我也知道你也是个听别人差遣的倒霉蛋。但是,这个工程我真的不能签收。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找专业的工程队,让他们去看看有什么补救方法,最后再找专家对大厦工程出一个鉴定书,有了这鉴定书,我才能给你签收。”
王英雄脑门的汗更多了——鉴定书?那,那要鉴定到什么程度?他虽然不至于做豆腐渣工程,但能偷工减料的地方,他都换了。也因此赚了不少油水,不然他怎么能扛下几百万的贷款?现在这要是鉴定,不是就露馅了吗?
“于小姐,你看这……我这手头已经贷款了好几百万,现在哪儿有钱再去找工程队,我,我现在是连汽油钱都快掏不出来了啊。”王英雄开始哭惨。
于小鱼皱着眉,最终于心不忍,叹道:“这样吧。王老板你也别逼我,大厦这边是不能变动的,但是你的资金这边,我还是有点办法的。”
王英雄激动地抬起头:“于小姐请说。”
“你知道乌大那边,已经纳入规划了吗?”于小鱼笑道:“那里要办成一个航空家园:居民区、商场、休闲、公园、工厂,应有尽有。这么大一块蛋糕,你只需要去咬米粒那么小一口,资金问题就完全没问题了。”
乌大?那不就是景家林场那边吗?
王英雄心里打鼓,看了看于小鱼,硬着头皮说道:“王小姐,不瞒你说。航空家园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乌大那边有一块大林场,占据了航空家园大半的开发面积,他们家儿子曾经跟我儿子打过架,虽然是小孩打架,但孩子斗气你明白,没完没了的,两家人到现在也没和解。”
于小鱼顿时皱眉:“你儿子多大了?利害关系都分不清?那么大一片林场的主人,是你们家能招惹的吗?”
王英雄臊得脸通红,哪儿是王旭分不清利害关系,是他王英雄当年鼠目寸光,想阴了别人林场。这话可不能让于小鱼知道,不然于小鱼一定会立刻甩门而去。
“于小姐,你看,事情都这样了,你能帮我想想办法吗?”王英雄抓着救命稻草般问于小鱼。他觉得于小鱼心软,才二十三岁,社会经验又不多,他再说说惨,于小鱼就会帮他。
果然,于小鱼瞪了王英雄一眼,却还是给他想了办法:“景家我也知道,人家现在可是景氏集团,直接扎根到帝都去了。哎,不过景家虽然家大业大,但航空家园那里也不是他家能一口吞的。我倒是知道其中的一个航空家属宿舍楼建设,是市上的人拿下的。”
“于小姐,你看我能包下他们的建材租赁这块吗?”虽然只是租赁,但量变积累质变,要是能拿下,虽然不说解决了全部的贷款危机,但也能让他缓口气。
“哎,我只能帮你这一回,能不能成功,就看你自己了。”
“谢谢于小姐,谢谢谢谢!”王英雄说着,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厚厚的红包递到了于小鱼手上:“小小心意,谢于小姐的再造之恩啊!”
于小鱼没有过多推辞,又跟王英雄说了几句,嘱咐之后再联系,就走了。
于小鱼的车是辆粉蓝色的甲壳虫,跟她人一样的可爱画风。
粉蓝色甲壳虫开出高新区,然后晃悠悠地晃进了一座大厦的停车场,然后于小鱼坐上电梯,上了楼。
“于助理好。”前台姑娘甜美笑着跟于小鱼打招呼,于小鱼回以一个更甜的笑容,然后直奔总裁办公室。
叩叩。
“进来。”
于小鱼推门而入,看着坐在办公桌后正在批阅文件的高大男人,露出个笑容:“景总,我回来啦~”
景荣抬头看了于小鱼一眼,笑了:“搞定了?”
于小鱼自顾自去泡了杯绿茶,笑道:“嗯。王家大厦的工程贷款了三百七十多万。其实我更想就此把他们推倒,就他们的身家,绝对还不起啊。”
景荣淡淡地签完最后一份文件,然后靠在椅背上按捏着太阳穴,说道:“一棒子打死了有什么意思?再说了,要是一下让他们垮得太厉害,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找印漓的。”
“哎哟~”于小鱼扭了扭身体,说道:“说得你好像会让他们找到一样~”
“但如果印漓知道后,会觉得愧疚。他太心软了,做不到斩草除根这种事。”景荣说着又瞥了于小鱼一眼:“还有,你正常点好吗?”
“人家很正常啦~”于小鱼笑了一声,说道:“我已经给王英雄抛了根救命稻草,把季丽楠扛下的那个宿舍楼工程推荐给了他。戚少峰是季丽楠的孙子,又是王旭的朋友。就眼前来看,这种双赢的局面,戚少峰应该不会拒绝王家。会给王家一口气活着的~”
景荣点点头:“那个大厦工程的证据,留着了吗?”
“偷工减料的记录,还有工人的视频口供,以及现场的照片,还有王英雄贿赂我的证据,都到手了。只差那个基底的渗水鉴定,还要两天才能拿到手。”于小鱼从包里摸出一份合同放到景荣手里:“王家的贷款合同影印件,我已经跟银行打过招呼了,他们很乐意卖景氏集团的面子,之后如果有需要,会配合我们的。”
景荣笑了笑,对于小鱼说道:“之后的,让戚少峰跟王家自己去折腾,你回公司上班吧。”
于小鱼又扭了扭身体:“景总你太好心了啦~”
景荣受不了地捏了捏鼻梁:“你看着办吧,记住别一下敲死了。”
于小鱼高兴地笑了笑,一张娃娃脸越发可爱了:“我知道~”
于小鱼说完出去了,她的办公室就在旁边,跟景荣的办公室只有一道门相隔,非常方便。那个小办公间里,被于小鱼布置得非常温馨、居家,就差再放个马桶了。有一次于小鱼没在,景荣自己进去取文件的时候,有幸参观了一下。真不知道于小鱼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偷渡’进来的。
于小鱼是个孤儿,顾夕颜曾经资助过她,到大学后她就自己挣钱了,挺厉害的一个女孩。于小鱼标榜顾夕颜是她的偶像,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干练沉稳的顾夕颜,她自个儿就长成了这个歪样……
航空家园的开发已经提上日程,景渊在帝都无暇他顾,这事儿就交给了景荣。景荣很高兴,贱兮兮地把房地产纳入了‘荣印’旗下。
反正景渊肯定知道他会这么做,毕竟他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啊,得赚钱养家~
啧,被于小鱼传染了。
景荣丢开手里的笔,站起身拿了大衣,刚要出门就见于小鱼从一边办公室里窜了出来。
于小鱼:“哎哟,景总你又要翘班啊~”
“印漓快下课了,我去接他吃饭。”景荣特别坦荡,对于小鱼说道:“这不叫翘班,这叫提前下班。”
“哎哟~航空家园才提上日程,林场虽大,地皮不用操心,但盖房的事情咱们还要过手呢。对了,还有烧烤场的东西,以及被划分在航空家园外,盘云山上的那几棵宝贝树,你否定了农家乐的方案,也得给另外个说法不是?景董跟姐姐都千叮万嘱告诉过我,要协助好景总的工作,我可不敢消极怠工~”
景荣:“……”
恰这时,景荣电话响了,是印漓的。印漓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景荣,干妈他们来接我啦,我下午去林场,摘桃花做桃花糕,晚上给你带点回来。中午就不陪你吃饭了,你自己吃,乖乖的啊,拜拜。”
于小鱼耳朵好,听得眉开眼笑。她踮着脚尖跑到办公桌那里,用手扫了扫景荣椅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对景荣热情地说道:“哎呀,景总快请坐~”
景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