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擒拿魏国公
衣衫不整的歌姬舞姬尖叫着四处逃窜,试图从这人间炼狱中寻得一线生机。
老国公魏国公须发皆张,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前来宣旨的太监破口大骂。
“狗皇帝!他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老国公,您还是接旨吧!抗旨不遵,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那太监被这阵势吓得面如土色,两腿发软,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放屁!”
一把推开太监,怒吼道。
“老夫为王朝立下汗马功劳,这狗皇帝不念旧情,竟敢如此欺辱我家!老子今天就反了,我看他能奈我何!”
“来人!给我杀出去!”
老国公一声令下,府内家丁护卫纷纷亮出兵器,企图负隅顽抗。
然而,这些乌合之众又怎能抵挡住训练有素的御林军的猛烈攻势?
曹猛一挥长刀,如猛虎下山般冲入人群,刀光闪烁,惨叫声此起彼伏,国公府的护卫如同麦田里的稻草般,一片片倒下。
眼见大势已去,魏国公心知今日难逃一劫,便想挟持前来宣旨的太监做人质,却被曹猛一箭射穿了肩膀,钉在了地上。
“老匹夫,你也有今天!”
曹猛上前,一脚踩在魏国公的脸上,用力碾了碾。
“陛下念你年迈,给你留个全尸,来人,将老国公绑了!”
魏国公被五花大绑,丢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看着昔日威风凛凛的府邸如今一片狼藉,眼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搜!给我仔仔细细地搜!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曹猛一声令下,御林军如潮水般涌入国公府,开始了地毯式的搜查。
很快,令人震惊的罪证便被一一搜出。
兵器库中,刀枪剑戟堆积如山,足以装备数千人马;书房密室里,更是搜出大量与邻国往来的密信,信中内容触目惊心,详细记录了魏国公勾结外敌,意图谋反的计划。
这些罪证被连夜送入皇宫,呈到宋无忧面前。
宋无忧看着这些证据,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意外之色,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随手拿起一封密信,展开细细品读起来,嘴角还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国公爷啊国公爷,你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朕会将你一军吧?”
宋无忧将手中的密信扔到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来人!”
“陛下有何吩咐?”李
德海躬身问道。
“传朕旨意……”
宋无忧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将国公府上下,无论主仆,全部……”
宋无忧故意拉长了声音,眼神冰冷,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全部发配边疆,世代为奴,永世不得回京!”
李德海心中一凛,他知道,陛下这是动了真怒了。
国公魏国公拥兵自重,结党营私,早就引起了陛下的不满,这次更是胆大包天,意图谋反,彻底触碰了陛下的底线。
“老奴遵旨!”
李德海连忙跪下接旨,心中却暗暗为国公府默哀,这一次,他们是彻底完了。
处理完国公府的事,宋无忧却并没有感到轻松,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他心头。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朝堂之上,还有很多像魏国公一样的毒瘤,等着他去铲除。
“李德海,摆驾,去江府。”
宋无忧揉了揉眉心,淡淡吩咐道。
夜色深沉,一辆朴素的马车悄然驶出皇宫,消失在幽深的街道中。
江府,书房内,江鹤年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握着一卷竹简,眉头紧锁。
自从宋无忧登基以来,他就预感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只是没想到,这场风暴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猛烈。
“老爷,宫里来人了。”
一个仆人匆匆走进来,低声禀报道。
江鹤年心中一惊,难道是宋无忧要对他下手了?
“快请!”
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说道。
片刻后,宋无忧一身便服,在李德海的陪同下,施施然走进书房。
“你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
江鹤年起身行礼,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宋无忧没有理会他的客套,径直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毛笔,在砚台中蘸了蘸墨,然后在铺开的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几个大字。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江鹤年看着这的诗句,心中更加忐忑不安,宋无忧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宋无忧写完,放下毛笔,转头看向江鹤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江大人,你觉得这句诗如何?”
江鹤年心中冷笑,这宋无忧还真是好雅兴,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吟诗作赋。
宋无忧放下毛笔,那墨迹还未干透,在宣纸上晕染开来,如同江鹤年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
他盯着那句诗,仿佛要从中看出什么端倪,但除了狂妄,他什么也看不到。
“……这是何意?”
江鹤年试探着问道,心中却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江大人,朕听说你博览群书,学富五车,想必认得朕的字迹吧?”
宋无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绕着圈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江鹤年当然认得,这龙飞凤舞的字迹,分明就是御笔亲书!他猛然抬头,看向宋无忧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你……你是……”
“怎么?江大人连朕都不认识了吗?”
宋无忧冷笑一声,一撩衣袍,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那姿态,哪还有半分之前闲散随意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你……你竟然是宋无忧?!”
江鹤年惊呼,脸色煞白,身子晃了晃,差点跌倒在地。
“怎么?江大人很惊讶吗?”
宋无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却满是寒意。
“朕还听说,你们似乎对朕的皇位很感兴趣啊?”
江鹤年闻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
“陛下饶命!臣……臣只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才……”
“哦?是吗?”
宋无忧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语气淡漠。
“那朕的国公皇叔,想必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敢意图谋反吧?”
江鹤年顿时哑口无言,他知道,宋无忧这是在敲打他,敲打他与魏国公勾结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