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秀哥对战四大护法
王老五看秀哥如此倔犟,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只得躺在床上等待。
且不言秀哥在院中等待镇江侯的人来,再说坏三,端着手腕,呲牙咧嘴,带领手下五个家丁,一口气跑回王府,来到大厅,见到镇江侯,爬跪在地,哭诉道:“侯爷,小的们今儿个全栽了,连侯爷的面子也丢了。”
镇江侯见六个人全挂了彩,一副狼狈相,道:“管家,怎么回事?快说,谁把你们打成这样,难道是水娃!”
坏三道:“不是水娃,小的为侯爷到江边提亲,没想到王老五不但不同意,还骂侯爷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又说水娃早已许配给秀哥了,最可恨的是那秀哥,还骂侯爷,什么东西,专门和侯爷做对,这不,小的们全被秀哥打了,侯爷,可要为我们报仇啊!”
镇江侯听罢管家之言,怒从心头起,道:“他妈的,这王老五也太不识抬举了,秀哥一个会个三拳两脚的江湖秀士,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本侯做对,我要平了他们的家,割下王老五的人头,水娃,本侯娶定了。”
言罢,又吩咐道:“来人。”
前后左右,四大护法,立刻现身来到近前,齐道:“侯爷有何吩咐。”
镇江侯道:“你等速带一百名削刀手,到江边拿取贱民王老五,和叛贼秀哥,王老五当场人头砍下,至于秀哥,带活的回来,最主要的,把水娃给我抢回来。”
“诺”四大护法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管家坏三,这时也不顾疼痛,只找人把手腕包上,又道:“侯爷,我还得回去,那些银子还在王家,不能便宜了他们。”
镇江侯道:“好吧,你还随行,带领八个家丁,抬顶轿子,将水娃绑了,给本侯抬回来。”
坏三这回可乐了,知道人多,肯定吃不了亏,道:“是,侯爷,小的这次,一定把事情办好。”
由坏三带路,四大护法带领一百多削刀手,抬着轿子,一行人浩浩荡荡,不一会儿,便到了江边鱼户王老五家院外,只见大门紧闭,王老五的院落在鱼户村东,独门独院。
为首的东护法赵英杰道:“二弟三弟,我等进院拿人,其余刀手,把院子围了,不准放走任何人。”
南护法马四,西护法刘成,北护法姜东树,齐道:“一切听大哥安排。”
手下人也齐声应诺,把院子包围,坏三等人,放下轿子,在门外等候。
四大护法,也不叫门,带着兵刃纵身一跃,翻墙而入,四人来到院内,见秀哥右手横笛当门而立。
北护法姜东树,手使一把青锋剑,人称追命鬼,道:“大哥,你们在此等候,待我将那秀哥引出屋门外,再拿水娃和王老五。”
赵英杰道:“去吧,多加小心。”
“不劳嘱咐,大哥放心”姜东树纵身一跃,来到秀哥面前,又道:“门口可是叛贼秀哥,我等奉侯爷之命,前来缉拿尔等。”言罢,举剑便刺。
秀哥听罢,心中好笑,自己反抗,就成了叛贼,也不辩解,身子一侧,躲过宝剑,摆笛相迎,二人战在一处。
姜东树剑招很快,扎,划,点,刺,又猛又狠罩向秀哥全身。
而秀哥的铜笛,也挥舞的密不透风,防守严密,招法就是点为主,砸为辅,别看秀哥的笛子较轻,可利用气劲,贯穿笛身,足有五六百斤之力,抡起来,风穿过笛孔,发出刺耳的啸音,听了让人头晕目眩,如果砸中身体,轻的骨断筋折,重的当场毙命,而点,更是厉害,以周身三十六大穴为主,点上一处,则难逃一死。
且说姜东树和秀哥大战二十回合,秀哥闪展腾挪,游刃有余,不离屋门口,显然占了上风,此时,铜笛一颤,快如闪电,发出一声清啸,笛影重重,点向姜东树头部。
此时姜东树有些气喘,显然落了下风,十几招便已查觉,秀哥功力高于自己,所以特别小心,见笛子发出清啸音,划出一道圆弧,一片笛影向自己头部罩来,向左向右都无法躲避,一个愣神,笛子由划变点,正点中姜东树左边太阳穴。
贯穿力太大,笛身贯穿半尺,将姜东树的头穿了一个血洞,鲜血喷溅,姜东树大叫一声,栽倒在地,追命鬼死了,被秀哥追了命。
秀哥抽出铜笛,擦了擦血,面不改色。
观阵的三个护法,本以为姜东树有一战之力,就是不敌,也可将秀哥引到院中间,三人合围,一人进屋拿水娃和王老五,没想到秀哥武功高超,应付自如,二十几招,北护法就败北,还命丧笛下。
知道单打独斗,谁都很难胜过秀哥,东护法一声呼哨,三人各抄兵刃同时而上。
书中暗表,四大护法中,要数东护法赵英杰的武功最高,手使一对虎头双钩,甚是厉害,人称勾魂鬼,一般的江湖人很少能在他手下走上招。
南护法马四,使的是能伸能缩的套环枪,人称快枪鬼,西护法刘成则使的是一口大环刀,人称拼命鬼。二人的功夫也相当了得。
由于东护法平时穿青衣,南护法穿红衣,西护法穿白色衣服,北护法穿一身黑衣,在江湖上人称四大鬼王,在黑白两道上很有名气,二龙江一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被镇江侯重金聘用,为自己效力,封为四大护法,这四人在重金之下,为镇江侯卖命。
再说秀哥,胜了一人,信心大增,见其余三人同时出手,并不慌乱,以静制动,等三人出招,便挥笛相迎,四人混战在一处。
五招一过,三人分开身形,赵英杰在前快速出击,而马四和刘成,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也痛下杀手,三人配合默契。
秀哥立感不敌,论武功,秀哥和赵英杰不相上下,只不过秀哥身法快,善用巧劲,招式刁钻,才能同时应付三人,当三个人配合攻击,立时感到吃力,落入下锋,脸上流下汗水,守多攻少。
赵英杰剑气纵横,越攻越猛,秀哥被逼无奈,只得退到院中,心中焦急,盘算如何取胜。
水娃见秀哥被逼到院中交战,有心出去帮忙,但又怕其余人来对付爹爹,只得将屋门插了,在屋内守着。
赵英杰又一声呼哨,大门被翻墙而入的士兵打开,又有几人提刀冲了进来,直奔屋门口,用力踹了几脚,屋门活动,两人合力一撞,屋门应声而倒。
屋内的水娃心中焦急,王老五更是不知所措,知道这次在劫难逃,水娃见有人撞门,忙拿了一把菜刀,守在爹身边防备。
同时进屋五人,四人奔水娃,一人提刀奔王老五,每个人都提着刀,水娃不想坐以待毙,举菜刀便砍,四个刀手,手中大刀都比菜刀长,只是防守,并不进攻,趁着水娃乱砍之际,一人挥刀将水娃的菜刀磕飞,另外三人,一拥而上,抹肩头,拢二臂,把水娃按倒在地,用绳子捆住。
奔王老五的兵丁没等王老五喊女儿,便一刀下去,人头落地,鲜血喷溅。
水娃大叫一声:“爹!”便晕了过去。
秀哥本来就落入下风,艰难防守,听到水娃惨呼声,稍一分神,被赵英杰的虎头双钩划中右臂,手臂吃痛,铜笛落地,被马四大枪横扫,倒在地上,刘成用刀压住脖子,也被冲上的兵丁捆了个结实。
赵英杰命手下人将水娃扔在大轿内,坏三也让手下抬了箱子,一行人马押着秀哥,抬上姜东树的尸体,打道回府。
院外,秀哥的父母打鱼回来,和渔村的许多村民,听到喊杀声,知道出了事,走出家门,寻声来到王老五家院外,见院内秀哥和三个人打斗,想进院帮忙,都被院外包围的兵丁截住。赤手空拳,本打不过兵丁,看着干着急。
秀哥的父母见镇江侯的人押着儿子,又抬走了水娃,哭喊着上前阻拦,被两个兵丁踹倒在地,扬长而去。
镇江侯见四大护法不负重望,抬回水娃,又擒住了秀哥,很是高兴,痛心的是失去了北护法姜东树,镇江侯道:“将秀哥押入大牢,等本侯和水娃拜了堂,再行处置。
言罢看了看绑着的水娃,心疼的道:“快将美人的绳索解了,莫捆坏了身子,先关在本侯的书房内,好生伺候。”
手下人应诺,将水娃带去书房,怕半路醒来,又重新捆住手脚,放在轿内。
镇江侯又道:“四大护法,抢回水娃有功,本侯重重有赏,至于北护法的后事,抬下去厚葬。”
交代完毕,迫不及待的赶往书房。
水娃在去书房的路上苏醒过来,见手上,脚上绑着绳子,坐在轿内,知道自己被抓,肯定是在镇江府,干着急,动不了,想起爹爹惨死,失声痛哭,大骂镇江侯,但无人理睬,很快,被人抬下轿子,锁在一处豪华的书房中,才解了绳索,由四名丫鬟侍女伺候,端茶倒水,拿来点心水果。
所有的食品都被水娃打翻在地,吓得侍女们连连后退,屋门被锁,外边还有兵丁把守,出也出不去,逃又逃不掉,只得坐在椅子上哭泣,心中后悔,不该去双龙寺烧香许愿,不去许愿,就碰不到镇江侯,是自己引来大祸,使爹爹惨死,心上人秀哥也身受重伤,生死未卜。
正在此时,镇江侯命人打开书房,走了进来,让四个侍女门外候着,关了门,道:“美人,想死本侯爷啦,自昨日寺中一见,本侯就夜不能寐,下定决心,定要把美人娶过府,今天终于见到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