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冤家路窄
这天中午休息,赵云澜便拎着饭盒来到了医院,得知舅舅工作太忙,没空来医院,也只好自己过来了。
刚走进医院走廊,便看到刘艳迎面而来,二人四目相对,都停止了脚步。
刘艳打量了一下赵云澜,发现这个女人每一次都是一幅苦大仇深的模样,不由得心中耻笑,面上也带着鄙夷之色。
“赵经理是吧?怎么每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好像都像是要提刀杀人的模样,像你这个样子哪有男人喜欢你啊?”
刘艳丝毫不客气的对着赵云澜开口讽刺,认为赵云澜不过就是一个工作狂似的女人罢了,想起上次居然还来看望孟长舟,自然而然把赵云澜当成自己的对手。
赵云澜对眼前的刘艳没有半点的好脸色,真是冤家路窄,怎么会遇到这个女人,难不成天天在医院守着孟长舟吗?两个人感情真是深。
赵云澜并不想要理会刘艳,便绕过刘艳朝前走去。
“我说赵经理呀,以后还是换一下打扮,如果不想要孤独终生的话,还有啊,孟总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吧,以后用不着来医院看望孟总了,我会把孟总照顾的好好的…”
眼看着赵云澜已经转
弯离去,刘艳依旧不肯放弃,跟在赵云澜身后对着赵云澜阴阳怪气的说道。
赵云澜停在转角心中恨得咬牙切齿,真想冲上去把这女人好好教训一顿,莫名其妙跟自己说这样的话,真以为是孟长舟的女朋友了吗?现在孟长舟还不是单身,两人还没有离婚呢。
刘艳看着赵云澜消失之后,这才转身回去,孟长舟的病房手上也拎着两个饭盒。
“孟总,什么时候醒的呀?我还以为你在睡觉呢,我今天是亲自给你下厨做的哦,听助理说你最喜欢这几样菜,我就送来了,你不会觉得我烦吧?”
刘艳把饭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对着孟长舟用极其委屈的语气说道,生怕孟长舟再把自己赶出医院。
“怎么会呢?谢谢你的关心,只是怕耽误你的工作罢了,其实有助理在旁边看着我,你不必每天都过来的…”
这几天以来,刘艳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孟长舟的病房之中,不管是午餐还是晚餐都被这刘艳给承包了,孟长舟心里有了些许得烦闷,每当面对眼前刘艳的时候,总会想起赵云澜。
“孟总,你就放心吧,我的工作呀,没有那么多,况且还有秘书
呢,如果有重要的事情我就不会来看你了,来来,快吃东西吧…”
刘艳亲手把筷子放到孟长舟的手中,又开始给孟长舟倒水,病房之中只有两个人,孟长舟静静地吃着饭,刘艳心生甜蜜,如果孟长舟成为自己的男朋友的话,两个人一定会特别恩爱。
“对了孟总,刚才我看到了赵云澜,就是你那个合作伙伴,我看她拎着饭盒呢,也不知道是看男朋友啊,还是看亲人…”
刘艳对着孟长舟说起赵云澜的时候,目光紧紧的锁在孟长舟的脸上,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情绪来,可是却发现并无异样。
孟长舟的手微微一顿面上不动声色,夹起菜往自己口里放,想起赵云澜前几天还来医院看望自己,不知道是顺便还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
“是吗…”
孟长舟淡淡的回了一句并没有再说什么,迅速的吃完饭之后便把饭盒递给了刘艳。
“谢谢你…”
“谢什么呀,咱们既是合作伙伴又是好朋友,给你送饭,这种小事用不着这么客气,不知道晚上想要吃什么,晚上我做了给你送来…”
住院期间对于刘艳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巴不得能够和
孟长舟多多接触,最好能够抓住他的心,等到出院的时候说不定两个人的关系就已经明朗了,刘艳是抱着这样的心思,恨不得一天24小时守在孟长舟身边的。
“不用了,助理已经帮我订好了,你还是好好的工作吧,我这里不用你担心了,辛苦你…”
孟长舟尽量以轻松的口吻对着刘艳开口拒绝,不希望刘艳再每天出现在自己面前。
“好吧,既然孟总觉得我烦,那我今天晚上就不来了…”
用委屈的口吻对着孟长舟回答,等着孟长舟劝自己,可等了半天孟长舟居然没有开口说话,不由得心里很是郁闷。
“那我可就走了…”
“让助理送你回去吧,我没有嫌你烦,我只是不想说那么多话…”
孟长舟迟疑了半天,还是对着刘艳抱歉的口吻说了一句,毕竟自己利用她在先,也不能够太过冷酷无情吧,人家可是委屈的一方。
“用不着,孟总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我自己开车过来的,我这就先走了,回头我有空再来看你…”
今天看到孟长舟的态度有所转变,形象高兴起来,便拎着饭盒离开了病房。
助理看到刘艳离开之后,这才
走进病房来,到了孟长舟身旁,看孟长舟有些闷闷不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刘艳的缘故,也不敢开口发问。
“她怎么会在医院?”
孟长舟口中的她自然指的就是赵云澜了,听刘艳说刚才遇到了赵云澜,心中觉得奇怪。
“您说赵经理,听说苏夫人住院了,不知道是晕倒还是生病,应该是来看苏夫人的吧。”
原来助理也已经看到赵云澜了,只不过因为赵云澜走的比较快,助理便也没有跟上去,听护士说,苏氏集团的苏夫人住院了,想来应该是因为这个原因。
“还有啊,总裁,赵经理误会您和刘小姐,以为你们两个在谈恋爱,我跟她解释结果解释不清,我也只好放弃了…”
助理小心翼翼的对着孟长舟说起上一次赵云澜的反应,认为赵云澜一定是特别难过的冲出医院,也是替赵云澜角的心痛,明明被爱着却要被伤害,这事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想必都会无比难受的。
孟长舟听了助理的话之后低下了头,一直沉默着,心绪复杂,不知道那个女人回去之后有没有哭,会不会特别的难过,可是谁又知道?他的心也像刀剜一样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