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瑾瑜
“那个该隐奥特曼枪能借我热一热意面吗?”
直升机来的时候,她俩的意面只吃了一半,遭了这通波折,意面早凉透了。
“我叫徐瑾,怀瑾握瑜的瑾。”徐瑾说,“我那枪你不一定玩得转,意面还是我来弄吧。”
女孩听到徐瑾报名后怔住了。
“嗨!”徐瑾提高了一点声量,“你怎么那么爱走神?”
女孩回神:“e我叫李瑜,怀瑾握瑜的瑜。”
徐瑾这下明白这姑娘干嘛又发愣了,原来是两个人的名字引了同一个典。
“缘,妙不可言。”徐瑾微笑,笑过之后转身,端着两盘意面走进了厨房。
李瑜坐在餐桌旁,呆呆地望着空荡荡的桌面,莫名有一种被天使选中的感觉。
那个虞姬皮囊霸王骨的女人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奥特曼,就像下界救世的天使。
天使可以去很多地方,但偏偏就来了她这里,还用了与她同源的名字,这让她很难不多想。
“又发呆?”徐瑾端着两盘意面走出厨房,“你是不是一个人生活得太久,已经习惯发呆了。”
习惯发呆吗?确实有这样的习惯,可在你来之前我都是脑袋空空地发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发着呆想那么多事?
算了,想那么多屁用没有,还是先吃饭吧。
李瑜大口大口吃着意面,风卷残云一般将盘中的意面扫空,捂着肚子瘫在椅子上。
这盘意面并没有多好吃,因为屋里并没有多少可用的调料,徐瑾也是费了很大功夫才用有限的调料做出这个味道。
但对李瑜来说,这盘意面就是难得的人间美味,这个漂亮姑娘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热食了。
吃完早餐后,李瑜又望着空荡荡的餐盘发呆,脑袋空空地发呆。
大多时候李瑜都会用发呆来消磨时间,少数时间她会坐下来看书,看那些她从这套房子的书房里搜罗来的书。
“别发呆了,来跟我一起看电影。”徐瑾放下叉子,从衣兜里取出一台智能手机。
李瑜搬动椅子靠近徐瑾:“你这台手机居然还有电?”
“我这手机是可以换电池的,我带了几块备用电池。”
卖给客户的手机都是一体式不可换电手机,就徐总裁这台可以换。
什么叫生意经?这就叫生意经!
你一旦让客户的手机可以换电了,那客户手机的使用寿命会大大加长,很影响赛迪克科技公司挣钱。
迪迦世界的手机卡在这个世界连不上网,是以徐瑾没法在线看电影。
好在徐瑾来前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提前缓存了好几部电影。
屋里徐瑾和李瑜看起了电影,屋外的风云渐次变换。
海风伸出无形的大手,为晴朗的天空换了一张不太好看的脸。
一层阴云遮住了阳光,又隐隐约约漏下一点阳光,让人搞不清后续的天气会是阴还是晴。
阴云之下,四个超大型运输直升机阵列从pd基地飞出,飞向轻波浮涌的海面。
每个超大型运输直升机下方都吊着一台巨大的机甲。四个阵列四台机甲,倾尽了pd的全部力量。
如此倾巢而出只为执行一个任务——将核弹投入“缺口”并引爆。
这是决定人类未来的任务。成了,“缺口”就会被炸毁,这世上再不会有怪兽。
败了对不起没有败了这一说,这是一个只许成不许败的任务。
四个超大型运输直升机阵列到达指定海域上空,载具脱出,四台巨大的机甲落入海面,激起巨大的波涛。
波涛之中,四台机甲封闭所有舱门,开始了下潜。
连接两个世界的“缺口”在西太平洋水下数千米处,这代表四台机甲必须在海底与三只怪兽战斗。
在水下数千米的海底战斗是困难的,因为那里有着极低的能见度、极高的水压,机甲的战斗力会受到一定的削减。
海床上,暴风赤红、切尔诺阿尔法、危险流浪者将突袭者拱卫在中央,保持着标准的阵列一步步走向“缺口”。
突袭者被如此拱卫是因为它携带着核弹,它是要投下核弹的主力机甲,其他三台机甲都只是它的护卫。
每台机甲的驾驶舱的屏幕上都有两个光点在游曳,那是四级怪兽憎恶和雷兽,是阻挠他们完成任务的先锋。
先锋之后还有中军,中军是藏在“缺口”里的五级怪兽毒妇。
“雷兽正在向你们靠近,它的速度很快!”机甲技术部首席技术顾问蔡天童在通讯频道中高喊。
暴风赤红张开了机械臂,机械臂上的刃轮在水下依旧疯狂旋转。
危险流浪者撑直了链剑,锋锐的剑刃划破海水,一如划破怪兽的肚腹。
切尔诺阿尔法没有什么武器,它那一对铁拳就是最好的武器。
三台机甲构成完美的等边三角形,将突袭者置在这个等边三角形的中心。
无论雷兽从哪个方向攻来,都要先面对至少一台机甲的攻击。
在能见度极低的海水中,雷兽忽然窜出,一头撞在切尔诺阿尔法的胸口。
这可挑错了对手,切尔诺阿尔法最不怕的就是撞击。
只见切尔诺阿尔法岿然不动,一对铁拳一左一右,令雷兽的头受了一套超大力的铁拳夹击。
这一招着实伤到了雷兽,它的颅骨被捶得变了形。
雷兽不敢再找上切尔诺阿尔法,发挥自己的速度优势,迅速脱离了切尔诺阿尔法的攻击范围。
雷兽眼见切尔诺阿尔法不追击,便直接扑向了危险流浪者。
面对雷兽的冲击,危险流浪者直接以链剑招架,一剑在雷兽咽喉上切出一个深深的豁口。
幽蓝色的怪兽血液在海底扩散,雷兽发出痛苦的悲鸣,却不放弃对危险流浪者的攻击。
“流浪者,憎恶在你右边!”蔡天童提醒流浪者。
危险流浪者的两位驾驶员并不管憎恶的突袭,他们相信暴风赤红会截住憎恶。
链剑迎向扑来的雷兽,刃轮切割突袭的憎恶。
雷兽被链剑钉穿头颅钉在海床上,凶猛地挣扎着。
憎恶被刃轮切开胸膛割裂了心脏,痛苦地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