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嫂子失踪了,你还有心情来拿镯子?
走字还没说清楚,一阵迷烟吹来,两人都失去了意识。
臧忠轰然倒地,只不过秦书瑶的身体有人接住了。
从货架后面走出来一个男人,冷笑,“沈天拓,看来你也没有我想象的那般狼心狗肺。”
“她怀孕了,摔一下,会摔坏的。”
再坏,对自己的女儿也不能下死手,尤其相处的这段时间,沈天拓对她也是存了父女之情的。
沈天拓再三强调,“臧廉,说好了只是利用我女儿让魏晏诚把玉镯交出来的,你要是伤了她,我和你没完。”
“行了,别再我面前上演什么父女情深,我不吃这一套。当务之急是先离开凤城,不然魏晏诚有所警觉,我们就麻烦了。”
“他不会这么快就找过来的,红缨已经让傅雅去缠住他了,她会给我们拖延时间的。”
毫无先关的三个人,甚至就在前不久还想尽办法要对方命的人,这次凑在了一起,为了共同的目的。
臧廉的眼神满是蔑视,“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大作为。”
“呵呵,你可不要小瞧了女人,有时候女人的杀伤力是不可估量的。”
他也不清楚傅雅究竟会用什么办法
,但总归有一点他是清楚地,蔺红缨看中的人都不会是酒囊饭袋。
臧廉睨着沈天拓怀里的女人,叹息的冷笑,“我们未来的族长居然有你这样的爹,她还真是‘三生有幸’啊。”
沈天拓瞥了他一眼,“不是赶时间吗,还不走?”
“好好好,我们走。”
两个男人带着秦书瑶从人群中离开,就在距离古玩市场不远处有一片极大的空地,那里已经停下一辆直升飞机。
螺旋桨的声音震耳欲聋,逐渐升高,慢慢消失在蔚蓝的天空。
魏氏集团——
魏晏诚趴在办公桌上居然睡着了,他的手臂压的发麻,按压太阳穴想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他最近是很累,晚上也休息不好,但这还是第一次大白天趴在办公桌上睡着。
记忆中,他睡着前见过傅雅,傅雅跑来和他闹,质问他为什么要让医院开除她,甚至其他医院也拒绝接收她的简历,就连现在居住的地方也以被人买下为由把她撵了出去。
她打算先暂时安顿在酒店,偏偏每去一个酒店都告诉她房间满了。
傅雅知道能有这么大的动作,凤城除了魏晏诚不会再有第二
个人了,他这是要逼她主动离开。
她质问魏晏诚,他也没有否认。而且很坦白的告诉他,他太太不喜欢有她的城市,所以她必须走。
这是有多傲慢?
仅凭秦书瑶不喜欢,这座城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凭什么?
傅雅不服气,和魏晏诚大闹一场后才离开。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心里没来由的很想她,简单收拾好东西回家。
风尘仆仆的赶回去,“太太呢?”
“太太和臧忠上午就出去了,这会儿还没有回来呢,先生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问。”吴妈说。
“好,我知道了。”
魏晏诚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给秦书瑶打电话,可显示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随后他又火速拨通臧忠的电话,同样的内容响起。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猛地站起来,心里万分焦急给沈重打过去,“沈重,瑶瑶不见了……”
一刻钟,整个凤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所有人都知道,魏晏诚最重要的人丢了。
古玩市场,魏晏诚浑身都散发着阴森的气
息,沈重都不敢在这种时候去招惹他,“晏诚,嫂子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里。我们的人在不远的空地上发现了直升飞机的踪迹,如果没猜测,他们已经离开了凤城。”
直升飞机的速度有多快谁都知道,如今过去这么久,再想去追难于登天。
“臧忠找到了吗?”
“正在派人去找。”沈重又想起一件怪事,“晏诚,同时失踪的人还有沈天拓。”
沈天拓?
周遭的寒气逼人,魏晏诚拧着眉,“瑶瑶没什么事不会来这种人龙混杂的地方,这件事一定和沈天拓脱不了干系。”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对方应该是提前做好了所有准备,整个古玩市场今日整体电路维修,好在是白天,并不影响生意。进而,监控查无可查。再加上今天是周日,本地人外地人都要比平日里多上许多,走在古玩市场摩肩擦踵,人员也尤为的复杂。
还有这家古玩店,早在一个月前就被人买下,前老板早就移居海外,而现任老板的身份暂时查无可寻。
傍晚时分,经好心人帮助,臧忠从一口枯井里被救出来。
他的腿摔断了,手臂
也错位。手术前特意叫来魏晏诚,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一切。
“是沈天拓骗瑶瑶去的。”
“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吗?”魏晏诚迫切的想要知道。
臧忠表情痛苦,脸上的血都已经干涸,他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和瑶瑶刚进去就发现了不对劲,可是还没来得及走就被人迷晕,醒来后我就在一口枯井里。不过我猜测以沈天拓的智商和能力来看,他一个人是做不到这些的,一定还有同伙。”
这一点魏晏诚也想到了,目前为止他掌握的信息来看,可以确定一件事,至少秦书瑶目前没有危险。
不然臧忠也不可能活着了。
定下心来,他要全身心投入寻找秦书瑶的踪迹。
“交给我,你安心手术。”
挺拔的背影迅速离开,带着萧瑟和落寞。
魏晏诚来到银行,翡翠玉镯他一直都放在这里保管,沈重对于他的迷之行为感到疑惑。
“嫂子失踪了,你还有心情来拿镯子?”
重新放在首饰盒里,冷肃的表情阴沉的要命,“除了这个,我想不到沈天拓还能有什么目的。”
如果带走秦书瑶的人是他,那这就是他唯一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