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女人的事
张月听得清清楚楚,她家的木门被人家砸地通通作响。
正想叫袁青瀚,可想起他正在气头上,就自己起身,刚走了两步,就被一个人影挡住了去路,用手挡在她面前,轻声说道:“我去。”
大半夜怎么可能让自家媳妇出去抛头露面。
他好像也是刚从被窝里面钻出来,浑身带着一股热气,张月瑟缩了一下,急忙倒回去。
既然袁青瀚也没睡着。
但是她只是回去加了一件衣服,跟在袁青瀚的身后。
慢慢将门打开一条缝,果然不是她家门,而是隔壁不远处大嫂的屋子。
一个黑色身影在他家院子的废弃土墙堆上,鬼鬼祟祟半蹲着,不停地做着投石子的举动。
张月吓得差点叫出了声,这大半夜的居然有贼人上门。
她家在壁山村是数一数二的贫穷,怎么会有人来她家偷。
还没等她叫出来,袁青瀚转头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看着她的眼睛小声地道:“别出声,小心等下把人吓跑了,等下我们就来个抓现行。”
张月睁大眼睛点点头。
袁青瀚的手暖暖地贴着她的嘴,她心突然猛地跳了起来,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袁青瀚就靠的这么近,她一抬眼就看见
了他跳动的喉结,还有他轮廓紧致的下巴。
她努力克制自己的冲动。
拼命地咽了一口口水。
袁青瀚看她有些不对劲,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了?”
张月现在看他的眼神不对劲,怎么有一股虎狼之意?
他不由得动了一下,想要缓解一下两人暧昧的姿势,可这一晃动,张月脸色瞬间刷红。
看着她急忙低下了头。
他俩一晃神的功夫,外面的石子又开始投掷。
这回借着月光看得清楚了些,是一个男人的身形,身高比袁青瀚矮很多,身材消瘦,一身黑衣很好地将他掩藏在草丛中。
张月本来就胖,一下就站不住了,整个身子直直地朝着袁青瀚压去。两人扭成一团,刚起身,还是袁青瀚反应比较快,迅速拉起张月,门全打开,朝外面跑去。
外面的人听到了动静,急忙逃走。
袁青瀚飞快地追了上去,那人一阵惨叫,就栽倒在地。
张月从后面哼哧哼哧地追上来,就看见男子摔得满脸是血,整个人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
“瀚哥这人怎么了?”
袁青瀚隔着一点距离看着:“不知道,可能是吓昏了。”
“那咱们要不要报官?”
“可这人来做什么
都不知道,报官咋报?”
也是,凡事都要讲证据,这个人眼看着昏睡了过去,张月上去翻了翻眼皮,试探了一下呼吸,还好只是昏睡过去了。
“他没事,晕厥了,过会应该就没事了。”
“那就让他在此处睡一晚上吧,好好的跑别人家来砸门,也真是报应。”袁青瀚啐了一口,好好地在家睡觉不爽,偏偏要出来惹事。
张月点点头,看面相眼前这个男子一脸猥琐相,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让他在此处睡一晚长长记性也好。
“那咱们回去睡吧。”
张月点点头,刚进门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纸笔,写了几个大字贴到大汉的脑门上。
只见她写着偷鸡摸狗几个大字。
俩人回屋,熬了半夜,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等到张月起身如厕,想起外面的男子,急忙跑出去一看,地上就剩下她写的那几个字,哪里还有男子的身影。
看来这人是醒了之后,就逃了。
也好,要不走,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人呢。
如今自己走了,以后改过自新好好做人,也算是承情了。
第二天一早,除了夫妻俩,谁也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俩人心照不宣什么也没说,看着饭桌上已
经没人了。
“瀚哥,我今天去镇上买点日用品。”张月交代了一下,大姨妈如期而至,她可要应付一下。
可袁青瀚没明白,看着她问道:“什么?”
这都不懂?
袁青瀚不会连女人的一点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吧?
“大姨妈啊?月信?经期?”把脑海中能说出来的词汇都说了一遍,袁青瀚还是一脸懵。
还真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张月认真的思索了一番道:“就是每个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懂?”
袁青瀚听到这里脸红了,一张白皙的脸顺变,他急忙别过头,“我去收拾碗筷。”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模样,没想到他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张月满意地看着某人逃跑的方向。
这个男人还真是可爱。
甚得她心。
“瀚哥,你好好洗碗啊,以后这项光荣而神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哦。”张月调笑道。
走出房门不远,就被杨玉拉住了,她神秘地将她拉到一旁,道:“阿月,你是不是来信期了?”
怎么杨玉知道了?
张月腼腆地笑笑:“大嫂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不,我正准备出门去买点姨妈巾。”
刚想到这里
,她猛地一拍脑袋。
这什么年底,怎么可能会有姨妈巾那种东西。
皱起了眉头,想了想,应该是布条吧。
居然要尝试这种东西,难道还要组团去河边洗吗?
艾玛,她都能感觉到姨妈味了。
杨玉无奈地笑笑:“我上月刚做了一些,还没用,就送你吧,算是还你一个人情。”
这,居然有现成的。
张月也不客气,感激地对杨玉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啊大搜。”
从杨玉那出来,她抱着手中被布包着的月经布条,杨玉特细心地找了一块黑色的粗布包装,以免被外人看透里面的东西。
还真是保守。
不过这也是作为杨玉的思想在为了她好。
回了屋子,随手将粗布包往床上一扔,她可不愿用这玩意,反复利用,还要去洗。
不禁开始怀念姨妈巾,一次性,用完就扔,赶紧又卫生。
可看了看自家的土墙,她现在不认命还能怎么办?
突然身子一暖,来了。
她急忙冲着厕所奔去,将月经布紧紧抓在手中,总比没得用好。
袁青瀚将屋里的衣服全部收好拿去河边开始洗。
几个妇女围了过来,“哟,这不是袁家三公子吗?怎么做起女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