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爷只劫,不劫财
"小样,还想跟我动手?你倒是再骂啊,刚才不是骂得挺开心的么"
那外国男人示弱求饶,感觉他的胳膊已经脱臼了,痛得死去活来。
酒店的保安过来,这才从叶晚晚手中救下了那个外国男人。
叶晚晩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咖啡渍非常明显,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坏了。
"叶小姐有这等身手,真是让人意外。"
司慕辰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冷峻的脸上似乎是夹带着微笑,但却拒入于千里之外。
叶晚晚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司慕辰,干笑着寒暄。
''巧力而已,司总谬赞了。"
说完,她便错开司慕辰,一副急于跟他撇清关系的架势。
"叶小姐,一会儿一起吃个饭如何?"
叶晚晩非常干脆地拒绝道:"不方便。"
然后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酒店。
司慕辰看了眼她的背影,淡淡地笑了。
这个叶晩晚,慈善舞会那晚还装成一副柔弱乖顺的模样,现在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了是么。
他那个堂弟看上的女人,脾气秉性还真是别具一格。
叶晩晩这次去见几个朋友,留下两个孩子在酒店的房间里为所欲为。
他们这几天玩得比较疯,
嗓子都有些哑。
看着酒店下面的露天泳池里帅哥美女一大堆,小可颇为感慨。
"人生啊,就是应该像这样无拘无束才好。"
"爹地来电话了。"
"接呗,看看他又有什么事儿。"
电话那头,是男人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声音。
"你们妈咪呢,得玩到什么程度,连电话都不接。"
小乐老实回答说:"妈咪去见朋友了,今天要很晚才会回来。"
"她把你们两个留在酒店了?"
"嗯嗯!"
"注意安全,别随便给人开门。"
"知道。"
"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小乐看懂了小可给他比划的手势,对着司凛寒问。
"彗地,妈咪和司慕辰的事已经完全处理好了吗?现在妈咪是不是不用嫁给司慕辰了?"
"放心,老子不会让你们喊别的男人爹。"
司凛寒霸气十足地做出保证,声音中携带着几分疲
。
晚上十点。
叶晚晚在酒吧和朋友分别,然后打车回到酒店。
她喝了不少酒,上了电梯脑袋还晕乎乎的。
拿着房卡开了门后,她摸索墙上的电灯幵关。
黑暗中,她的手腕骤然一疼。
旋即,她便被人抵在了门后。
落锁
声敲打她的脑神经,她那被酒精麻痹了的神经瞬间警觉起来。
"谁!"
发声的同时,她反手回击。
然而那人的动作快她一步,直接吻了上来。
"唔"
叶晚晚挣扎着想要挣脱那人的桎,梏,却无法呼吸。
将她在门后亲吻了好一会儿后,那人终于松开。
低沉暗哑的声音,透着几分慵懒的疲惫。
"叶晚晚,出息了啊,这么晚回来"
"司凛寒?"
"刚才还想跟我动手是吧。"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不悦。
叶晚晚立马辩解。
"谁让你偷偷摸摸潜伏在房间里,我以为有人入室抢劫。"
"你是不是该庆幸,爷只劫s,不劫财。"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
两人站在门后相吻多时,仿佛只是一个漫长的打招呼流程。
突然,叶晚晚意识到,她一定是喝醉了,否则怎么会这么荒唐地回应他?
而且这是酒店,她两个孩子还在。
于是她触电似的推开司凛寒,"小可和小乐呢?他们睡着了?"
她想要开灯,却被司凛寒拦下。
他抓着她的手腕,再次将她拽入怀中。
"我把他们安排到隔壁了。"
然后他弯
腰,在黑暗中将她抱起,借着月光,将她放到了床上。
她立马坐起身往后退。
"你,你干嘛"她有些结巴。
光线昏暗,她只能依稀看得到他身体的轮廓,却看不清他的脸,更别提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司凛寒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拽了回去。
她惊呼了声。
"你你你,你别过来,我现在有些醉,我不太清醒
的……"
"叶晚晚,老子千里迢迢过来税你,你该觉得荣幸。"
"你神经病啊!谁要跟你税了!"
黑暗中,她感觉到了危险在逼近。
"你干什么你,我警告你别乱来,否则我"
"乱动什么,乖乖让老子劫个s。"
这霸道强势的话,让叶晚晚心头一颤。
不等她的大脑回过神来,司凛寒便俯首吻上了她的脖子。
顺着她白析的脖颈,是她的肩膀,还有那对精致的…
叶晚晩浑身充满抗拒地想要逃。
然而他却非常霸道地抓着她的腰,让她的可挪动范围大打折扣。
"你该叫我什么?"他轻咬她的耳垂,声音缱绻,带着几分勾惑。
"司总"
"别他妈叫我'司总',叶晚晚,你知道该如何唤我,否则我直接你。"
她
这声"司总"让他生气,是因为她也这样称呼司慕辰。
叶晚晚自然知道他想听什么,她咬了咬唇,低声唤道,"阿琰。"
心里暗骂,人渣司凛寒,不晓得发什么疯!
如此,他略带烦躁的心情才稍稍舒畅了些。
"叶晩晚,你自己算算,你在这儿待了几天了。"
"三天。"
"这三天你是不是玩得挺开心?知道老子三天没睡觉了么,你的合同精神都喂了狗么!"
原来如此。
他之所以这般反常,是因为缺少睡眠。
所以他才千里迢迢飞过来找她是么。
想到这层关系,她竟然觉得心里有种闷闷的感觉。
"你想睡觉是么,我陪你,但你得先松开我。"
她庆幸他只是缺觉,而不是那啥虫上脑。
搂着她纠缠了一会儿后,便在她身边睡着了。
次日清晨,叶晚晚醒过来的时候,入眼便是男人那张如妖孽般俊美的脸。
他睡得安稳,眼底疲惫的阴影无所遁形。
他们躺在一张床上,看着仿佛新婚夫妻,实际上,她不过是陪伴入睡的工具人罢了。
叶晚晚的眼底隐藏着一丝异样的情绪,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她抬手,轻轻地理了理他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