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父母是真爱
鼎盛集团。
“老板,你当真想好了吗?”
“秦晓,我之所以想尽办法的让你从里面出来,并不是让你前来过问我的决定和决策,上次的事情,你不要认为我并不知道是谁在从中作梗。”
司凛寒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
特别是在方才接到了叶晚晚的电话之后,他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动作必须要加快。
要不然,只会成为别人口中的食物。
秦晓无奈的低下了自己的头。
当初,她为了叶晚晚和凌煜寒可以不在一起,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公司的身上。
却忘记了鼎盛集团是凌煜寒一手扶持着成长起来的,集团对他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然而,他现在竟然要为了一个很快就要宣布倒闭的帝庭集团,心甘情愿的让自己的鼎盛集团成为她的垫脚石。
“老板,或许我曾经因为自己的自私自利做过任何的错事,但是,你不能够因为叶晚晚的原因,就要让鼎盛集团去救帝庭集团。”
“闭嘴!帝庭集团也是我一手做的,两个集团都是我最重要的。”
司凛寒说完这句话,就当真秦晓的面前,缓缓的将自己脸上的伤疤给揭了下来。
他一直都将秦晓当成是自己的心腹,她说的每一句话司凛寒也都是听在心里。
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过她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欺骗自己了。
“你说是因为我有很多的敌人,所以不得不伪装自己?其实,你一直都是担心我被叶晚晚找到所以才如此的费尽心思吧?”
“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你和她在一起只会让你的脚步变得慢下来。”
秦晓直接了当的就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话。
并没有任何的扭捏。
“什么样的事情和决定,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你还没有这样的能力可以选择干预。”
司凛寒恶狠狠的说出了这句话。
他早就已经想好了,不管发生任何的事情,它都不会让叶晚晚受到伤害。
当初,叶晚晚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救了自己。
若不是叶晚晚的舍身相救,自己恐怕早就已经没有了未来,又怎么会活生生的站在别人的面前。
很快,整个会议大厅里都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叶晚晚匆匆忙忙的走到了司凛寒的身边,轻声的问着,“你真的已经想好了吗?若是你真的这么做了,那么我们两个人就没
有任何可以后退的方案了?”
“如果是你,你会选择怎么做?”
司凛寒转过头去,满脸宠溺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
他原本也没有想要让这一切发展的这么迅速。
可是,司南湛的身边也已经有了安悦诗,就连司慕辰也开始了停止打压沈氏集团。
若是,他们自己还是孤身一人,又该如何去和他们两个人争抢司家家主的位置。
无奈之下,也只能够选择背水一战。
“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很快,叶晚晚在司凛寒的搀扶下,两个人缓缓的走向了舞台的中央。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和司凛寒的想法一致。
三小只也坐在电脑面前,观看直播。
“爹地和妈咪站在一起,可真的是养眼。”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他们的儿子有多么的优秀。”
听着小乐说出的这句话,小可也只是剩下了一个白眼。
他们两个小孩也都知道今天的这场新闻招待会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无非就是告诉帝都所有的人,两家集团的强强联合,而且这还是同一个人的产业。
只不过,“想不到,
我叶小乐竟然是超级富豪的儿子,我的爹地和妈咪竟然都是集团公司的总裁……”
“叶小乐,你能不能不要犯病了?”
小可的这句话,无情的拆穿了小乐的表演。
也不知道他如此的爱表演是不是来自于叶晚晚的遗传。
这一刻,他们看着电脑上的直播,都在屏气凝神,生怕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招待会现场。
所有的人看着司凛寒再次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了,那一刻都已经不需要有任何的传言。
他们这些记者,早就已经收到了消息称司家的前任家主司凛寒并没有在三年前遇害,早就已经回到了司家。
“请问,叶小姐你和你身边的这位男士认识吗?”
他们有的人更加是天马行空的认为,自己面前的司凛寒说不定是司家为了控制股市而走的一步险棋。
毕竟,三年前的事情所有的人到现在都是记忆犹新。
在那样的大爆炸之下,想要活下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可是,还没走等到叶晚晚开口去回答这些话,司凛寒再次以王者的地位和语气告诉他们,“在整个帝都乃至华国之中,我想还没走第二个人敢叫司凛寒。”
此话一出,大家都纷纷的看向了方才的那位记者。
也都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请问司先生,你当时既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到叶小姐的身边?是因为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出现了问题了吗?”
不得不佩服这位记者的大胆猜测。
哪怕是三小只在电脑面前都已经感觉到了来自他们爹地的愤怒。
猩红的双眼,缓缓地抬了起来。
猛然的看向了方才提问的记者,恨不得用自己的眼神将对方给凌迟处死。
“爹地的眼神好可怕呀。”
“小团子,你以后也知道什么样的话该说,什么样的话不该说了吧?毕竟,他们两个人是真爱,我们只不过就是意外。”
团子听着姐姐的好意提醒,连连点头。
她可不想要在自己不能够承受的年纪去承受这么多的心里伤痛。
自然还是乖巧的听话,这才是上策。
“我和叶小姐之间的事情,有必要告诉你吗?”
依旧是如此平缓的语气,却让人不免觉得司凛寒还是当初的司凛寒。
还是那个目中无人,又独断专行的人。
一场招待会,也变得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