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被欺负的狠了
金主的馈赠转眼变成了投资提成,时秋大大方方欣然接受。
毕竟仅凭她一句话,杜承渊轻轻松松赚了9000万。
哪怕他是商业鬼才杜先生,也鲜少能用5000万在短时间内赚这么多吧。
她学霸的大脑突然闪现一个绝妙的想法。
高利贷的事已经解决了,那她把这套房卖了,把钱还给杜承渊的话,是不是就不欠他什么了?
他能不能就此放过她?
想到这里,时秋被自己逗笑了。
杜承渊对她的帮助可不止明面上的这些钱。
如果说之前还有一点侥幸,觉得杜承渊那么体贴,她若是不愿,他兴许不会动她的话。
那眼下,他为时家所做的这些,让她连这种话都没办法说出口了。
“不过这套房的户主是我。”
杜承渊一句话戳破了时秋最后的幻想。
她像泄了的皮球,变得蔫蔫的。
杜承渊误会了她的反应,解释:“户主是我,人敢欺负你家人。
如果你想转到你的户下也可以,我有别的办法保护你的家人。”
时秋赶忙道:“不用不用。”
房子还在杜承渊名下,能让她心里或多或少舒服些。
时秋干脆的反应让杜承渊吃不透她心中所想。
“在想什么?嗯?”
虽然他明确
表示正在追求时秋,她对他的抗拒也没有以前那么强烈。
但杜承渊始终觉得,时秋的心并没朝他靠过来多少。
时秋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想,杜承渊一定是不信的。
她迅速找了个借口,说:“在想高利贷的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了结。”杜承渊的目光从时秋娇媚的脸庞移开,看了眼电视说:“谁知道。”
其实早在他来这的当天,高利贷的事就已经被解决的清清楚楚。
但未免小女人还有后顾之忧,杜承渊打算趁着高利贷一事,把她家里乱七八糟的关系处理干净,安置好她家人。
不过这些事他不打算告诉时秋,免得她负担太重,和他相处起来愈发不知所措。
这样想着,杜承渊下意识收紧手臂,让时秋跟自己贴得更紧了些。
手下的肩膀变得僵硬,显然是在排斥跟他过于亲密的接触。
杜承渊看着强装镇定的时秋,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
“不喜欢我碰你?”
时秋否定,“没有。”
她确实并不排斥和杜承渊的肢体接触。
她怕的是,每每这个时候,他想将她拆吃入腹的眼神。
时秋毫不犹豫的回答,让杜承渊心情大好。
他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揽到自己的腿上,“
那就是还没习惯。”
时秋惊恐万状的同时,不忘腹诽杜承渊神奇的脑回路。
“习惯了,习惯了。”她一边低声惊叫着,一边想从他腿上跳下去。
可惜杜承渊先她一步,用铁臂箍住了她的纤腰。
“既然习惯了,那就坐着吧。”
时秋如坐针毡,虽然身下没什么变化,但那里略高的温度,强烈昭示着它的存在。她想起之前所见,顿觉毛骨悚然。
“不然我枕你腿上,也算……”
“好了,下去吧。”
两人异口同声。
杜承渊先时秋反应过来,说,“那你枕我腿上。”
时秋悔青肠子,她要知道杜承渊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绝不会想这么个馊主意:换一种方式和他亲密接触。
她垂死挣扎,“我还是不打扰哥哥看电视了,我,我上去转转。”
杜承渊点点头,不等时秋高兴,他拍拍腿面,说:“给你10分钟,10分钟以后下来。”
“哥哥……”时秋拉长声音,试图再次让杜承渊放过她。
杜承渊不为所动,“去吧,还剩9分钟。”
9分钟后,浑浑噩噩从楼上转了一圈的时秋,又乖乖出现在杜承渊面前。
已然退到沙发边角的杜承渊掀起眼皮,看着委屈巴巴的时秋不为所动。
“还剩45秒。”他提醒她。
时秋身形微僵,接着便坐到了杜承渊身边,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脱鞋倒下。
小女人的脑袋才挨到杜承渊的腿面,他心中便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愉悦。
仿佛投喂许久野生小兽终于对他放下防备,即便,只有那么一点点。
杜承渊将自己的外套盖在时秋身上,看着她僵成木头的样子,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
“不是说习惯了,怎么还这么紧张?”
时秋没出声。
杜承渊想她害羞坏了,再不逗她。
一边看着时政要闻,一边有一下没下的捏着她的耳朵。
“哥哥。”时秋小猫一样糯糯的声音响起。
撞在杜承渊心上,漾起层层涟漪。
他凤眸微黯,开口,清冷的声线中多了一丝暗哑。
“怎么了?”
“你,能不能不要摸我的耳朵了?”
“嗯?”杜承渊坐直身子,这才发现时秋整个人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怎么了?不舒服?”
他自觉半天没逗弄时秋,她红成这样,绝不是害羞。
时秋一动不动,闷闷道:“你,你别动我耳朵就行。”
杜承渊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
骨子里的恶劣因子一瞬爆棚,他轻捻着时秋的耳垂,然后探向她的耳廓。
“
不要动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时秋根本没办法回答杜承渊,伴随着他指尖略过的地方,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顺着脊椎直达后腰。
若非她死死咬着牙根,恐怕会因为又舒服又难受的双重感受喟叹出声。
然而,此时时秋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控制,即便她极力控制着,但整个身体因为杜承渊持续不断的‘折磨’,还是不由微颤起来。
陌生的难以自持的身体反应让时秋委屈极了,她眼眶一热,泪水瞬时决堤。
杜承渊只觉得腿面突然一热,然后便听到时秋吸鼻子的声音。
他一把将她拉起,就见她红着眼睛,满脸泪痕。
叱咤商界的杜大佬一瞬心软的不像话,他卡着时秋的腋下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清冷的声线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柔情,“哭什么?”
他不问则以,一问时秋觉得更丢人了,她情难自持,哇的哭出声。
杜承渊以为把人欺负的狠了,赶忙道:“对不起小秋,我不该欺负你。”
时秋没想杜承渊竟然以为他摸她耳朵把她摸哭了?!
她又羞又恼,人又被困在他怀里挣脱不得,一急之下,干脆把头埋到了他的颈窝。
正所谓,他看不到她羞恼的样子,就等于这事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