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修罗战神的掌中珠
和白槿容想得差不多,白锦然此时把自己锁在房里。
尽管她今日逃过一劫,但是男人癫狂的样子与刘若妍痛苦的哭喊声一直在她脑中回荡着。
她当时不能冷静,现在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那个侍女肯定是被白槿容买通了,骗她们走进去。可是白槿容怎么会知道她们的计划并将计就计的?
不论怎么样,这次都是白槿容坑了她们,就算她不报复回去,刘若妍也不可能硬生生忍下去的。
另一边,听到祁衍愿意彻底投军,刘将军也同样兴奋不已。
他早就觉得祁衍是个难得一见的好苗子,只可惜他以前一心想要留在白槿容身边。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想通了,但是总归也算是好事一桩。
刘晋义冲他温和地笑了笑:“既然你是我的义子,我也不会藏私,我会什么,便会教给你什么。”
别说是义子,旁人家的亲子未必能够做到这一步。
刘晋义这样做也是为了给大齐培养出一个能够统率大军的将军,一个真正的战神出来。
祁衍朝他微微鞠躬,对于刘晋义这样的人,他也是敬佩的。
饭要一点点吃,路也要一步步走。
刘晋
义不准备让祁衍直接去边境军营,而是准备先在京都为他安排一个职位。
护卫皇宫的羽林卫他便觉得不错,虽然没有立功的机会,但胜在能够得到圣宠,并且十分稳定。
他列了个培养祁衍的计划单出来,按照这样子施行下去,祁衍很快就能够成为国之栋梁。
第二日,刘晋义便亲自面见圣上,给祁衍求来做御前羽林卫的机会。
在皇上面前无人敢放肆,私下里却不然,不少侍卫偷偷嘲笑祁衍的奴隶出身,对他多加挑衅。
虽然是刘将军的义子,那也只是义子,又不是亲儿子,有什么好害怕的。
祁衍最初蛰伏不动,没过几日,便查询到了流言的源头。是另一个御前侍卫张珣在暗中挑拨,叫人来挑衅他。
这一次下值后,张珣想着要不要继续派人去挑衅祁衍,却忽然被他拦住。
“你便是张珣?”祁衍眉目深邃,身上也散发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威慑感。
张珣挑挑眉,他可是正经的世家子弟,这个祁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过来找他。
“是我,你想怎么样。”
祁衍表情未动:“若是个男人,便去堂堂正正地厮杀对战
,而并未在背后搞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他拿准了张珣的脾气,他这样一说,张珣果然应战。
其他侍卫听到他们要真刀真枪地斗上一场,连忙围到练武场去看热闹。
张珣不止出身好,他也有一副好身手,在羽林卫中从来无人能够胜过他,才养出他这幅骄横脾气。
别人忌惮他的家世,祁衍却不会忌惮,两人一上台,他便枪出如龙,招招都带着杀机。
张珣不甘示弱,更是每次都直指祁衍的致命处。
台下其他侍卫最初都觉得张珣定然能赢,看着看着又有些拿不准了。
这个祁衍的武艺似乎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好上许多,张珣已经渐渐开始有些不支了。
没过多久,祁衍出枪挑掉张珣的武器,张珣咬着牙,正准备认输,祁衍忽然也扔掉手中长枪。
两人近身拳对拳地打了起来,如果方才拿着武器时张珣输得过快,现在则完全是惨不忍睹了。
他这么多年的武功都像白学了一样,被祁衍压着打,拳拳到肉,很快身上便全是伤痕。
“我认输!”台下侍卫们看得揪心想要替张珣认输时,他终于主动认输。
祁衍收回手,遮住眸
中的狠戾。
张珣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他不是被祁衍打疼了认输的,只是在交手的过程中,他能够感觉到祁衍体内被慢慢激发出来的凶性。
他是骄横,也不是不怕死。如果不认输,他怕自己被祁衍生生打死。
张珣都认输了,其他人不管心底怎么想,都对祁衍低下了头。
强者通吃,这也是宫中的法则。
祁衍一边在宫中当值,一边接受刘晋义的训练,不过月余时间,进步便超过旁人一年的进步。
刘晋义喜不自胜,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早早发现祁衍这样一个天才。
“你听说了吗,镇南王世子好像想要对白家的大小姐提亲。”
祁衍当值时,忽然听到两个路过的宫人低声议论道。
“白家的大小姐可是京城著名的美人,镇南王世子想娶她也不奇怪,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
白槿容会答应吗?祁衍攥紧拳,逼迫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
如果她真的答应了,自己会怎么做?柳朝晖是镇南王世子,将来要继承整个镇南王府。
白槿容嫁给他,日后便是王妃。
而他,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
这传言倒不是
假的,这一日,镇南王妃便邀请白槿容过去做客。
她的意图很明显,白槿容拒绝过几次,现在再拒绝便是得罪人了,无奈之下只好前去。
镇南王府处处透露出一种低调的奢华,白槿容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轻车熟路地被侍女们引到花园中。
王妃坐在廊亭中,婢女们奉上热茶与各色点心,王妃一见她便亲热地道:“槿容,你来了。”
“王妃娘娘邀请我,我自然要来。”白槿容朝她笑了笑,慢慢走过去。
“你这丫头,之前也不是没有推拒过。”王妃拉过她的手,忽然叹了口气,“槿容也长大了,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
镇南王妃性子直,不准备说过多弯弯绕绕的话,白槿容心知不妙,也不能打断。
“这些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说是把你当做亲女儿一样也不是假话。我家朝晖与你也算是青梅竹马,是个最温柔不过的孩子。”
白槿容干笑一下:“朝晖哥哥人确实很好,京城中想要嫁给他的贵女都不知道能排到多少号。”
王妃端起茶盏,浅浅呷了一口:“可你也不是不清楚,那孩子看不上其他人,他心里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