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残疾上将的小娇妻
查明这一点,祁衍便派人将此事告知了莫朗,想要与他联手查清楚背后真凶。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布局之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帝国贵族虽多,派系复杂,但也能够大致区分出几个阵营来。
无非就是二皇子、三皇子与七皇子三派,剩下的都不怎么成气候。
七皇子现在隐忍蛰伏,别说会出手对付他了,莫凌寒现在希望自己越低调,越不会被人想到才好。
当然,光是这样推测没有证据也不行,想要让莫寄修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还是得查出真凭实据来。
两人的线索汇聚在一起之后,原本有些中断的地方再度清晰起来。
那些特殊的武器,叛军是怎么被人放进来的,都被祁衍与莫朗联手一一查了个一干二净。
武器的来源与莫寄修手下一位姓白的伯爵有关系,这位白伯爵的儿子在实验室做研究人员。
在祁衍遇到袭杀的当夜,实验室正好丢了一批武器,恰巧当时只有那人出入了实验室。
虽然白伯爵已经尽力抹去自己儿子的踪迹了,但在祁衍的排查下却依然难以隐藏。
叛军则干脆便是被白伯爵的手下蒙混在
一批入境的货物之中,以白伯爵的名义躲避过了搜查。
现在人证物证俱全,祁衍与莫朗便带着人证物证进皇宫面见国君。
国君在书房召见了两人,他面上的须发都有些白了,看起来却精神头很好。
书架上的书列成一排,只有靠近右手侧最边缘的一本有被翻阅的痕迹,祁衍瞥了一眼,正是帝国编年史。
国君不清楚两人的来意,还以为他们是入宫前来问安探望的,笑容和煦地道:“怎么今天便有时间进宫来看我了。”
“对了,祁衍你和你老婆没事吧,我听说星网上闹得厉害,还不知道怎么了。”
祁衍看了眼莫朗,先回答道:“无事,只是受了一些惊吓。”
“唉,没想到这帝都星上居然也有敌人,也是他们守卫不严。”国君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祁衍轻轻笑了一下,并没有接话。
国君察觉不对,忽然看向他,莫朗已经忍不住跳出来接话:“父皇有所不知,这件事可与守卫不严没有关系。”
他一边说着,一边叫人把自己搜集到的人证物证一同呈上来。国君的脸色也越发难看了起来。
莫朗与祁衍的意思是背后有人
故意谋害,目的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他当初想要提前几年退位便是想要早早选择出合适的继承人,免得等他死后兄弟相争。
可是没想到,现在便有人等不及了。
国君的余光忍不住瞥了一眼帝国编年史,祁衍记得其中的内容,从帝国见过至今,许多朝代的皇位更迭都伴随着血腥的宫廷政变。
他也清楚国君到底在担心什么。
莫朗开始滔滔不绝地向国君陈述这两起动乱都与白伯爵脱不开干系,而众所周知,白伯爵是莫寄修的手下。
光是听着,国主似乎便肉眼可见地衰老了几岁。
“这些物证,到时候都给警局送过去。”国主挥了挥手,“那个白伯爵若是真的有罪,便剥夺了他的爵位,按照律例处置。”
莫朗声音戛然而止,处置白伯爵是必然的,但他更希望自己的父皇能够处置白伯爵背后的莫寄修。
可惜,国主也不知是不信还是有心庇护,绝口不提莫寄修。
莫朗对此也无可奈何,他总不能把这件事挑破了在父皇面前说,他父皇可是素来最讨厌兄弟相争的。
国主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退下,祁衍正准备一同离
开,却被叫住。
“你留下,陪我说说话。”
祁衍倒也不意外,今日之事看似以惩处白伯爵为结束,但国主心里肯定还另有想法。
“你说我提前立储到底是对是错。”国主看着他,眉头紧紧皱起,为何几个儿子还是要为了皇位而不顾念血脉亲情。
祁衍声音淡淡:“国主只不过是把必然存在的事情提前罢了。”
如果几人无心相争,那什么时候都不会起斗争。现在便把算计闹得这么大,就算推迟立储也不过只是延缓几年罢了。
“那你是如何抉择的。”国主忽然话锋一转,“你今天跟老二一起来,难不成是更看好老二。”
“祁衍不会做抉择,我是帝国的上将,也永远只会是帝国的上将。”他回答得毫不犹豫。
当时的宴会上白槿容劝他与更有可能继位的莫凌寒打好交道,却不知道他从来都不在意这些。
无论是换了几任国主,他的势力其实都无可动摇。而他也压根不在意所谓的荣耀与声名。
若是下一任国主真的对他下手了,他也有办法让对方给他陪葬。
国主沉吟了一阵,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却又觉得他所说的格外
合自己心意。
若是帝国之中人人都能够像祁衍一样,他也不会为这些事情发愁。
“我知道了,三皇子不是一个理想的储君候选人,我也不会立他为储君。”
这话他不会在人前说,免得自己这个本就有些偏激的三儿子一气之下做出伤害其他人的举动。
但这也是给祁衍的一个保证,祁衍为帝国立下汗马功劳,任何一个想要除去祁衍这位大功臣的人对国主来说都不是好的储君人选。
几句谈话,便决定了三皇子的命运,三皇子此时还茫然不知。
白槿容在家里看着真人秀,忽然听到家里的下人来禀告她,兰公爵家的小姐来了。
这位兰小姐据说从前还与祁衍有过一些纠葛,似乎是在同一所大学念书的,白槿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请她进来看看她的目的。
兰小姐如同每一位贵族小姐一般,穿着华丽到有些夸张的裙子,踩着高跟鞋一寸寸优雅地移到白槿容面前。
白槿容还没有发话,她就毫不客气地坐在了白槿容对面的沙发上。
“你就是祁衍新娶的平民妻子?”她把平民两个字咬得格外重,语气中透出明显的讽刺意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