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阴戾妖王的双生契
来的人正是江家的老祖江念慈,当初他就以不到时候为由阻止了白槿容。
可是现在,白槿容自觉已经完成了系统任务,离祁衍的成皇已经不远了,江念慈这一次出现,还是为了阻止吗?
“不,如今时候到了。”江念慈面上带着些释然与潇洒,你们只是还差一些东西。
江恩言看到老祖出现,还以为自己看到了救星,连忙扑过去:“老祖。”
他还没有靠近,整个人便被雾气与白金色的光芒缠绕着一同剿杀。
江恩言的生命之力与祁衍的吞噬力量融合在一起,不但没有排斥,反而创造出了惊人的效果。
“你们在一起,是天命注定。”江恩言忽然笑了。
白槿容的玉坠浮在半空中,感受到了吸引,渐渐朝她体内融合而去。
她闭上眼的一瞬间,江念慈来到她身后,掌心贴上她的铠甲,源源不断的生命之力传输了进去,玉坠也不断融化。
那是无比庞大的力量,融入于白槿容的血脉之中,与她签订了两生契的祁衍也感受到那股力量,眼神古怪。
江念慈竟然把所有力量都传给了白槿容,他与白槿容有契约,又经过无
数次的双修,体内的力量竟然与白槿容的盘旋交织在一起。
毁灭后是复生,复生之后又是毁灭,如同太极阴阳图,交迭更换。
白槿容仔细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力量,修为飞速增长,甚至很快超过了祁衍。
就在两种力量彻底交织的一刹那,她感觉冥冥之中有什么轰然碎裂。
她成了这个世界的皇者,先祁衍一步。
祁衍紧接着也同样成为皇者,就在两人成皇的一瞬间,两片大陆所有人的脑海都涌出了这个信息。
这是天地的规则,为了恭贺两人成皇,万众臣服。
江念慈力竭地收回手,没有等他们说什么,自己离开了。他也曾经是称霸了那么多年的皇者,却在这条路上慢慢成了孤家寡人。
如今他终于能够卸下这个担子,去找寻他真正珍稀想要的一切。
两片大陆上的人尽皆跪拜新皇,白槿容忽然抬眼看向祁衍,他们并肩而立,站在这片大陆的最高处。
她一时忘了言语,有落花拂过耳畔,入眼皆是桃花色,这片壮阔河山,从此属于她与祁衍。
或许九州新月落雪,此生共度,白头也无憾。
因为他们两人皆是皇
者的缘故,两人登上皇位的仪式要在两片大陆上办两次。
在苍澜大陆上,祁衍是皇,白槿容是他的皇后,可是到了人间这片大陆,白槿容为皇,祁衍就成了她的皇夫。
祁衍不在乎称呼,白槿容却觉得很好玩,第一次是祁衍嫁给她,她有时候还会去故意撩拨祁衍。
“听说女皇可以有三宫六院的,不然哪天你为我选几个妃子来?”
祁衍一把将她压住,挑了挑眉:“我一个人不够伺候陛下吗?”
白槿容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糟糕,这是一道送命题,她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太对劲。
祁衍却不管,冷冷道:“是我这些日子不够卖力,让你竟然有心思想其他男人了。”
这些日子他不过是看白槿容操劳大典过于劳累,这才放了她一马,她非要不知好歹地上来招惹的话……
华美的龙袍被一层层剥离下来,褪在地上,露出其中的美玉般的皮肤。
白槿容很想逃,却逃不掉,她错了,她就不该没事闲的招惹祁衍。
祁衍强势地咬住她的颈侧,在上面留下一个爱昧的红痕,白槿容的一切言语最后也只化作低低的喘息声。
来
给白槿容送来糕点的青罗听到殿内的声音,羞红了脸走开了。
现在还是白日啊,离入夜还远得很,这两位皇者就这样什么也不顾地缠在了一起。
离开前,青罗还不忘了嘱咐来往的宫人,让他们千万不要进去打搅这二位的兴致。
完成了系统任务,其实白槿容本该离开的,可是这个世界之后,她可能要一段时间见不到祁衍了,她一时之间有些舍不得。
更何况,她还不知道如今的祁衍伤势如何,有没有好转一些,若是好转一些的话,应当会记起她的。
白槿容有试探着问过:“你除了过去之外,有没有还想起其他的什么?”
祁衍温柔地看着她:“什么?”
“比如说,除了这两片大陆之外的其他世界,我梦到过与你经历许多世界,每个世界我们都彼此相爱。”
祁衍眸中光芒晦暗,薄唇微微抿起:“若是如此,兴许是你在这宫中待得有些闷了,不若我们出去玩。”
虽说是皇者,但大多数事物还是交由手下处理的,白槿容虽然有些遗憾于祁衍没有想起她,对出游却很有兴趣。
第一站是云雾山,当初二人定情的
地方,白槿容找到了那个秘境,她还很怀念这里的温泉。
祁衍比她更加怀念,当年他在见到白槿容于温泉沐浴时便动了念,如今终于能够实现当年所想。
沐浴过后,白槿容觉得这个出游大约是有些问题的,她是想要放松心情,不是被祁衍换着地方做不可说之事啊!
他们游历遍了两片大陆,所有险境于他们面前都像是不设防备,白槿容与祁衍走走停停,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年头。
白家已经被人遗忘,白槿容把皇位传给了江家比较听话的后代,后代又传给后代,不知不觉间光阴飞逝。
“你曾经问过我,有没有想起其他什么。”
就在白槿容都快要放弃让她恢复记忆的时候,祁衍某日忽然开口。
白槿容眼含期待地看过去,却见祁衍笑了笑:“在成皇的那一日,我便恢复了许多,也想起了从前的种种。”
“我只是,有些贪心。”祁衍的声音低下去,他总觉得若是他早早告知白槿容,白槿容便会回到现实世界之中。
白槿容咬住唇,她知道自己这些世界为了回家有许多亏待祁衍的地方,这不是祁衍的错,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