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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清绝国师的撩心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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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天色降临的总是那么早,白瑾容只是走了几个时辰,来至山脚下时,就感觉到远边的天际像是蒙上了黑纱,银白色的雪色也在这一刻黯然失色。

她徒步从山脚下一层一层的赤脚爬完了那九百多层台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天彻底沉黑时,她站在了国师殿的门口。

望着银色的柱台,卿尘绝艳的素色莲花一朵一朵纂刻在那银柱上,栩栩如生。

白瑾容惊讶的低呼一声,“系统,你有没有觉得那上面的莲花在动?”

系统:【那莲花是雕刻上去的,是死物,既是死物,又岂会动?宿主,莫不是方才被冻得出现幻觉了?】

白瑾容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银柱上的莲花果然不再浮动,难道真是她刚才看花了眼?

她刚爬上山,可惜天意弄人,竟在深冬的寒夜里下了鹅毛大雪,雪越下越深,似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可怜她一身破旧漏风的衣服,她抱着胳膊,身子蜷曲着,脖子下意识的往前梗了梗,冰凉的雪毫不预兆的就钻进了她的脖颈里。

嘶——冻得她直打颤,随即缩了缩脖子。

她从正门饶过,转而来至后院一处有缺口的地方。

系统看着白瑾容突然站着不动了,急忙抬眸看了看,却发现她的身前有一个被雪掩了半边的狗洞。

它很不敢置信的迟疑的问:【宿主,别告诉我,你要钻狗洞?】

回答它的是女

孩毫不犹豫的动作,只见白瑾容已经用她那冻得发紫的手生生扒拉着那厚厚的积雪。

她边扒拉还边唏嘘,“妈呀,真冷。”

幸好她身形纤弱,正好能钻进那狗洞,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国师殿。

“系统,带路!”

系统看着如此拼的宿主,也不再耽搁,定位到灵魂碎片的位置,为白瑾容领路。

她转过荒僻的角落,转至一个拐角,便见到了被松林围绕的院子,雪松耸立,那蒙上厚厚积雪的松林竟给白瑾容一种熟悉感,像极了白日里护卫在祁衍身边的素白袍。

后来系统向她普及了那些素白袍的统称,他们是皇帝亲自派遣守卫祁衍的使者,唤为“圣使”。

那些素白袍,哦,是圣使,不仅要守卫祁衍,还要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不得让他受到一丝伤害,若是祁衍掉了一根头发,那些圣使都逃不过处置。

像白瑾容白日里的那般的胡作非为,已经足够让那些护卫不周的圣使丢了半条命了。

白瑾容按照系统的指使,从看守松懈的小道绕过,无人察觉的来到了一处院落。

她躲在暗处,用一颗粗壮的松树干挡住了自己的身形,避开了那些巡逻的圣使,趁着那波人换班之际,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了那扇木门,悄然闯进了那厢房里。

白瑾容后倚着门,抬起眼,就见到了跪坐在佛像前,焚香祷告的银白色身影。

他背

对着她,似乎对方才的动静一无所知,又或者是,他祷告得诚心,无法分神来关注其他的动静。

白瑾容小心翼翼的提步朝着那抹银白色走近,一路掠过那些高高的莲花烛台,不禁皱了皱眉,密闭的空间里放着这么多的烛台,他也不怕窒息?

直至她来到他的身后,前人也丝毫没有反应,晕黄的烛火映着他的脸庞,褪下了白日里雪景下那个冷冰冰的外表,此刻的他身上晕着一层希望的光,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诚心诚意的向着他心中的神明祷告。

她看得入神,在自己未察觉时,早就出现在了他的身侧,也惊扰了虔诚的信徒。

信徒缓缓抬起眼帘,幽深的墨色里点燃了无数盏烛火,他淡定的撇过眸,望着那张在烛火下依旧脏兮兮的小脸,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

是她。

不经意的四目相对,最是令人心痒难耐。

白瑾容收回了思绪,朝着冰美人绽放了魅惑的笑容,他听到她说,“是在等我吗?冰美人。”

被唤作冰美人的男子神色微微一怔,冰眸滑过一抹诧异,下一瞬便又恢复平静。

“我在念经。”

话简言意骇,也十分了当的破了她刚才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白瑾容也不尴尬,憨憨笑了两声,径自在他的身侧盘腿坐下。

动作时,祁衍还能敏锐的感觉到她从外面携带进来的风雪,外面下了大雪,她就这么

披着风雪一路从山脚下爬了上来?

他微微垂下了眸,视线不经意的触及到了那冻得发紫的赤足。

脑海里猛然想起幼年读过的诗句,“屐上足如霜,不著鸦头袜。”那诗句里的描写,可全然不似眼前这般实景。

白瑾容见他一声不吭,一只手撑着腿,托腮定睛看着他。

“怎么这个时辰还在祷告?国师大人都不睡觉的吗?”

听到她再次开口,难得走神的冰美人才阚然收回神思,目不转睛的望着面前的镀金佛像,冰眸里没有丝毫的情绪。

他的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为国为民祷告,是我的职责。”

一句话里,白瑾容却听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以他那淡漠的秉性,就连言辞间都不会有任何的重点,但这一次,他却刻意强调了“为国为民”与“职责”。

看来,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厌倦了世人强行施加在他身上的神明外壳。

“哦?我也是大南朝的子民,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国师大人也在日日夜夜为我祷告祈福?”

系统:【宿主,再次刷新了它对她的不要脸程度。】

白瑾容听到系统的吐槽,忍不住反驳,“连男人都快没有了,要脸做什么?”

她见他不肯回答,这一次却不想放过他,像个孩子一般较真,非要从他口中听到一个答案。

她朝着他缓缓凑近,近得能看清他脸上细细的绒毛,

轻轻的呼吸,温热的气息裹着风雪的气息闯入他的境地,让祁衍头一次产生要逃的念头。

自出生起,他就与其他的孩子不同,他没有亲人,没有老师,更没有朋友,就连正常孩子该有的七情六欲他也没有。

他就像是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冰雕,从外面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其实内里连属于自我的灵魂都没有。

可就在她靠近的那一刻,他的呼吸竟有些错乱,沉寂冰封了多年的心竟恍惚有了跳动。

在两人之间的缝隙快要彻底消失时,他竟撑着手,从地上爬了起来。

动作利落干脆的让沉浸在玩闹中的白瑾容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她张着头,微微歪着,耸着肩,笑意不明的仰视着他,“国师大人,这是怎么了?”

祁衍俯视着她,眉宇极淡的蹙着,淡到让人察觉不到他的情绪波动,但白瑾容从他刚才躲避的动作里,就察觉到了他的心已经有些乱了。

她挪了挪位置,跪在了他刚才的位置,双手置于膝上,腰挺的笔直,乖巧的不像话,就像是——一个被感化的信徒,而她的神明此刻就站在她的身前。

祁衍压下心头的异动,声音冷了几分,“你可知夜闯国师殿是死罪?”

白瑾容笑意盈盈的脸上瞬间皲裂,清澈的眸子里此刻满是惊恐,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国师大人,能不能看在我年幼无知的份上,不让我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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