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清绝国师的撩心丫头
半月之后,捷报从边境之地传回了京都,坐在龙椅上的南宇在看到东晋递上来的降书时,差点喜极而泣。
“白瑾,他真的成功了!他真的没有辜负朕的厚望!”
朝堂之上的众臣,也是一阵唏嘘,没有想到他们当初一致质疑的少年竟然当真赢了这场必输无疑的仗。
南宇激动的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急切的询问小太监,“白瑾他们此刻已经到哪了?还有多久才能到京都?”
小太监还是头一回见到情绪如此激动的陛下,不免也跟着紧张起来。
“回禀陛下,白瑾将军的军队大概三日后便能抵达京都。”
“好!传朕令,三日后,朕要在城门亲自迎接我们大南朝的英雄!”
站在朝堂上的众臣,在听到他们的陛下如此器重一个身份卑贱的少年时,一个个脸色变幻莫测。
三日后,白瑾容骑着马,一身素白的锦袍远远的从道上而来,在城门口,她便看到了早早就等候在那的南宇。
她翻身下马,恭敬的下跪行礼,“臣拜见陛下!”
南宇疾步上前,亲自扶起了她,语气极尽温柔,“爱卿无需多礼!”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白瑾仅仅只用了三天的时间,便将东晋那群小人击退,而且还拿回了降书,剥夺了东晋不少财物。
“白瑾,你果真是朕的福星,这一次,朕要好好的奖赏你!”
白瑾容微微俯身,“这一切不过是臣应
尽的责任,陛下无需此言。”
南宇望着她的眼神越发欣赏,“不如朕就赐你骁勇大将军的称号如何,以后皇城的禁卫军就都由你来统领!”
南宇身后陪同而来的朝臣一听到陛下竟然让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担任禁卫军,再也把持不住。
“陛下,这万万不可!”
“是啊,陛下,这禁卫军可是护佑皇城安危的最后一道屏障,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皇城危矣。”
听着那此起彼伏的否决声,南宇的脸色越发的阴沉。
“够了!都给朕闭嘴!”
众臣望着龙颜大怒的陛下,不约而同的跪下,“还请陛下三思!”
白瑾容望着那些老东西一个个迂腐至极,忍不住在心里暗嘲,他们除了会排除异己以外,还能干点啥。
“陛下,臣一向闲散惯了,您要是真给臣一个如此重要的官位,臣怕是德不配位。”
南宇听到白瑾容如此妄自菲薄的话,越发的气结,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语气不容拒绝道,
“谁敢说你德不配位,朕第一个就割了他的舌头!朕说过,只要你能帮朕赢了这场仗,朕一定会好好奖赏你!所以这骁勇大将军你不接也得接,这禁卫军的统帅一职,也只能由你来担任!”
“若是谁敢再有异议,杀无赦!”
很显然,南宇这最后一句话就是用来威慑地上那群老腐朽的。
“臣白瑾定不负陛下所托!”
南宇欣慰的
笑了笑,揽住白瑾容的肩膀,笑得格外爽朗,“朕还特意备了酒宴,为你接风洗尘。”
而被遗弃在城门口的众臣,脸色青白青白的,望着与他们的陛下一同离开的少年,眼红到了极致。
“丞相大人,这白瑾到底是什么来头,陛下竟然如此的器重他?”
“不过就是打了一次胜仗而已,就如此恃宠而骄,日后岂不是连丞相你都不放在眼里?”
丞相宋凌神色冰冷的听着那些蠢货的挑拨,冷斥道,“若是被旁人听去了,你们的舌头还要不要了?”
“陛下器重谁,岂是尔等能够置喙的?若是再让本相听到这些话,定不轻饶!”
那些朝臣没想到不禁没挑起白瑾与宋凌之间的斗争,反而得了一阵怒斥,顿时面上无光。
“臣等恕罪!”
宋凌冷哼一声,不想再搭理这群蠢货,怒气拂袖而去。
待宋凌离开后,那些朝臣脸上恭敬的态度彻底的撕裂,“明明心里恨得要死,面上还要装出深明大义的样子,呵!”
“唉,不论是宋凌还是白瑾,都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还是少说两句吧。”
……
酒宴之上,白瑾被南宇拉着灌了不少酒,最后她以不胜酒力才得以脱身。
她让系统帮她消散了酒意,乘着马,连夜往国师殿赶去。
趁着夜色,她就这么一层一层的爬到了山顶。
等她到达国师殿时,夜色已深,她纵身一跃,翻
身而过那高高的院墙,轻车熟路的往祁衍的院子里走去。
只是当她赶到祁衍的院子时,却发现无一点光亮,门口也没有任何一个圣使守夜。她推开了房门,却发现里面确实空无一人。
这么晚了,他能去哪?难道还在厢房里诵经不成?
白瑾容不做他想,便往另一处别院赶去,当看到那灯火通明的厢房时,她不禁放慢了脚步。
她站在门外,静默了很久,蓦然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勇气一般,抬起手,准备推开门,却不成想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四目相对,两人相顾无言。
白瑾容扬首静静的望着他,不过一个多月未见,他竟清瘦了一圈。
祁衍在看到女孩时,清眸里一晃而过的震惊,还有难以掩藏的喜悦。
她好像比走之前,瘦了不少。
“你……”
“你……”
不约而同的出声,让两人再次微微一颤。
“这么晚了,国师大人怎么还在诵经?”
祁衍微微垂眸,眼神有些飘忽,“一时间忘记了时辰罢了。”
白瑾容拧着眉,她在他身边待了整整一年,如何不知他的习性,像这种记错时辰的事,他从来不会出错。
看来他有事瞒着她。
“大人,可是在为我诵经祈福?”
白瑾容也不过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没有想到祁衍竟紧张了起来,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白瑾容见他极为罕见的露出紧张的神色,
下意识的朝他逼近了一步。
“国师大人,你很紧张?”
祁衍见着步步紧逼的女子,下意识的往后移动了一步,他稳住了身形,神色骤然恢复清冷。
“没有。”
白瑾容见他抬起的眼睛里再无慌乱之色,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了逗弄他的胆子。
“你怎么回来了?”
“除了这,我还能回哪去?”
祁衍抿了抿唇,静静的望着反问他的女孩,眸子里波光微微晃起,“如今你打了胜仗,成了大南朝的功臣,陛下绝不会亏待你。”
简而意之,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白瑾容望着越过自己便要离开的男子,转过身,急忙唤住了他,“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祁衍背对着他,浑身上下都透着清冷疏离之意,让白瑾容有一种生生被隔离在外的感觉。
“我为何要生气?”
“不,你生气,你就是在生我的气,你气我明知天命不可违,还要拿命去赌。”
祁衍垂于两侧的手攥成了拳头,既然她什么都知道,又为何非要逆天而为。
“那是你的选择,我无权过问,更无权干涉。”
望着男子迈步离开,白瑾容沉声道,“我不信什么天命,只相信人定胜天!”
祁衍眸光微微晃动了一下,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院落。
望着男子孤寂的背影,白瑾容长叹一声,终有一日,他会明白她如今所做的一切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