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 清绝国师的撩心丫头
但祁衍已经不是以前清冷的国师了。
让他眼看白瑾容被押入天牢,像以前一样不再干涉,顺应命理,他,再难做到。
“白瑾”祁衍反对。
但这毕竟是将军府,一切以白瑾容为主。
祁衍被送回,不,被半压半送回国师殿。
而白瑾容,则被押入天牢。同时,南宇帝向天下昭告:
太子南黎,结党营私,其门下官员,收受贿赂,鱼肉乡里,现废太子称号,押入天牢,秋后流放。大将军白瑾,为太子逆党,欺君罔上,押入天牢,秋后问斩。
一时间,京城人心惶惶。
而此时的祁衍,已不复以前的清冷淡然,以往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写满了担忧。
“具体的情况,查清楚了吗?”
祁衍问着刚从天牢回来,为他打探消息的圣使。
圣使虽奇怪,从未见过这样的国师,但依旧恭敬答道。
“听闻是二皇子弹劾太子,并上呈了证据,皇上这才龙颜大怒,将太子打入天牢。”
圣使以为国师是担心国家大事,率先说了太子的事和始作俑者。
但,相比较太子,祁衍更关注白瑾容:“那白将军呢?
”
“白将军就比较神秘了,一般来说,太子的消息更不容易打探到。但,这次太子的情况大家都一清二楚,但白将军为何入狱,是否为太子同党,都未曾打探道。”圣使疑惑地答道。
“一丝消息也无?”
“无”圣使确认。
“好了,你下去吧。”或许是关心过头,祁衍好像听不到自己都声音。
国师殿依旧清冷,在白瑾容这个小丫头出现以后,好久没有觉得这么清冷了。
但现在,一切好像回到了以前。
冰冷似囚笼。
也许是彻骨的寒意让祁衍回了神。
他走向大殿,正在研究命理之时,门外传来了大圣使的声音。
“国师圣驾,陛下亲临国师殿,”
大圣使的话还没有说完,大殿的门被一脚踹开,南宇帝怒气冲冲地进来。
祁衍一直恪守本分,无时无刻不在践行这君臣之礼。
他知道,这时候的他,需要恭敬俯身,向南宇帝行礼。
但现在,想起入狱的白瑾容,祁衍的心里第一次不情愿,动作也有了微微的抗拒。
而这一切,愤怒中的南宇帝并没有发现,“国师起吧。
”
不等祁衍回答,南宁继续道:“国师可知,白将军是女儿身?”
祁衍心里一惊,面上却未显分毫;“陛下如何得知?”
“南朔在弹劾太子的时候向朕禀告的,朕本也不信,但他递上来的折子,一字一句,都在告诉朕,这是真的。白瑾,朕如此信任他,他却将朕玩弄于掌心之中,如此欺君罔上,真是该死。”
南宇帝越说越气,到了最后,抬手将供桌上的贡品打翻。
“陛下,慎行,万不可对佛像不敬。”祁衍很少看到如此情绪外露的南宁。
这样的南宁,一般的求情定是不通。
当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消除南宇帝的怒气,以及让他不得不放了白瑾容。
扫着满地的贡品,心思婉转间,祁衍有了主意。
以往,他祷告,测命理,顺应天意,万事万物都以国家安宁为主,不知这次,他可否自私一回。
不过是一瞬间,祁衍心里已是天上人间。
但对于南宁,依旧是一瞬。
“是朕失态了,望国师见谅,也辛苦国师再多花些祷告,消除影响。”南宁也回过神。
“陛下放心,这是臣之本分,
不过,臣有一件事要禀明陛下。”祁衍压下心里波涛,如往常一般平静回着。
平静到,南宁帝对他接下来的话没有一点防备。
“白将军是女儿身,臣早已通过命理测出。白将军一开始见到陛下,原本是打算说出实情的。是臣阻止了她。”
“什么?”南宇帝大惊,温怒。“你怎敢如此欺瞒于朕?”
“陛下容禀”祁衍依旧平静,彷佛并未感受到南宇帝的怒气。
“臣曾经测国运时,都是国将颠覆,联合敌军的铁骑将践踏我大南国,届时,到处尸横遍野,民不聊生。臣不相信,一次又一次反复推演,结果却从未改变。”
“这怎么可能?”南宇帝不信,毕竟,现在的大南朝,如此鼎盛,而且国师乃福运之子,庇佑大南朝,但国师如此精通命理,定不会推演错误,一时之间,南宇帝有些害怕了。
祁衍并未在意南宇帝对自己对态度,继续说道:
“但白将军见过陛下之后,国运出现转机,而陛下亲信将白将军认作男孩,转机变大,这一切都有了变数。所以,臣猜测,白将军,特别是男儿身的白
将军和殿下您,就是那个变数。白将军非唯一的变数,殿下对白将军的重用也是变数之一,所以臣阻止了白将军向您坦白。”
“什么?那现在呢?命理可有什么变化?”国家大事间,南宇帝也顾不得想两人的欺君之罪了,还是天下安宁,南朝不要在他手里覆灭更重要。
“之前白将军打胜仗归来之际,臣测算过一次,殿下知人善用,佑我南朝,国运一直在向好的方向转变。这次,臣不知,白将军是因为此入狱,还并未测命理,望陛下恕罪。”祁衍道。语气平静,但南宁帝却更着急了。
之前看国师万山蹦都不喜形于色的面庞,给他的是内心安定,万事无忧的安全感。
但如今,这等关乎国家气运的事,国师如此波澜不惊,他第一次,对国师的清冷有了些许埋怨。
但面上并未显露,毕竟,推测国家命理,须得国师。
“那国师何时可测?何时可出结果?”
“国运,乃最大天机,臣之前多次推演,寻求变数,佛祖已有不满,且陛下刚又对佛祖不敬,恐怕非常艰难了。”
“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