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之后我还怎么做人
“今日的榜首的是,天子永春号包厢。”
天子咏春号包厢?郭聪健心中十分的激动,这不就是他的包厢。
底下的人顿时唏嘘一片,“管事妈妈,你怎么还打哑谜,快些公布吧,我们还等着见一见杨柳姑娘的风姿。”
底下有人起哄说道。
管事妈妈能不知道这人的心思,也不卖关子了,“天子咏春一号包厢。”
郭聪健立马站起身,怀里的伺候的也被他甩了出去,他是二号房的。
他一脸阴鸷,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抢他的榜首,不想活了。
也不打听打听他的名号。
“是裴王府二少爷。”
管事妈妈继续道,郭聪健要去理论的腿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退回来。
他虽然纨绔但是也知道谁不能惹,而裴王府二少爷就在他不能惹的行列里。
他重新坐下来,往嘴里塞着葡萄。
纳闷地想着,那位不是只爱赚钱,对女色都提不起兴趣的吗,怎么今个来这一举成为魁首。
旁边包厢,裴成和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倒是真的没想到丁俊艾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用他的名号,好算盘。
丁俊艾看见裴成和的脸色变了,顿时不好意思的说道:“成和,你别生气。”
他懊恼起来,“这底下的人怎么办的事,竟然连这个都放错了。”
裴成和要是以前肯定真的能相信了他的鬼话,在上去安慰一番,至于现在根本没有可能。
底下的人放错了谁信。
恐怕丁俊艾原本也没指望他相信。
裴成和刚要质问,薛子骞就火力全开。
“底下的人放错,丁俊艾你说这话出来不心虚?”
“定包厢的是你,放赏银的也是你,现在你说是底下的放错了,你是觉得人人都是傻子,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被薛子骞一语戳破,丁俊艾心虚得很,他立马大声对着裴成和说道:“成和,你就任由薛世子这么侮辱我。”
这就是侮辱了,薛子骞无语了,他只不过说出丁俊艾的小心思就是侮辱他了。
不过到底薛子骞还是怕裴成和会帮丁俊艾,他紧张地看着裴成和。
只见裴成和轻飘飘地扫了一眼丁俊艾,冷声道:“俊艾,我也想问问,到底真是底下的人弄错了,还是你从中作梗。”
“成和你不信我。”丁俊艾梗着脖子。
“谁信你,这都能搞错,指定是有人故意交代的。”薛子骞小声嘀咕。
他自以为小声,实际上其他人都听到了。
察觉到三道视线,薛子骞尴尬地轻咳一声。
大手一拍,“多大点事,不是说小爷冤枉侮辱你,那小爷就好心帮你正个名。”
丁俊艾神色一变,心知薛子骞干不出什么好事,心里顿时一惊。
“不麻烦……”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薛子骞站起身到窗户旁边。
丁俊艾的眼皮子一跳。
“底下的,未免报错了人,打赏的可不是裴王府的二少爷。”
台子上的管事妈妈眉头一皱,刚想怒骂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坏她的事。
抬头一看过去,脸色顿时一变。
薛子骞,薛世子的名号可是如雷贯耳,谁惹了他不高兴可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旁边的郭聪健听到小魔王的声音,到底没按住好奇心,也从包厢探出头看热闹。
管事妈妈连忙陪笑,“薛世子何处此言啊。”
“何处此言,当然是字面意思,你们这茶楼,谁定的包厢打赏的银钱都弄不清楚吗。”
薛子骞的话让管事妈妈的脸色变了又变,她的眼神剜了红枝一眼。
“怎么回事。”
红枝被吓得一个哆嗦,颤颤巍巍地回道:“婆婆,我没说错,包厢上的就是裴王府二少爷。”
薛子骞拧眉,“为难一个小丫头做什么,本世子跟你说的跟这个小丫头可没有关系。”
闻言,管事妈妈也不好在为难红枝,陪笑着说,“世子的意思是。”
管事妈妈的心中大底也是猜出了什么,怕是打赏的并不是裴王府二少爷,也不是薛世子,而是另有其人。
但是包厢上的牌子错了,是有人阴奉阳违,用了手段换了牌子。
在楼里有这样能力的除了杨柳还能有谁,她怒骂一句,该死的,这是摇钱树不能推出去。
她的眼珠子一转想找个替死鬼,抚平薛世子的怒火。
不料,薛子骞给她送了个顺理成章找替死鬼的枕头。
“咱们的这位丁少爷可是说了,是你们楼里的人放错了牌子。”
丁少爷,丁俊艾管事妈妈的脸色黑了下来,竟然是这个祸害。
好几次看见他跟摇钱树拉拉扯扯还跟摇钱树的侍女拉拉扯扯。
现在又惹了这位薛世子。
“丁少爷,莫不是裴二少身后的那个跟屁虫。”郭聪健立马高声说出来。
他知道这个丁俊艾,一副三角眼看着就令人不喜,他爹可是跟他说了,丁俊艾心思歹毒不是好人,要远离。
自从丁俊艾攀上裴二少,一个庶子总觉得高人一等似的,没少给他们这群人脸色的。
京都就没几个喜欢他的,可偏偏裴二少护人护得紧。
为了他还跟薛世子生分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能让薛世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讨伐他。
四舍五入等于裴二少已经看清了这个蛇蝎的真面目。
那就等于他能上去踩一脚了,他最喜欢干这种事情了。
“这位丁少爷一个庶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迷惑裴二少,一直踩着裴二少吸血。”
“别说什么楼里的拿错了牌子,我看是他自己故意的吧。”
闻言,薛子骞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顿时,郭聪健要乐得找不着北了,小魔王刚刚赞赏他了,这可是纨绔的标杆。
之后有的吹了,他美滋滋的想着。
而包厢里的丁俊艾脸色彻底的阴沉下来,那还有心情想下面的套。
两人一套下来,他苦心经营的名声毁于一旦。
他给裴成和甩脸色,冷声的说:“成和你满意了,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没必要找他人来掺和。”
“你这样,之后我还要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