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老实了
“这回去送给惜夭玩。”裴逸仙嘀咕着,岚风姑姑一直给惜夭戴这些亮晶晶的小玩意,正好他也送一个,明天就给惜夭戴上。
他想着,领着乌蛊往裴王府走。
裴王府,元烟已经被禁足了好些日子,太后那才来人吩咐她解除禁足。
元烟神情阴鸷,这些日子的禁足快把她关疯了。
手里的东西被她搅成了一团,愤怒的丢出去,“可恶的老东西,怎么还不去死。”她的嘴里不停的咒骂。
“该死的老东西,一点不顺心就磋磨我,关本王妃的禁闭,老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元烟恨恨的嘀咕。
手里拿起剪刀一刀一刀的剪,知道写着太后名讳的布被她剪的烂碎,元烟心里的气才顺了一些。
还有那个小丫头片子,命可真是硬,这么大的火还能让她给逃出来了,真是该死!
桃雨在她身边快速收拾着她剪碎的布匹。
元烟骂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声,躺在小榻上,让桃雨给她揉脑袋。
小丫头片子这经过一场大火看得更严了,根本动不了手,元烟不情不愿地考虑第二条办法。
“上次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元烟询问。
上次让她查的是元家上门认亲的女子,桃雨早就查到了,但是消息是今天才送到。
“奴婢已经查到那名女子还有那个小女娃的下落了,就在……”
“很好。”元烟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顿时计上心来,她招招手示意桃雨附耳过来。
桃雨立马附身附耳过去,元烟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不一会儿桃雨低着头退了下去。
留着元烟一个人在屋里面疯癫地笑。
外头伺候的丫环人人自危,跪在外面侯着,生怕王妃一个不顺心就倒了大霉。
桃雨出了院子,要出府,府上的侍卫拦住她。
“为什么出府。”
因为走火一事,现在裴王府格外严格,出门回来都要有身份令牌,还要说清楚要出去干什么。
桃雨掏出自己的身份令牌,“我奉王妃之命,上珍宝阁拿上次定的珠宝。”
侍卫闻言将身份令牌还回去,“原来是王妃院子里的人,得罪了。”
桃雨没有搭理,拿回自己的身份令牌出了府。
她先是在城中四处逛了逛,随后又去了珍宝阁拿了珠宝,最后围着珍宝阁绕了一圈,在一棵柳树下扔下了字条。
桃雨扔下字条,没一会儿就有两个乞丐将字条给捡走了。
桃雨见状才掉头回了裴王府。
现在当值的人还没换,依旧是出府查桃雨的侍卫,侍卫狐疑地在桃雨的身上来回看了看。
“桃雨你去珍宝阁拿东西需要这般久?”侍卫询问,打量着她的神情变化。
桃雨的脸色没有一分一毫的变化,不卑不亢地说:“王妃体恤奴婢,特许奴婢回去看看家中人,难道连这个也不许吗。”
桃雨三两句话反问回去,侍卫顿时哑住,他们确实管不着探亲这种事,只好将身份令牌还给她。
桃雨冷哼了一声,拿回身份令牌,走了。
侍卫看着她的背影,对旁边的人道:“你在这守着,我去禀报将军。”
现在严格起来,说到底防的就是王妃手下的一干人。
江河院,裴逸仙现在正在逗青竹玩,青竹养了好几日,现在已经能下地了。
青竹躺了几日只觉得身体都要躺得木了,这不趁着没人看着他,想回暗卫处看看。
结果连房门还没出,小腿就被一个团子一把抱住,“青竹哥哥你想去哪里。”裴惜夭仰着头询问。
青竹头都大了,没想到撞见小小姐了,他连忙用手指抵在唇边,示意裴惜夭不要说话。
裴惜夭恍然大悟,立马道:“我知道了,青竹哥哥你不听大夫的话,竟然想偷溜出去。”
裴惜夭的声音不小,隔壁的裴逸仙听到了,脸色顿时黑。
就一个没留神差点让青竹给溜出去了。
他黑着脸出来,眼神锐利地落在青竹的身上,“有些人真行,说好的听话,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着,这个人是谁来着。”
“青竹你来告诉我。”
裴逸仙阴阳怪气的话,让青竹十分尴尬,他本来以为可以在裴逸仙不知道情况下溜出去动动再回来。
谁知道被小小姐撞了个正着,紧接着又被正主撞见了。
他理亏,青竹立马低头道歉:“是我的错,我不该随意下床。”
说着他视线偷瞄一眼裴逸仙,然后又被逮了一个正着。
青竹:已老实。
站在原地不敢乱看。
裴惜夭这瞅瞅那看看,摇头晃脑的,十分乐呵。
她的脑袋今天带着裴逸仙送她的小金鱼。
裴逸仙不搭理认错的青竹,抹了一把裴惜夭的脑袋,夸奖一句:“干得好。”
青竹的性子,他也算是摸得差不多清楚了,能听他的才怪,就得抓到现行才能老实老实。
不枉他把惜夭给叫来。
裴惜夭拍拍胸脯,意思赫然是,我办事你放心。
青竹唯唯诺诺站在那,裴逸仙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过去。
越看越觉得糟心,这要是在军营就是不折不扣的反面例子,非得揍上几顿才能解气。
可偏偏现在揍不得……
“将军。”侍卫的声音传来。
青竹的眼神顿时就亮了,整个人立马喜气扬扬起来。
“怎么,我有事你很开心。”
青竹开心不过三秒,老实了,“没,怎么会,我怎么会开心,我这是在替将军惋惜,你看将军又有要事了。”
“将军你先处理要事,我回去躺着。”他说完,拉着裴惜夭的手进了房间里面,然后干脆利落地关上房门。
裴逸仙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了。
青竹真是好得很,等他伤彻底好了必须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侍卫一脸茫然地进来,就看见黑着脸的裴逸仙,小心脏都跟着抖了抖。
“将,将军。”
“说。”
侍卫立马禀报,生怕慢了触了裴逸仙的眉头,在拎他上练武场上锻炼锻炼。
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侍卫,将军回来前,潇洒潇洒,每日巡逻偶尔训练。
自从将军回来之后,练武场那是天天上,一上去在下来准保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