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chapter11
带土的眼睛一直交由身为火影的水门保管倒是不用担心。
自那天谈话后又过了几天，直到卡卡西终于愿意接受带土的眼睛的今天，为了让事情能够顺利进行，水门来到了宇智波的领地。
“这……这不是四代大人吗？！您亲自前来不知？”
“我是来找你们族长的，富岳在家吗？”这个时间警务部也该下班了吧。
“族长刚回来没多久应该在家，请……请您稍等一下。”让一村之影在门外等着什么的，想想他就打哆嗦，话还没说完他就赶紧跑了进去，留下另一边的门卫尴尬的对水门笑了笑。
“没……关系。”水门的手还举在半空，讪笑着放下，他只是想说他会等的。安抚的对另一边的门卫点点头，水门耐心的站在原地等着那个忍者回来。
在宇智波一族领地的边缘都有竖起的围墙，处于整个木叶村之中，俨然一个村中之村。看着这围墙，水门一时颇有感触。
“火影大人。”
“富……”听到熟悉的声音，水门视线下移还没来得及上扬的笑容僵到一半，“呃，宇智波族长。”这个阵仗，开玩笑吧……
——
“话说回来，也不用弄的这么正式吧。还有这么多人跟着。”
水门和富岳走在前面，后面两侧都有宇智波的族人恭敬地跟在后面，就像一个仪仗队。但是前方的水门表示鸭梨很大，啃不动~
“又不是我想这么做的，你也不看看历代的火影来宇智波领地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有什么事直接叫我到火影楼不就好了。”同样别扭的富岳小声抱怨着说。
“呀，这个这个~”水门挠挠头，挫败的说，“早知道我直接瞬身去你家就好了。”难得走一回远路，就是这种下场。果然习惯是不能改的，水门握拳。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叹口气。
哎~
终于打发走了那些族人，坐在榻榻米上，富岳给水门倒上一杯茶，镇定自若。
“说吧，让你这个大忙人亲自来我家的原因。”
“……”水门接过杯子，煞有其事的抿了一口，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磨蹭了半天才傻傻憋出一句，“那个，富岳你泡的茶真好喝，呵，呵呵。”
咚！富岳这喝了一半的茶是不知道喷出来好呢还是喷出来好，摊手。考虑到他族长大人的光辉形象，最终还是勉强咽了下去。
“笨蛋！连我都知道你想说的不是这个！”亏你还能编好话恭维我。
“咦，一段时间不见，富岳你真是变了好多。小时候明明拽的要死，现在却……”
“现在？”
“暴躁的让人惊讶~”
“水~门~”
看着富岳一副‘我要爆发’的样子，水门冷汗狂飙，“哈……那个，冷静啊富岳，形象啊形象~族长，对，你可是族长呀！”
“，其他书友正在看:！”攥起的拳头定住，放到嘴边轻咳了一声，富岳重新坐下。画面有回复成两人坐在榻榻米上喝茶的和谐的、诡异的！？场景~
水门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对面的富岳说，“其实你是为了带土那个孩子来的吧。”
“嗯。”开始说正事，水门也严肃了起来。
喝了口茶，“你不会真以为刚才那些人，那个阵势，是为了欢迎你这个新上任不久的火影大人吧。”
“嗯，不是说所有，但我也能感觉到微妙的恶意。”
“真是敏锐，不愧是木叶的四代目火影。”
水门苦笑，“像这样和你单独说话，也是给你添麻烦了吧。”
“你知道就好。”富岳不在意的摆摆手，倒底是一起长大的同伴，他没有介意水门火影的身份继续说下去，“再说这是历史遗留问题，早就没法解决了。能够像现在这样和平相处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让宇智波一族把最重要的写轮眼交给外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富岳闭上眼，“要是不知道还好。水门我也就跟你直说了，那一战如果带土没有被你救下，就那么牺牲然后把眼睛给了卡卡西，那就算是我们知道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可是现在不同，所以……”
水门无话可说，但他从没有后悔过，能够保护他的三个弟子安全的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虽然最后带土还是……没有和任何人说但是，内心深处他其实一直在责怪自己。
这种明明难过的要死，却忍耐着，仍旧保持理智的样子。最让人讨厌了，富岳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就算是这样，带土的这个最后的愿望我还是希望能够达成。以另一种形式活着，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了，不仅仅是为了卡卡西。所以拜托了，富岳。”
看着水门向他低头，这个小时候一直想要达成的愿望终于在今天实现了，但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走上前蹲□抬起水门的下巴，富岳的声音出奇的冷静。
“抬起头，水门，你是火影。虽然很不甘心，但是我不允许比我强的你，对任何人低头，即使是我也一样。”
“富岳……”
富岳站起来回到自己的位置重新坐下，“带土的事情我会想办法，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让旗木卡卡西名正言顺的带着他的眼睛活下去，但是相对的，穷尽一生旗木卡卡西这个人都不能踏进宇智波一族的领地，否则后果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水门做了他能做的，为了卡卡西；富岳也做了他能做的，为了水门。
“对不起。”水门知道这样一来，富岳一定会承受很大的压力，这件事是自己的任性了。
“哼，这次你可是欠了我很大的人情，火影的人情，应该会很贵吧。放心，我会要回来的。”
“我等着，不过你可要快点，说不定哪天我就忘了。”水门用着轻松的语调回应着，但他们都知道这有多难。
谢谢，富岳。
“我会让你忘不了，经常去提醒你的。”
“那还是算了吧。”
“哈哈。”
……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富岳。”
富岳把水门送到门口，“说什么谢不谢的，我们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即使地位改变，有些东西也是不会变的。”
水门只能微笑以对，因为除此之外，他已经不知还能说什么。
“那是你的孩子吗？”水门注意到一个小孩在拐角探头，“好可爱，是女孩吗？”
富岳的额头上十字路口暴起，“那孩子叫鼬，今年三岁了。顺便说一下，鼬是男孩子。”
看水门很感兴趣的样子，富岳对小孩招招手，“鼬，过来。”
听到父亲的召唤，小小的鼬听话的跑过来，抿着小嘴说到：“您叫我吗？父亲大人。”
“呵，像个小大人。”水门一把抱起鼬盆友，“果然是你和美琴的基因好，鼬长大了一定是个美男子。”
看父亲大人没有反对，鼬很听话的窝在水门的怀里，还蹭了蹭，‘这个叔叔的身上好好闻，有种淡淡的青草香。’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水门在鼬的心里已经晋升成叔叔级的了……可悲的，他还很年起好不，才22而已。画外音君虎摸中~
“是吗？我倒是觉得这孩子和你小时候挺像的。”富岳淡淡的说。
“我？”水门一身冷汗，相像什么的，“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再说美琴什么的，他都不记得她的长相了，吧？不对，这种时候，记得也要说不记得！水门猛摇头。
“你说什么呢？”富岳笑着接过鼬，举到水门面前，“我是说，你看，这个表情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小小的鼬肉肉的圆脸上，皱着小眉毛看起来在想什么严肃的事。三等身的样子非要做出大人的表情，格外的萌的要死。
“我小时候总是这个表情吗？”他倒是不知道自己小时候是这样的。
“也不是总是……不过也常能看到。你说是不是这样的孩子都特别聪明，我家的鼬就是，现在已经学会一些简单的忍术和体术了。”富岳与有荣焉的说道。
“这么早？”水门摸摸鼬的头，“很了不起嘛，将来一定能成为了不起的忍者。”
“但是也别对他太苛刻了，孩子有他们自己的人生，有些时候我们就这么看着就好。”
“不过，有些时候也不是我能选择的，水门。”富岳把鼬放到地上，“撒，去找妈妈吧。”
看着鼬一步一步的跑远，富岳说道，“我很爱我的孩子，所以有的时候即使可能被他怨恨，我也必须为他选择那个对他最好的未来。”
“这是你想的，还是他要的。”
“……这是他无法理解，所以没法选择的道路。我可以让他不至于错失良机，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也许，你是对的。”只要适度的话。
水门无法质疑一个父亲对自己孩子的爱，不管那是通过怎样的一种形式表现出来。只是，他希望鼬能理解就好了。
因为他的好友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这个人一定会什么也不说默默的表现他的爱吧。被他爱着的人，一定会很辛苦的。
看着被纸门挡住的鼬小小的身影，水门这么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几天没更新，最近有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