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小土匪
“怪不得得我妈妈得到神（肾）明的保佑。这是什么意思。”程小雅好奇问。
唐迈力知道自己刚才大嘴巴。差点就把程小强和她妈妈隐瞒着程小雅的秘密戳破了。松了一口气。看到程小雅三八。就撇撇嘴道：
“沒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说穷人会得到神明的保佑而已。对了。你们要节俭也不能不把水煮开才喝。虽然自來水经过过虑。但水中的微生物和细菌绝对过虑不到。长期喝下去。沒事人都喝成有事人。而且这那里是自來水。”唐迈力把茶杯递给程小雅看杯里的铁水。
“这真的是自來水。”程小雅坚定地看了唐迈力片刻。就不好意思地接着道。“但水管生锈了。所以才会有铁削。你再放久一点。让那些东西沉下來后。就可以喝了。”
“你还要我喝。”唐迈力有点抓狂地看着程小雅。看到她只会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就拿着茶杯走进厨房。看到细窄的厨房里唯一的一个水龙头正在向它下面的储水池缓慢地滴着水。就走了过去。
唐迈力看着储水池边上的绿苔。知道它很久都沒有被人清洗过。再次叹了口气。然后看着储水池上的水龙头。看到它虽然被人经常洗擦。但还是改变不了它已经生锈的命运。把茶杯放到水龙头下。然后打开它。看到有点黄的水从水龙头里断断续续地流出。就无语了。
程小雅跟在唐迈力身后走进厨房。看到他打开水龙头装水。以为他要喝水龙头水。立刻走到储水池前。指着里面的水道：“水龙头里的水不能喝。水要在储水池里沉淀一段时间才能喝的。你的茶。我也是也是从这里捞上來的。”
“捞。”唐迈力看着程小雅天真地指着储水池。再次无语。
把水龙头关上。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就把茶杯里的水倒到洗碗盘里。然后指着储水池。认真地看着她道。“程小雅。请你给我记住。探望完你妈妈后。你就给我把储水池里的水全放掉。而且把储水池清洗二三次。还有。以后都要把水煮开才喝。”
“为什么要听你的。”程小雅听到唐迈力要她这么浪费。立刻可爱地站到储水池前。张开双臂保护着它。
唐迈力看到程小雅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立刻给她一个脑勺。他现在肯定她们的妈妈得到肾病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她长期喝这些脏水。如果她们两兄妹再执迷不悟下去。那么下一个得到肾病的就是她们其中一个了。到时这个三口之家的命运就更凄惨了。
唐迈力看到程小雅被他敲了一个脑勺。还嘟着小嘴死守着储水池。就气不打一处來了。生气地喝道：“程小雅你的无知给我适可而止。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生病吗。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她长期喝这种脏水。如果你不想下一个就到你。你就听我的话。把储水池里的水全放倒。”
程小雅当然知道喝这些水对身体不好。但自认抵抗力强。所以才坚持喝下去。看到唐迈力好像知道自己妈妈得到什么病。就紧张地问：“你知道我妈妈得了什么病吗。是哥哥告诉你。快点告诉我。我妈妈到底得到了怎么病。”
“感冒。”唐迈力脸无表情道。但看到程小雅嘟着小嘴。生气地盯着自己。立刻又给她一个脑勺。恶狠狠道。“不要岔开话題。记住。你不想下一个到你或你哥哥进医院。就把储水池里的水全放了。然后把储水池擦干净。当然。最重要的是。不要再喝沒有煮开的水了。”
程小雅看到唐迈力又发恶。就可怜巴巴地低着头。呢喃道：“但这很浪费。”
唐迈力听到程小雅还说浪费。立刻咆哮道：“你们的节俭也给我适可而止。”
程小雅被唐迈力哮住了。呆呆地看着他。但不忘呢喃道：“但这很浪费。”
唐迈力伸手拍了拍自己额头。有种想自杀的念头。沒好气地看着程小雅。哀求道：“你就当我浪费的。可以吗。”
“但要钱。”程小雅还是呆呆地看着唐迈力。小手却伸起來向他索要钱财。
唐迈力看到程小雅厚着脸皮跟自己要钱。立刻反了一下白眼。但还是伸手到口袋里拿钱。同时骂骂咧咧起來。“我上辈子欠你们叶家的吗。他娘亲的。我记得我做龟奴时绝对沒强逼小土匪做花魁。”
程小雅无神的眼睛随着唐迈力的骂骂咧咧恢复澄清了。露出一个小狐狸般的笑容。眼睛死死地盯着唐迈力手上的钱。
唐迈力从衣服里拿出來的是一堆很残旧的‘零钱’。恶心人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就在程小雅面前炫耀地把那堆不多的‘零钱’数來数去。
程小雅看到唐迈力显摆地把钱数來数去。就哼了一声。不耐烦道：“数够了沒有。”
唐迈力傻笑了两声。就认真的看着手上的钱。这堆钱真的很‘零’。有二十块。十块。五块。一块。五毛。一毛。最多的是一块。有二十多张。唐迈力看了一眼死死地盯着自己钱的程小雅。就从五毛纸币旁边抽出二张一毛纸币递给她。
“二毛。”程小雅想不到唐迈力会这么吝惜。惊讶地看着他。半晌后。就鄙视地看着他。并沒有去把钱接过來的意思。
“哦。。不要。不要拉倒。”唐迈力看到程小雅鄙视的眼神也不怒。耸耸肩膀就把二毛钱收回來。可二毛钱还沒有回到‘零钱’堆里。就把程小雅抢走了。
程小雅把二毛钱币折好。然后小心地放到小衬衫的口袋里。继续向唐迈力伸手索要钱财。但不忘继续鄙视地看着他。“不够。”
唐迈力看到程小雅竟然抢了自己的二毛钱。还伸手再要。就反了一下白眼。恶狠狠道：“你别想贪得无厌。你这个小土匪。”
“快点给钱。不然我不放水。”程小雅伸着的手向唐迈力招了招。要他赶快给钱。
唐迈力看到程小雅这个小土匪还厚着脸皮催促自己给钱。立刻气不打一处來。扬手给了她一个脑勺。恶狠狠道：“臭丫头。我欠的吗。而且二毛钱足够买起你家储水池里的水了。”
“怎么会。至少也要二十块。”程小雅右手抚摸着被唐迈力敲打到的头。左手还是伸在他的面前索要钱财。并怒视着他。但看到唐迈力眼睛慢慢地眯起。锐利盯着自己。开始服软了。讨价还价道：“好吧。不要你二十块。就十九块九毛这样可以吧。不行。那十九块八毛。还不行。那十九块七毛。还不行。那十九……”
“十什么九。”唐迈力扬手又给程小雅一个脑勺。恶狠狠地接着道。“你的贪婪也给我适可而止。我本就沒有欠你什么。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才把二百万捐给你。”
“怎么二百万。二毛钱而已。那里有男人像你这样吝惜。”程小雅把向唐迈力索要钱财的手伸到脑袋的另一边。两只手都抚摸着脑。可爱地嘟着小嘴。鄙视地看着唐迈力。
唐迈力叹了口气。就从‘零钱’里再抽出一张一块钱币。递给还不屈不饶的程小雅。“多你一千万。这样可以了吧。”
程小雅把一元纸币抢了过來。折好又小心地放进口袋里。然后抬着头來嘟着小嘴。摇了摇头。小手还是伸到唐迈力面前。道：“不够。”
唐迈力摇头叹气。再从‘零钱’里抽出一张五块纸币递给程小雅。恶狠狠道：“小土匪。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多你五千万。如果你还贪得无厌。我就抽你一顿。”
程小雅把五元纸币抢了过來。折好。再小心放进口袋。但经过与唐迈力短暂的相处。聪明的脑袋已经知道他凶恶的样子全是装的。是一只纸老虎。所以她看到唐迈力又装出凶恶样子。并沒有害怕。继续嘟着小嘴。摇了摇头。手还是伸到他的面前。“不够。”
噗。唐迈力在心里吐了口血。他想不到有人还比他贪得无厌。苦着脸。哀求道：“小雅小美女。你到底想要多少钱才放水。真的是我欠你家的吗。不要欺人太甚了。”
“四十块。”程小雅像一只小狐狸似的笑看着唐迈力。
唐迈力脸部肌肉抽搐了几下。就把‘零钱’收回到口袋里面。不屑地看了程小雅一眼。就走出厨房。
程小雅看到唐迈力藏起钱。知道他不想给了。立刻跟在他身后讨价还价。“三十九块九毛、三十九块八毛、三十九块七毛……”
唐迈力走到客厅里。又欣赏着墙上的奖状。但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程小雅。还唠唠叨叨地跟自己讨价还价。扬手又给她一个脑勺。“不要吵了。你这个小土匪。你不是要给你妈妈做饭吗。还不快点去。”
“多给我五块。我就去。”程小雅左手抚摸着脑袋。右手伸向唐迈力继续索要他的钱财。